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
傍晚的时候,她和星宇送陈素素回曲寻的小出租屋,曲寻当然不在家,星宇一直恋恋不舍,回去的路上,他两只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肿着。
他问:“姐,你能借给我点钱吗?素素不能总是住在曲寻的家里面。”
陆粉问:“租房子的钱,我可以借给你,买房子的钱,我没有。”
她说着从钱包里面掏出一张卡,递到星宇的手中:“密码是你的生日,是我给你攒的,不用还。”
星宇接过那张银行卡,笑了笑:“都说当妈的给儿子攒钱买房子娶媳妇,你这算什么?”
陆粉笑了笑:“我的存在和你妈的性质基本上一致。”
星宇低垂着头不说话,半晌肿着眼睛看陆粉:“姐,对不起。”
他都知道的,这些年,陆粉过的比谁都苦,她尽管表面上笑着,可是心里面每一日都受着煎熬,他们这些人是身体受苦,可是陆粉是日夜心中备受折磨。
可是在这个弟弟面前,她总是笑的很温柔和蔼,就像现在。
她拍拍他的头:“别说傻话了。”
那天是陆星宇过的最开心的一天,也是最难过的一天,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素素,还有姐姐,都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又重新获得了自由。
那天,是四月十号,是陆粉的生日。
可是家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蛋糕,没有红酒,没有欢声笑语,也没有张政涵。
自从出了那件事,他基本上包揽了医院的值班工作,每天疯了一般的工作,他不愿意面对她,陆粉知道。
她一个人给自己做了长寿面,开了电视,客厅顿时就热闹了一些,她按开了所有的灯,终于感觉不那么害怕了,可是这面条真的好长好长啊,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她吃着吃着,眼泪就毫无征兆的掉下来,她将筷子狠狠得扔出去,撇在对面墙上又甩到了地上。
她双手掩面痛哭出声,原来,她也会孤单,也有坚持不了原则的这一天,她哭够了,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来搜索张政涵的手机号。
她打了张政涵的手机号,张政涵很快接通了:“陆粉。”
他现在就这么陌生的叫她的名字,陆粉闭了闭眼,将眼泪擦干净,让声音也变的清澈而干脆:“张政涵,如果你不忙,麻烦你抽出五分钟,我有话要说。”
电话那头的张政涵不说话,半晌,沉声道:“你说吧。”
陆粉的声音都稍微哆嗦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张政涵,事到如今,错误已经发生了,我也道过歉了,这么多天来,你冷待我,我今天忽然想明白了,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不忍心拒绝我给你的选择,所以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答案,但是我不甘心,我仍然想问你,我请你清楚明白的告诉我,我们还有没有可能,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请你回家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不想一个人过。”
本来不想哭,想很冷静的说这番话,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掉:“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一点机会,那么过去的这些天……谢谢你……对不起。”
她诚挚的讲这番话,电话那头却长长的沉默着,陆粉终于无力的笑了笑,算了,她浅浅无奈的笑声传达到张政涵的耳中:“我会搬出这所房子,你回家来住吧。”
她挂断了电话,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就连命中注定都可以被现实冲散,她已经无力抗拒。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往二楼走,没有时间颓废,她要尽快的收拾好行李搬离这个房子。
她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她悄悄地开了张政涵的房间,他的房间数十年如一日的干净整洁,空气中都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陆粉将一个匣子放在张政涵的书桌上面,那是过年的时候,张政涵的妈妈送给她的礼物,贵重的含义就是定亲礼。
可是她们最终也没能走到最后,尽管承诺了山盟海誓,幻想过未来。
她费力的拖着行李箱下楼,那个电梯不知为什么又坏了,她却宁愿走着下楼,让这路变的长一点,再长一点。
当她费劲千辛万苦拖着行李箱站在楼下的时候,看见站在楼下如僵了一般的张政涵,他面沉如海,薄薄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
陆粉沉重的心情忽然就轻松了,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喂,前男友,能不能送我一程啊?”
她这个泼皮无赖的样子,张政涵却巍然不动如山,只在那那么站着,陆粉尴尬的咬了咬唇,讪讪道:“那好吧,我走了。”
她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从张政涵身边走过,感觉像是被赶出家的金毛犬一样,什么叫丧家之犬,这就是。
她站在路边打车,眼泪忍不住又往外掉,张政涵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的行李箱扯过来狠狠的甩开,将她揽入怀中凶狠的吻她,他的行为极度恶劣,不知道是在跟她生气还是在跟自己生气,给陆粉一种他会咬死她的错觉,可是她却喜极而泣,没错,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的后果就是,两个人蹲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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