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石?
花想容望着傅凌止手中那金色挂线上吊着的坠子,目光随着坠子的晃动而微微忽闪了几下。
那玉石只有拇指般大小,从她的方向望过去,最明显的就是石头本身呈现的淡蓝色,可是一斜眼,那颜色又变了,就如同将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合到那玉石中一般,只一瞬,就足以让她挪不开眼。
“怎么样?我这宝贝,姑娘可还喜欢?”傅凌止轻笑着说了一句话,成功地将花想容一直放在女娲石上的目光收了回来,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花想容望着他,漆黑的瞳孔中染上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她向着傅凌止走了过去,唇角一勾,手就已经探上了玉坠子:“我很喜欢,谢谢你的好意。”
“哎,谁说我要给你了?”在花想容手马上就要抓住玉石的一瞬间,傅凌止手一收,就将坠子揣进了怀里:“商人讲究的是银货两讫,在来之前,七皇子曾经答应过我们诸位,若是珍宝中有他看得上的,可以答应我们一个他力所能及的条件。不知七皇子,还记不记得?”
风宸宁如今的目光都放在花想容那张脸上,根本就没搭理他。他只觉得,花想容脸上此刻的这种眼神和表情,他之前似乎在北疆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到底在什么情况下见过。
他带着她见了那么多奇珍异宝她都不为所动,可是傅凌止明明只拿出了一个坠子,就让她失了分寸。由此可见,那坠子于她而言,意义非常。
“七皇子?”见自己问话后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傅凌止不禁抬高了声音:“七皇子,之前的约定……”
“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这一次,没等他说完话,风宸宁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问了出来。
“很简单。”傅凌止眉眼一弯,那璀璨的眸子便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天上的月亮:“我想住在东宫,容容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容容?”风宸宁显然很会抓重点。他转过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对着花想容问了一句:“我是不知,你与这姓傅的,几时都亲密到他唤你容容了?”
花想容,抿了抿唇:“你别多想,我与他,并不熟。”
“但愿是我多想了。”风宸宁说到这里,从主位上站了起来,长腿向前跨出几步,顷刻间就已经停在了花想容身边,不由分说地将她锁进了怀里,然后冷淡地看着傅凌止:“既然规矩是我定的,你的要求,我自然会答应。不过傅公子最好以后不要像刚才那般唤我的人,否则……”
“否则怎样?”某人不怕死地问了一句。
“否则,我会让你试试看,被针扎进笑穴,是什么滋味。”
“……”变态。
遵守了之前的约定,风宸宁的确将傅凌止安排在东宫住下了。不过,却故意将他安排在东宫最偏远的香房里,与花想容的房间,跨越了整个东宫。
傅凌止坐在被分配的院子里,幽怨地剥着一旁低矮翠竹的叶子,在心里吐槽着风宸宁这没有一点儿风度的做派,直接将竹叶当成了他,狠狠地踩了一脚。
不过,他以为这样就能拦得住他吗?
傅凌止嗤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之前在大殿上故意展示出来的女娲石,眸光闪了闪。
自从那一夜与花想容在城门离别后,他回去想了很久。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出他是系统的事实,那花想容就会重新从一个全新的角度认识他,了解他,直到爱上他。
他知道她所有的习性,知道她很多的小癖好,知道她来这里的前因,知道她来这里的后果。他确信,这些是别的觊觎她的男人所没有的,所以只要他常呆在她身边,要不了多久,她一定会爱上他。
只是,他却忘了一个最关键的东西,那就是他缺了陪在她身边的身份,他根本接近不了她。
之前是系统时他只觉得每一日都相当漫长,而他除了监督和协助花想容找到女娲石外,并没有多大作用。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如今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开始有了更奢侈的想法,他想,正大光明,心甘情愿地陪在她身边。
而能促成这一计划实施的,除了让她猜出他系统的身份之外,别无他法。
想到这里,傅凌止紧了紧手中淡蓝色的玉石,眼中闪出一丝等待猎物上钩时候的笑。只要女娲石还在他手中,即便他与她在这东宫中南北相隔,他知道,花想容一定会来找他的。
果然如他所料,夜幕才刚刚降了下来,他厢房门口,就出现了花想容的身影。
她似乎是急着跑过来的,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汗珠。一见到他,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会对你手中的那块石头感兴趣?”
“急什么,”傅凌止说着,递给她一杯刚沏好的茶:“先喝杯茶,我会慢慢告诉你。”
“我不想喝茶,”花想容推开了他的好意:“风宸宁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在他回来前我还要赶回去,所以我希望,你能长话短说。”
“容容,”见她丝毫不给他面子,傅凌止握住茶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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