章相府。
章霸旗请了戈长轩、戚赫林、黎恭漠和狄拳铁。
章霸旗却不得不开口说道:“顾将军府必须要放弃。”
戈长轩不解问道:“章相大人,刑律司主簿狄厉铁所列举的那些罪状,有虚有实,是否应仔细斟酌?”
戚赫林也说:“顾飒啼已经畏罪自尽,正所谓死无对证,又如何牵扯了顾将军府?”
章霸旗不想过多争辩,说:“本相为了顾将军府的事,已经尽力,顾将军府、顾夫人娘家府邸等等,的确是欺压百姓、暴利敛财,这些都是已经查实了的事情,诸位无需再多言,明日早朝,需意见一致。”
狄拳铁听此,只好起身告辞,其他三位将军也一起告辞离开,但是却并未回府,而是回去了宫里的议事殿。
一起在狄拳铁的厅阁内坐了下来,狄拳铁自责道:“在下几次三番去找过狄厉铁,但是他丝毫不讲人情,如今连顾飒鸣的面也不让见。”
戈长轩劝道:“就算是能见,也最好不要见,要记得前日,顾飒鸣也是见过了顾飒啼,顾飒啼突然畏罪自尽,而所有的脏水又都泼向了顾将军府。”
狄拳铁气愤道:“有本事让狄厉铁拿狄将军府说事。”
戚赫林劝道:“狄兄何苦意气用事,说句不该说的,在下倒是听到了另一条消息,说是皇后娘娘原本想用顾宝梁换下章司姳,所以顾将军府才和章相府起了利益之争,而最终败阵的也必须是顾将军府,而章相府摇身一变,另一个女儿即将成为太子妃。”
狄拳铁哼道:“戚兄如此说话,属于对章相大人不敬不忠,就不怕成为下一个顾将军府?”
黎恭漠看向了戈长轩,说道:“英将军已是准三皇子妃,而戈夫人之妹也已贵为贵妃娘娘,所以戈兄何必在此,是替章相大人来盯梢咱们?”
戈长轩故意说道:“你们方才所说的话我全部记下了,回去就告诉章相大人知道,不如把五座将军府都除掉算了。”
戚赫林却纳闷问道:“为何是五座将军府,戈兄这是糊涂了,连自己的府邸也不放过了?”
戈长轩问说:“素日里不是一句不敬的话都不说吗,唯章相大人马首是瞻,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在下可不擅长。”
黎恭漠奇怪道:“你这是怎么了,戈兄忘了,戈夫人可是姓章的,所以我们三个说些悄悄话,你何苦参与进来,不怕被连累吗?”
戈长轩却负气道:“你们四个最喜欢的就是排挤在下,在下的夫人姓章怎么了,在下就赖坐在这里,盯梢你们。”
黎恭漠坦言道:“享纯险些丢了命,各种谣言,黎某也分不清楚,但是享纯遇害,黎府有难的时候,谁伸出过援手,谁冷眼旁观,是真心是歹意,黎府还是有所感觉的。”
戚赫林道:“都以为在下巴结着章相府,但是戚主簿举荐章司骐的事,在下是真的不知情。”
狄拳铁告诉说:“自顾将军府出事以来,没见章相大人忙碌,倒是看见冷相大人多方奔走,真不知道顾将军府究竟是武臣府还是文臣府,不知道的还以为冷相大人是在忙着落井下石。”
戈长轩心里记着章贵妃受害的时候,是冷贵妃伸出了援手,所以戈长轩喃喃了一句:“若是去找冷相大人相助,怕是也将连累冷相府。”
四位将军正说着,宫学堂的狄武傅忽然跑来了,直奔狄拳铁,告诉说:“刑律司的一个叫卓都恢的,闯来了宫学堂,要带走黎武傅!”
四位将军听了,瞬间都从椅子里弹了起来,而后一起往宫学堂赶去。
宫学堂里,教文课的叫文傅,叫武课的叫武傅,也都称谓‘师傅’,而非‘师父’,因宫学堂的学生中有皇子和公主,所以不能称师父,因皇子公主之父是皇上。
此时被卓都恢问话的正是宫学堂的黎师傅,官职为黎武傅,但他不常教授骑马射箭,而教一些兵法策略,也多为纸上谈兵。
四位将军赶到的时候,看见刑律司的衙役将宫学堂围了个水泄不通,自从顾将军府出事,宫学堂也再次休课了。
黎恭漠冲到黎师傅面前,问道:“何事?”因看着黎师傅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另一位白文傅告诉道:“这位卓都恢卓大人告诉说,顾银梁死了。”
戈长轩听了,只感觉全身的汗毛直竖,四位将军都是沙场征战了大半生,却也因为这个消息震惊住了。
卓都恢还再令人搜查着什么,狄拳铁问狄武傅:“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狄武傅告诉说:“据说是顾银梁藏了什么,顾银梁不过是一个宫学堂的学生,能藏什么?”
片刻衙役们将宫学堂搜索彻底,此时已是满地狼藉,卓都恢来到几位文傅和武傅面前,问道:“顾银梁和顾宝梁可留下过什么书信、包袱之类的?”
“未曾见过。”狄武傅告诉道。
卓都恢脸色冷峻,下令道:“如此,只能请宫学堂所有的文傅和武傅,去刑律司坐下来,仔细想,慢慢说。”
“且慢!”戈长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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