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想多活几日,朕这几日看着愉悦,也是十分愉悦,听说郡主的名字是冷月心给起的,果然是蕙质兰心,郡主是朕如今最为欣慰最为愉悦的一件事。”
姚公公应着,虽然并未见过愉悦郡主,也已听睿馨说过不少,因为冷月心也会抱着愉悦,去十三皇子府。
睿馨虽然和睿宁不近也不远的兄弟关系,但是对于下一代却是一样疼爱,作为愉悦郡主的七皇叔,睿馨也是倾心喜欢着。
“朕因为七皇子妃的事,总是犹豫,总是徘徊,”皇上说起正题:“像是朕一生都不曾如此踌躇过,所以朕这是怎么了?”
姚公公问:“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问:“朕知道冷月心对睿馨的心意,那么睿馨对冷月心呢?”
姚公公回禀说:“七殿下从未坦言过心扉。”
皇上却说道:“你和乌姑姑是养大睿馨的人,他的心事,你们根本不用问,所以朕只问你,睿馨究竟对冷月心有无心意?”
“奴才觉得…应是有的。”姚公公听着皇上语气,像是已有一半同意了婚事,所以才敢坦言。
“原来是两情相悦,”皇上叹道:“睿馨出生的时候,朕在宫里,同一天听说冷月心也出生了,朕于是又去了冷府,抱着襁褓中的冷月心,朕为何要给她取名月心,其实朕有私心,因为皇贵妃想要给七皇子取名睿馨,朕或许不能随了她的意,所以取个谐音,先定了冷月心的名字,因为他们两个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缘分,朕当时就想着,将来让冷月心做七皇子妃…”
之后所发生的一切,皇上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兜兜转转,居然冷月心真的成为了七皇子妃。
“朕原本以为冷月心永远不可能成为七皇子妃,她就像是一只高飞的风筝,远的已经完全看不到馨思殿的影子,却不知他们之间居然还连着一根线,而后冷月心居然又飞了回来,落进了馨思殿。”
姚公公告诉说:“但是七殿下犹豫的厉害,纠结着馨思殿不能给与冷姑娘任何,所以奴才瞧着七殿下都瘦了。”
“他原本也没胖过,居然为了喜欢穿白锦小蟒服而刻意瘦身,他莫非是女子吗?居然如此荒唐。”皇上无奈道。
姚公公也是无奈,因为睿馨说是为了白锦小蟒服,却不知道是否是另有心结,所以才常年食素。
“冷月心做七皇子妃,真的可以吗?”皇上的疑问。
姚公公问:“敢问皇上在担心什么?”
“朕是否应该阻止?”皇上回忆说:“当年,妖掌可是印在了朕的身上,所以如今,妖掌究竟是要印在睿宁的身上,还是睿馨的身上,为何不是太子的身上?”
姚公公立刻跪地道:“皇上,奴才可以保证七殿下不会对东宫造成任何威胁。”
“你起来,一把老骨头还跪来跪去的。”皇上不禁叹道:“这却是朕又想要将冷月心嫁给睿馨的原因,因为睿馨不会对东宫造成威胁,无论妖掌是否印在了他的身上,若是冷月心要成为的是三皇子妃,朕的确不能允准。”
姚公公心惊胆战的起身,说:“奴才听说,妖掌落印的时候,皇子公主们都打在了一起,所以或许是一场误会,皇上不必多虑,七殿下和冷姑娘心向东宫,必定尽力辅佐,誓死效忠。”
“所以你同意冷月心做七皇子妃?”皇上又问道:“乌姑姑怎么说?”
姚公公躬身道:“皇上,容老奴放肆,七殿下活的不易,又默默倾慕着冷姑娘,并不愿提七皇子妃的事,但是奴才们依然希望七殿下能够完成一件属于自己的心愿,纵使一生一事无成,多少也有一份安慰。”
“朕的意思,是否会委屈了冷月心。”皇上心酸于睿馨的处境,但是不愿面对。
姚公公应道:“乌姑姑说,前日十三殿下进宫的时候,特意来找过她,说起了七皇子妃的事,是想让咱们劝劝七殿下,因为冷姑娘心意坚决,也处境窘迫,需要尽快解围。”
“睿宣说的在理,冷月心总陷在谣言的漩涡之中,终究不是好事,章相府也不怀好意,各府看似也袖手旁观,表里不一的各有打算,睿宣这是在替冷月心着急,似乎朕的心意也几乎落定,冷府亦是,而只有睿馨还别扭着,不肯彻底答应。”
“七殿下是怕辜负了冷姑娘,生怕走错了一步,所以也只能为难了他自己。”姚公公心疼道。
皇上告诉说:“朕已差人去了昔因山,了空让送回了一幅画。”说着,皇上在龙案上展开了一幅画。
姚公公看着像是一棵梧桐树,而树上只开了七朵花,却是怒放姿态。
“看似冷月心是必定要成为七皇子妃了,朕的不安却依然不知为何。”皇上喃喃道。
姚公公却恭听未再多言,后半夜才跪安退出。
乌姑姑等在馨思殿未歇,每回姚公公去见皇上,她也是满心的不安。
姚公公回来,将画的事悄悄告诉了乌姑姑。
乌姑姑听了,吃惊道:“梧桐落凤,七朵花怒放姿态,这岂非是在说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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