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佑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邬瞳眼睁睁看着那个同样浓妆艳抹但是透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女人逐渐向她走近,竟然直接坐在了她和季天佑中间。
季天佑见此也微微皱眉,真是一个不会做事的女人,他一直对蠢女人没好感。
邬瞳可怜兮兮被隔在了外面,只是觉得视线有些不好,倒也不妨碍其他什么,丝毫没看出来这女人对她的挑衅。
赵雅举着香槟朝季天佑笑道:“季总,我爸爸让我来敬你杯酒,我家那单生意,多亏了您了。”
季天佑身边的酒杯已经空了,服务员正要为他满上,邬瞳便有些担心地说道:“别倒了,刚刚他喝了很多了,再喝吃不消的。”
季天佑微眯着眸子打量起为他说话的邬瞳,嘴角不自觉挂起神秘莫测的笑容。
而赵雅还举着酒杯坐在旁边,当下以为邬瞳是在挑衅自己,便当没听到似的,跟服务员说,“没看到季总酒杯空了吗?”
服务员迫于赵雅的厉色,有几分想倒的冲动,季天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既不阻止也不配合,邬瞳并没有注意到赵雅的小心思,一心只想着季天佑不能再喝了。
于是对服务员说道,“不能倒。”
赵雅以为邬瞳这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特意跟她杠上了,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对邬瞳说道:“小姐,您是对我有意见么?难得和季总喝杯酒您就这么小气?季总身边的女人就是这样么?”
说她蠢她还真蠢,这句话听上去是在骂邬瞳,可是明显也看出了又在指责季天佑的不是,果不其然,季天佑的脸一下子便黑了,刚要大作,邬瞳却一下子反应过来,说道:“那我帮他喝吧,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他喝多了难受。”
邬瞳一脸真诚的表情,让服务员倒了一杯酒,直接便灌下去了,酒并不难喝,只是喝下去了之后,邬瞳一下子便觉得一股子晕乎劲儿直冲脑袋。
季天佑闻言心中一暖,本来他不是很喜欢女人帮他挡酒,毕竟说出去太难听,但是刚刚那一刻他却犹豫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女人坚毅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从不喝酒,因为她喝酒前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实在让自己忍俊不禁。
赵雅也有几分头脑,只好罢休,接着套近乎道:“季总,听说双双回来了是吗?”迟双双是她在国外读大学时的同学,听说她会是季家最大可能的媳妇儿,那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怎么能抢的过自己,赵雅现在却开始拿她当近乎套。
季天佑注意到了邬瞳的不适,一下子便不耐烦起来,冷眸道:“赵小姐没事就请离开吧,挡住我的视线了。”
一番话毒舌而让人没有台阶下,季天佑他从来都不会给无关紧要的人铺台阶,而一向毒死人不偿命的舌头哪会轻易停下来。
这句话扫的赵雅颜面无存,只庆幸周围人都不是很近,应该没听到。只能咬着牙告辞道:“那我不打扰您了。”
几乎是气呼呼地离开,邬瞳摇了摇晕眩的脑袋,再睁眼发现季天佑已经坐到了她的面前,看到少了一人的沙发,不禁问道:“刚刚那位小姐呢?”
“你管她干什么?”季天佑冷声问道,看着邬瞳已经逐渐发白的脸,不由得眸子一沉,道:“你怎么这么笨?我哪里会喝醉,倒是你,一杯酒就喝成这样,麻烦死了。”
邬瞳有几分委屈,肚子和脑袋都十分难受,咬着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其实季天佑心里是有几分感动的,只是他从来不说这些小情绪,默不作声地将邬瞳搂在了怀里,以作安抚。
邬瞳躺在季天佑宽阔的怀里,眸子觉得越来越沉,竟然逐渐的昏睡了过去。
季天佑注意到了,眸子一紧,嘴里不由轻声抱怨,“真是个麻烦的女人。”随即便将邬瞳拦腰抱起,在一众人的注目礼下走出了宴会。
酒店三楼便是住房宾馆区,同样奢华的总统套间里,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被完完全全地隔绝在外。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邬瞳躺在上面昏睡的一点意识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邬瞳终于有了几分意识,嘴里不由得哼唧了两声,头还是晕乎乎的,只觉得恍惚间看到了头顶雕花的天花板和精致的水晶灯,天啊,她这是到了王子的宫殿吗?
意识已经不属于她了,直到季天佑只裹着一条浴巾站在床边,精致白皙的胸膛几块腹肌落入视线,邬瞳迷迷糊糊的想着,这男人身材还不错。
突然脑子一激灵,男人?她房间怎么会有男人,一下子脑子便清醒了一大半,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便看到了正在上演“湿身诱惑”的季天佑。
“啊!”邬瞳大叫了一声,慌忙拉过被子罩在自己身上,却发现自己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这才定下心来问道:“你你你……”
季天佑挑眉看着邬瞳,似乎对她的反应感觉到很有趣,“怎么了?”
“我……”邬瞳看清了季天佑,突然想起来她在慌什么?如果他真的把她吃干抹净,不正如她所愿么?
见邬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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