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苏绾跳上墙沿逃走的瞬间,齐墨那身暗黑色的身影就从前厅冲了过来,挺拔的身子立在台阶上,冷眼扫视着周围,与公孙少卿设宴的地方,不过只一丛灌木之隔。
花想容望着他,明明隔着一段距离,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暴戾之气。
齐墨动怒了。
因为苏绾。
这个认知,让花想容如今浑身都不自在,仿佛刚刚吃的不是萝卜,而是刺猬一般,扎得她整个心疼。
她想过他们有可能重逢的画面,千千万万种,独独没有如今这般,她见到他,却是因为他要找的那个女人,碰巧就伪装在她身边而已。
苏绾……
怪不得她早上在公孙少卿口中听到“苏姑娘”这个称呼时没来由的感到不安,原来这般身姿婀娜,聪明无畏的女子,就是那夜齐墨口中想念了很久的“绾绾”吗?
思及此,一时间,花想容站在公孙少卿身边的身子一颤,握住茶杯的手握紧,纤长的指尖抠住杯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被灌木覆遮挡,只能看见一个模糊暗黑色身影的齐墨。
“怎么了?”察觉到花想容的不自然,公孙少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在看到齐墨向着他们走过来的动作后,颀长的身子一侧,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将花想容牢牢地挡在了身后。
挡住花想容目光的同时,也挡住了齐墨越过灌木,向这边望过来的视线,让他只能看到公孙少卿淡青色的身影后透出来的那一片水红色衣角。
虽只有一角,但是这颜色……
齐墨眼睛一亮,脑海中刚刚想要找到的苏绾的念头瞬间抛到脑后,眼里心里,就只剩下那片衣角。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齐墨这辈子好不容易动了要娶一个人的念头,那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花想容鬼点子那般多,说不定是为了自救,金蝉脱壳逃到了这里呢。
想到这里,齐墨那双幽暗的眸子中迸发出一束强烈的希冀,向着公孙少卿而去的步子加快,想要一探究竟,安抚他连日来的暴躁与恐慌。
花想容望着向着他跑过来,显得甚是焦急的齐墨,抿了抿唇,双手紧张地拽住了公孙少卿的袖子。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指骨分明的大手探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花想容抬起眼,就见公孙少卿不知什么转过身来,望着她轻道了一句:“你不想见到他吗?别担心。”
他这话说完,在花想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桌上刚刚摆上的菜肴扫到地上。然后右手下移,箍住她的腰,左手上扬,将她用来缠住发辫的赤红绸带抽了出来,让她那乌黑的发在空中飘扬。下一刻,公孙少卿就在她略微错愕的眸子中,勾了勾唇角,清瘦颀长的身子就向着她压了过去,将她抵整个人抵在桌子上。
公孙少卿这般突然的靠近,温热的呼吸全铺洒在她脸上,让她白皙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心开始紧张:“你……”
“嘘……”她的话才刚开了个头,唇就被公孙少卿那白皙纤长的指尖抵住。他此刻的眸子中,幽暗中带着盈盈的笑意:“容儿不想被他发现,就乖乖配合我,演接下来的戏。”
话音刚落,没给花想容反应过来的机会,公孙少卿那张清雅无双的脸就向着她凑了过来,钳住她的朱唇,深吻了上去。
花想容微微转眸,在一片压抑的阴影中,就看到齐墨暗黑色的身子挺立在桌前,眼神中带着错愕还有……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齐墨眼中饱含的另一种情绪,视线就被公孙少卿垂下来的发挡住,腰间是他不轻不重的一拧:“容儿不乖,这种时候都不专心。”然后,他的唇便惩罚性地咬住了她的耳尖,动作越发暧昧。不多时,她腰间束着的腰带也被他解开,甩在了齐墨脚下。
哎哎哎,这是什么情况,演戏就演戏啊,怎么还动手动脚,打算脱她衣服呢?
花想容抬眼瞪住公孙少卿,眼神警告他该适可而止了。只是,某人只是笑了笑,吻向她脸颊的唇微微下移,开始在她脖颈间啃咬,像是就要在这里跟她上演一场春宫图一般。
只是,不管他换成什么方式,他那散落下来的发,与花想容乌黑的发一起缠绕着,永远挡住花想容的脸,让齐墨不管从什么方位,都看不到他怀里人的面容一丝一毫。
“咳咳……”看不清水红色衣衫女子的脸,齐墨也不能直接上去把公孙少卿从她身上扒开,只能干咳两声,提醒正吻得激烈的两人,他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他这两声干咳落下,公孙少卿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眸光闪了闪。
齐墨这家伙,比他想象中沉得住气。
原本以为以他这军中长大的性子,只要他与花想容装作情难自禁的样子,那他对男女之事,应该会有所避嫌。只是没想到,齐墨看到他这般动作,居然不离开反倒向他走近,还干咳提醒他。
公孙少卿抬起头,修长的指尖挡住花想容的脸,黑着一张脸,佯装恼怒道:“将军也太没情趣,我这整日
>>>点击查看《夫君个个不好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