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宸宁带着南域军队,不仅向后撤退了五里,而且在送回皇城的书信中,也标明着首战失利。因为他知道,只有让风祁云觉得他根本对付不了齐墨后,他才有可能派军来支援。而那批支援的队伍中,一定就有花想容的身影。
在知道花想容被风祁云半路劫走后,他曾经暗地里找过整个皇宫,甚至派暗卫跟踪过他身边可疑的人,可是,均一无所获。花想容就像是被他藏在了地底下的裂缝中了一般,窥探不见丝毫消息。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
在信报发回去的第三天,风祁云派来支援的大军,果然抵达了军营。而这一次,是由三皇子风君谕带队。
风宸宁眸子扫过他带来的不到百人的队伍,轻笑出声:“这就是父皇送过来的援军?就这么几个?真是可笑。”
“七皇弟不用感到惊讶,你是不知道,有了其中的某人,这百人援军,可抵千军万马。”风君谕说着,眉毛一挑,他身后的侍卫就带着一个手脚被绑住,头上戴着斗笠的女子走了出去。
“皇兄这是何意?”风宸宁指了指那女子消失的方向,佯装不解地问。
“等过几日,你自然就知道了。”风君谕神秘兮兮地放低了声音:“父皇可说了,这女人,就是取胜的利器。”
“哦……”风宸宁将那个“哦”字拖得老长。看来,刚刚那个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应该就是花想容了。既然人就在眼前,以他的能力,只要等到夜深,将她救出来,并非难事。
入夜。
风宸宁借着暗色潜到花想容所在的营帐前,望着那两个站在门口的守卫,身影一晃而过冲进营帐的瞬间,手中暗藏的药粉已经飘入那两个守卫鼻中,瞬间将其撂倒。
他向着内室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沿,头上还是戴着之前的斗笠,此刻正摇晃着双手想要挣脱开绑在手上的束缚。
“花蝴蝶,别怕,我来了。”风宸宁说着,人就已经向着那身影跃过去,率先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这几天让你受苦了,我现在就救你出去。”
他这话刚说完,正要拉起她的手离开营帐,却发现眼前这个被他解开绳子的人却突然手腕一转,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就想着他腰间刺了过来,猝不及防。
风宸宁心神一凛,整个人瞬间向后退了一步,在躲过她匕首的同时,手指向前一伸,将她整个人扣住,沉声道:“你不是花想容,你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果然来了。”风宸宁的话被门口响起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接了过去。下一刻,一群人冲进来将他团团围住,整个营帐都亮了起来。
风君谕望着独身一人潜入的风宸宁,眼中泛过一丝寒意:“宫楼长大的贱种,果然容易被情色所惑。父皇在我离开前给给我下过懿旨,只要你动了要救走那女人的心思,就地,格杀。来人,给我拿下!”
“哼,”风宸宁唇中发出一声冷哼:“你以为就凭你们,就能抓住我?”
“凭我们当然不能,可是凭她能。”风君谕指了指被风宸宁扣住的冒牌货:“知道你武功不错,所以我们早在她身上下了克制内力的药粉,你只要跟她有过接触,就一定逃脱不了。”
他这话音刚落,风宸宁眸子瞬间变得幽深。他暗自调转周身内力,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全身内力就像是被人抽走一般,调不出来分毫。
“拿下!”风君谕再一次开口,瞬间,风宸宁肩头,几柄刀剑便架了上来。
“我现在不杀你,”风君谕向着他走了过来,望着他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猖狂:“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拿下东寻边城的。到那时候,我就拉着你还有你的女人,一起血祭。”
他说完这话,手一扬,风宸宁就被人带了下去,扔进了一个阴暗的地窖里。
“咳咳……”没了内力,他此刻只觉得地窖的寒气渗进他皮肤里,让他忍不住喉咙一痒,咳嗽出声。
“谁?”他这一声咳嗽显然惊动了地窖中的另外一个人,那人似乎是刚从睡梦中被他的咳嗽声惊醒,语气中带着些许迷糊。
“花蝴蝶?”才不过开口一个字,风宸宁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他摸着黑向着她走了过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后,在她身旁坐下:“我早该想到的,他不会把你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等着我去救走。”
“你怎么也进来了?”花想容伸出手探上了风宸宁的脸,之前的失明让她对如今的黑暗环境相当适应:“两军出征,你不是主帅吗,怎么会……”
“风祁云只是想赢而已,至于主帅是我还是风君谕,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
“所以,你是被你哥推下来的?”花想容难得看见风宸宁吃瘪,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暗色中闪了闪:“你不是臭屁得很,自认为所有事情都能解决吗,怎么这次翻车了?”
“你还说,”风宸宁一听她故意打击她就郁闷,指尖顺着她的手掌探过去,在她腰间拧了一把:“还不是关心则乱,一看你被绑着,我心疼,结果就不小心着了道了。”他说到这里,脑袋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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