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的大门口,里里外外的围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还夹杂着一阵阵的哭闹声。
被勒令呆在马车上不准下来的聂净尘,一会看看天,一会又看看地,其间还夹杂着几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天上,白云悠悠,随意游走,地上,鲜花绿树,鸟语花香。
唉,可怜的娃啊……
不远处,传来小世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叫嚷,这瓜娃子死活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江南,可是,他那个无良的父王死活都不同意。
至于理由嘛,好男儿必须有所担当,坚决不能为了玩乐误了学业……看,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她听了都要感动了呢。
聂净尘倚在马车壁上,无计可施的唉声叹气,说实话,她还真愿意那小子一起呢,有事没事还可以做个挡箭牌,这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谁知道那只腹黑的狐狸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求情,某只王爷放了狠话,若是她敢耽误了他儿子的前程,她就要被禁足,别说江南韩家,就是贤王府大门,她都别想踏出一步。
算了吧,聂净尘想来想去,搜肠刮肚地安慰着自己,前路漫漫,艰难险阻,贤王府高手如云,还是将小宝贝留在家里比较安全……
“呃,真的只有你啊?”聂净尘猛瞧着宇文策空空如也的身后,瘪着个小嘴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
果然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可怜的小世子啊,又败了一仗……
“不然还有谁?”宇文策没好气地回了一声,她的那点小心思他会不懂?这事,可是又让你失望了?
“没有谁,当然只有咱们啦。呵呵,度蜜月嘛,本来就是夫妻俩人的事啊。”聂净尘一脸的干笑,狗腿地附和着,这路上还得依仗他老人家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可得好好巴结着。
宇文策眼神无虞地瞧着她,看她杵在车前的傻样,这是要大家都来参观吗?“那还不上车?”说完,打横抱起她,便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啊!”聂净尘毫无防备地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拎人之前不会吱一声啊,她要是有三只手肯定留一只安抚一下她的小心脏,你看,都跳地扑腾扑腾滴。
人生的大起大落啊,这也太刺激了吧?搞得她想……
“出发。”宇文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一抹了然的笑意瞬间隐没在他墨色的瞳眸里。
“是,爷。”苦逼地冥月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真是太命苦了,为什么非让他来当马车夫啊?他早晚被他们之间诡谲多变的气压给压死。
这会子王爷是占了上风了,威武雄壮,不可一世,可是,谁知道下一刻又会怎样呢?王妃反败为胜,又将王爷镇得死死的,那诡异的气氛,唉,承受不鸟啊。
“王爷,王爷……”聂净尘看了看他黑乎乎的脸色,朝着他眨巴了几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有什么事,说。”宇文策别过脸不去看她,这个小妖精,谁知道她又要说什么让人肝火上身的事情?她的这个小模样,弱弱的,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逗趣极了。
“哦,王爷,你为什么不让云儿一起啊,反正我们有两辆马车,怎样坐都够了啊?”聂净尘一鼓作气,一下子冲口而出,她才不相信他说的那样,仅仅是为了不耽误小世子的学业这样的烂理由呢。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们有两辆马车,如果他怕小世子耽误了他的好事,大可以让那娃子呆在另外一辆马车上的嘛,干嘛非得不许去呢?
马车空着也是空着,干嘛不好好利用啊,浪费!
“怎么?你很想他一起吗?”宇文策眯着一双凤眸凑近了她,凉凉地眼神打量着她,语气慵懒中却带着一份骇人的威胁。
这个臭丫头总有机会气到他,昨晚好不容易说了句他爱听的,“策,一起蜜月吧……”
结果,他还没高兴多久,接下来的一句却又狠狠地扇晕了他,“嗯,舒服,小册子,你要一直这样伺候我……”敢情在她的认知里,这般呵护着她,疼惜着她的他,不是她的男人,倒成了伺候她的小太监了?
婶婶可忍,叔叔都不可忍!
那骇人的眼神,让聂净尘直觉她错了过了什么,难道,她又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她好像没有对他上下其手,挑逗勾引吧?
“当然没有。”聂净尘赶紧撇清自己,现在得罪这尊大佛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当即,爬到了他身上,舒适地窝靠在他的怀里,眯缝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研究着,他到底和小世子说了什么,让那个小子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呢?
“策,你和云儿说什么了?那小子怎么就那么听你的话啊?”聂净尘把玩着他一缕垂下来的墨发,酸溜溜地说道。
“想知道吗?”宇文策轻轻地靠在车壁上,健硕的长腿搭在茶几边缘,俯视着她,冷眼瞧着她在那儿折腾,要是什么都告诉她了,他还有什么戏可以唱?
聂净尘一听这话,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点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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