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用转头就知道,这个突然间搭住她肩膀的是个女人,有可能,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不是吧,花想容勾了勾唇,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桃花运了,穿上男装,故意扮丑也会有妹纸看上她?
只是,某人显然会错了意。
因为就在花想容转身望向身后的女子,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那只扣住她肩膀的手一用力,花想容的身子便被来人推了开,向着旁边踉跄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下一刻,那女子如黄鹂一般悦耳的声音就在这吵闹的环境中响了起来:“你这老头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在天子脚下随意杜撰皇室的事迹,造谣生事,扰乱民心。”
花想容顺着她的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一身白衣,身姿婀娜的女子站在她刚刚站立的位置,乌黑的发丝不束不扎,白纱遮面。此刻那双望着道士的灵动的大眼里染上丝丝怒意,让她那如流水的眼波中带上淡淡的波澜,越发显得灵动活泼。
是她!那个之前在小镇约花会上主持的那个白衣女子,她怎么也会到皇城来?
哦,对了,之前就听说过为了那次约花会赶去了很多皇城女子,只怕这女子,本也是皇城中人。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老道在这里告诉众人真相,你却在这里打岔,我看,你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让老夫看看你的真身,说不定,也是只勾引人的狐狸精!”那道士说着,作势就要去怀里掏镜子,要来照她。
“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齐墨齐大将军是回来不假,可是他回来是有要事要处理,岂是你这般胡乱猜测的。再说了,你们难道都忘了吗,在边境的时候,是谁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就堵住了洄河的缺口?圣女救了那么多百姓,现在人死了也得不到安息,还要听你这个道士在这里妖言惑众,煽动民心。”
白衣女子这话一说完,底下刚刚还忿忿不平的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开始议论花想容的之前在边境的功劳。
“对,圣女确实仅仅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平息了洄河之患,而且我有在边境参军的朋友寄回来的书信里歌颂过圣女,说她人长得美,性子还特别亲切。治理水患的时候还跟他们一起下过水呢。不过后来啊,咱们齐大将军怜惜圣女一个弱女子,强行将她给绑回去了,哈哈。”
底下人这话带动了其他的围观者,他们纷纷点头,表示圣女确实与齐墨将军一样,是个好人。
这一下,那个道士坐不住了。他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转身,想从人群中钻出去,却在半途中被人逮住,提到了白衣女子身前:“姑娘,多亏你的点拨我们才想过来,这妖道该怎么处置,姑娘你决定吧。”
“这里是皇城脚下,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吧。”白衣女子说着,望了望皇宫的方向:“我听说当今朝中文有公孙右相处事,武有齐墨将军制衡,东寻这才繁荣昌盛。我相信,在他们的带领下,这皇城的官员也会清廉。交给官府,他自然会妥善处置。”
她这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省去很多麻烦的同时还大大地夸了当今权贵,当真是聪慧的女子。
花想容站在一旁,手中的扇子打开又合拢。她开始好奇,面纱之下,这般聪慧的女子,应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似乎察觉到了花想容的注视,白衣女子收回了望向皇宫方向的眸子,将目光转到花想容的脸上。短暂的凝视之后,那女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灵动的大眼中浮现出笑意:“原来是你啊。”
花想容闻言一怔,她就这般看了一眼就认出她了?
她不知道,是该说这女子的眼光太锐利,还是她如今的男装伪装得太失败?
看到花想容的怔忪,那白衣女子再一次轻笑了一声,向着她所在的方向踱了过来。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手指攥住了花想容的,身子向着她靠近,在她耳边轻道了一声:“姑娘,这么快就忘记我了?那日约花会,你和你那位夫君天姿国色,二位容颜可是在我脑海中记忆深刻呢。”
“我记得姑娘,那日姑娘,也惊为天人。”花想容垂眼望了望被那女子抓住的手,唇角一勾,不着痕迹地反拽住了她的。
她可不是有意窥探他人隐私的,既然她主动送上来,而她又实在好奇,那……
看一小下,应该不成问题吧。
只是,刚将白衣女子的手握上,花想容就后悔她现在这突然的决定了。因为她看见,在那白衣女子的记忆深处,她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跪坐在地上,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个人,而那人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死是活。
无端端看到这般惊悚的一幕,花想容漆黑的瞳孔蓦然放大,抓住白衣女子的手瞬间松开,整个人向后倒退了两步,腰撞在了身后的小摊伸出来的木头上,让她忍不住呼痛了一声。
“你没事吧。”白衣女子迎过来,望着花想容,关切地问着:“是不是撞到哪里了,可还好?”
她如今这般善良,仗义执言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是侠女风范啊。怎么能因为她自己看到的莫须有的景象就开始慌了呢?
想到这里,花想容
>>>点击查看《夫君个个不好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