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婉儿清醒后,思佳变得愈加忙碌,虽然忙碌归忙碌,黑眼圈归黑眼圈,依旧忘不了戏弄柳经疏,看着他吃瘪的样子,甚是欢喜。
这日思佳照例易着容来到王府给唐婉儿整治,摸其脉搏思觉已是平稳了,收手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小姐的脉象已是平稳,似玉常人一般,但其实这毒还未解了,假以时日,这毒本神医必能解了。”
“你是说我这毒解不了?真的么?”唐婉儿有些惊喜道。
思佳有些郁闷,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居然还有人毒没解还很高兴?摇了摇头:“小姐,莫不是不想解毒?”
唐婉儿有些腼腆,低下头,紧紧的抓着创下的被子,红着脸道:“不是的,怎么会希望自己解不不了毒?只是……只是若是解了毒,和公子是否就离开了?”
“和公子?哦,你是说我的小徒?”思佳见其点头约莫有些明了“自然,我若离去,小徒也应当随我离去,看小姐的样子,不会是不愿他离去?”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觉得这些日子,和公子待自己颇为照顾,婉儿感激在心,想待婉儿病愈时多留和公子些时日,当然也请安神医到时多呆些日子。”唐婉儿着急的解释着。
思佳点点头,不戳破其女儿心态,告辞离开。
此时和棕白在门外一个踉跄,打破了边上的花瓶。
“是和公子么?”唐婉儿朝向门外走去。
看到和棕白一个转身,欲离开,想是刚才与安神医的对话被他听了去,又不知是哪句话使得他能转身离去,着急的呼叫着他:“和公子,你回来,你回来,和棕白你给我回来……”大致是有些气急攻心,唐婉儿晕了过去。
和棕白听到“哐”的一声,回过身一个箭步将唐婉儿拉到自己的怀里,又给唐婉儿输了一些内力。
唐婉儿醒时,和棕白激动的握着她的手:“婉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和公子,我,我不知你方才听到了什么,为何会转身离去?”唐婉儿有些动容说着。
“傻丫头,你看不出来么?我是在吃醋。”
“吃醋?”唐婉儿有些觉得措手不及。
“是啊!我吃醋了,我对你那么好,你无聊的时候,我给你吹曲儿解闷;你饿的时候,我亲自下厨喂你;你睡不着的时候,我给你讲故事哄你入睡,我表现的如此明显,却不想你只是想要感激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对你了!”和棕白缓缓的解释道。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唐婉儿害羞的说着。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再说一遍。”和棕白故意道。
唐婉儿红着脸伸出手,摸着和棕白的脸,细细的描绘着轮廓:“我喜欢你,在你衣不解带的照顾我的时候,我便爱上了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好,那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小姐可会应予?”和棕白用的手覆盖在唐婉儿的手背。
“自然,说好的,一辈子。”唐婉儿笑着。
春日,总是个粉红膨胀的季节。王府的后花园便是个极好的处所。
思佳原先是在唐婉儿的闺房给其看病,自那以后便只能在那花园里寻找病人,遇见时往往令思佳目瞪口呆。
微风嬉戏着,花园里的人也在嬉闹着,唐婉儿与和棕白光天化日下不是在手牵着手放着风筝,就是在树上吹着曲儿,亭子里下着棋凡是风花雪月该在做的事几乎都做了个遍,给唐婉儿把脉时,她的心神总不在自己的病上,眼睛老是往和棕白处打转。
这不又开始了,思佳不由得“咳咳”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一本正经的说:“小姐,我听闻小姐与王爷有些瓜葛,这此时小姐与我家小徒的关系,望小姐仔细斟酌。”
“师父说的对,徒儿知错了,徒儿配不上小姐,只是徒儿的心已经在小姐那了。”和棕白跪拜了下来。
“婉儿只是借住在王府家,与王爷不过萍水相逢,我与和郎是情深意切,望安神医成全。”唐婉儿在和棕白旁跪下。
“这……不是老夫不帮小姐,只是小姐身处王府,人多嘴杂的,王爷迟早会知晓的。”思佳觉得有些心累,不懂小年轻谈个恋爱为啥那么光明正大,不能低调,低调吗?
“傻丫头,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低调些,保持点距离。”和棕白摸着唐婉儿的头宠溺着说。
思佳点头表示赞同,又安慰开导了几句离开了王府。
回到医馆时,天色已经暗下,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经过柳经疏的房间,准备推门而入查看他的病情时,不想他的房门大开着,烛火亮的通明,房间里摆设一览无余。
心道不妙,准备转身逃离,却被他的声音拦住了步伐,他用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道:“思佳,不知你是否听说‘落雪?它无色无味,唯一的作用便是放大病人的敏感神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落雪’?”
思佳不曾想他那么快就知道了,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直爽的承认:“是我下的,没错,它是无色无味,是有放大神经的感知力,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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