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说着。这男人,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大敌当前哪,怎么还这个德行!
一句话脱口而出,聂净尘突地卡了壳,这句话好熟悉啊,怪不得她说的这么溜!
一拍脑门,聂净尘猛然间想了起来,对了,这是当地电视台每天必须播放无数次的一个小广告。一个妇科医院……关爱医院做无痛人流时的广告词……在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进到医院门口时候,一个柔媚艳丽的女子顿时朝着他风骚无比地飞了一个媚眼,娇嗔地骂道:“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已经好了……”
聂净尘窘窘有神的低下了头,切,她干嘛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这厮害的!
看着聂净尘躲闪的目光,不知往哪里看的羞怯模样,宇文策终是舍不得她为难,轻叹了一声,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唉,尘儿,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丫头,让人心疼啊……”说着,伸出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柔和地拂过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疼惜无限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哪知,本已被转移了注意力的聂净尘,随着他的动作,她已经得已控制的眼泪,却再一次泛滥成灾了……
“呜呜呜……宇文策你个大傻瓜,为什么要为我挡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和云儿交代啊!”聂净尘泣不成声地冲着他大吼道:“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对你也不是很好,怎值得……怎值得你为我做到如此地步?还说什么大庆朝最腹黑最精明的男人,明明……明明是个大傻瓜!”
“好了,尘儿,不哭了,不哭了好吗?”宇文策手脚无措地抱着她,心疼地要命,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她擦也擦不尽的眼泪。
她向来都是一副冷清淡然的模样,即便是哭泣生气,也是别有一番心眼儿,待得目的达到,立时的眉开眼笑……如今却哭得如此伤心,她的心中,到底又有怎样的郁结?
最后宇文策实在是没辙了,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用着他仅有的哄人的词汇,在她耳畔轻柔地低语,“尘儿……乖,尘儿不哭了啊,本王会心疼的……”
低低的抽噎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突然间,一声柔软低哑的声音霍地响起,“值得吗?”躲在宇文策胸怀之间聂净尘,终于问出了口,这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
一刹那间,沉默,寂静。天地之间,只剩下过耳的夜风和刷刷的树叶声。
良久,宇文策缓缓地抬起了头,看向黑沉而又一望无际的密林,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告慰,温润低沉的声音如一泓清泉静静地流泄在九霄宫阙里。
“只要爱,便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所有的一切都愿意给,即便是付出生命,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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