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瞳不明白季天佑为何突然变了脸,但是自己还要靠他吃饭呢,当下噤声选择闭嘴。
季天佑本来心情大好,但是也不想因此破坏了气氛,转移话题道:“这张床不好吗?”
看着季天佑认真的眉眼,邬瞳瞪大了眼睛不好回绝,这一腔激情她可不能做坏人把它扑灭了,要买就买吧!
半天吐出几个字,回道:“你喜欢就好。”她简直没脸看旁边的服务员了,四人床,她的天,她觉得此生如果季天佑她都不会有这等“福气”睡到如此奇葩的床。
季天佑情商堪忧,以为邬瞳也喜欢,立马高兴地对旁边服务员说道:“这张床我们要了,送到红塔沙埔11号。”随即递了一张信用卡过去。
“这是传说中的金卡么?”邬瞳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季天佑递到服务员手里的卡。
季天佑挑了挑眉,“矜持点。”
服务员很快刷好了,季天佑将卡接回来,便递给邬瞳,道:“这张卡放你这儿吧。”
邬瞳瞪大了眼睛傻愣半天,金卡啊她的天,这辈子原以为都和她完全没关系的东西,季天佑现在就送到她面前了,不接就是傻子!
可是,她有那可怜的骨气,按理来说,她凭什么要季天佑的卡?没有理由的事情她可不做。于是摇摇头,眼睛却始终耷拉在那张亮闪闪的卡上。
季天佑有些忍俊不禁,挑眉问道:“不要?”
邬瞳别过脸去,使劲摇了摇头,“不要!”
“行。”季天佑将卡收回,“那我扔了。”随即便朝外走去,竟然真的走到垃圾桶旁边。
邬瞳一下子追了上去,在卡落入垃圾桶之前便将卡救了回来,简直不能相信刚刚季天佑竟然真的要把它扔了,吼道:“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做法吗?随随便便扔一张卡!”
季天佑摆摆手,不置可否的样子。“走吧,还有其他家具。”
邬瞳实在不敢恭维季天佑在家具方面的品味,连忙跟了上去,她可不希望她未来的房间家具全是放大版的,可是心里仍然对刚刚那张床耿耿于怀,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季总……”
话还没说完,便被季天佑打断,“我们都同居了,还叫我季总么?”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唔,那叫什么?”邬瞳不理解地问道。
季天佑看着邬瞳,“我在你心里,就只有季总的身份?”
邬瞳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她哪敢安其他的身份,除了季总就是变态!还有没良心的!不过她可不敢说什么。
见邬瞳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心里的情绪立马便上来了。凭什么她把季天凌当作朋友来交往,叫季天凌叫天凌?该死的女人,连哄自己开心都不会,反而总是让自己莫名其妙地生气。
“该死的。”季天佑低声吼了一句,转身便走了。邬瞳连忙将卡收好,这哥们卡真不要了?那她先暂且收下吧!总比扔了好?没准以后季天佑破产的时候她还能攒下点钱帮他,这心思要是季天佑听到了也不知道是应该感激她还是一口老血喷出来气死。
“季总,等等我。”邬瞳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心里却在嘀咕,腿长了不起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就知道欺负人。
季天佑停了下来,终于忍无可忍,低声骂道:“笨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点?”
邬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又哪里惹着他了?一脸委屈地不敢说话,道:“能,我怎么做?”
季天佑都有种想把这女人一巴掌拍墙上的冲动,突然想起来更悲哀的一件事儿,他真的很少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笑,或者关心过自己的情绪。可是刚刚,季天凌失身落魄地离开时,她的下意识动作是去追,她的下意识情绪是难过,下意识的永远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呼吁。
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了,可是骄傲如他,他不想承认这是吃醋。毕竟爱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容易,而曾经那种失去的痛痛的锥心,失的彻底,他此生难忘,也不敢再去轻易尝试。说他胆小也罢,说他懦弱也好,他甚至以为不会再让一个女人靠近他身边。
五年来,他作茧自缚,把自己紧紧包裹在一个壳里。没有外人与纷扰,他以为他会很开心,却没想到连基本情绪都一起渐行渐远了。知道没有一点情感波澜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就像一汪没有鱼的死海,它貌似风平浪静,它貌似宽广无阻,可是内心的孤寂尤其是那黑暗来临时的恐慌谁人知道。
可是遇见邬瞳后,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开始有一条尾巴,甚至可怕的习惯了她。开始的那几天,他学会了生气学会了恼怒,甚至还有忍俊不禁,后来的那些天,他已习惯在他的身后找这条甩不开却很听话的尾巴。
尾巴也有七情六欲,他控制不了,这是他难受的原因。他自私地觉得,这条尾巴可以帮他暂时扫去黑暗,陪他迎接夕阳,所以他提出了同居的要求。
这是顺心,可是似乎还有什么情绪自己不能控制的。
“怎么了?”邬瞳看到了季天佑眸子里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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