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带着花想容走出客栈,没有回军营,反倒是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他一路上拽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出奇,让花想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被她这么一说,齐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力气大了些,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泛红的手腕:“对不起,我一时心急,没控制好力道。”
“心急?”花想容眨了眨眼:“你要急着干什么去?”
“急着听你的解释。”齐墨说着,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起来几分,好让她的脸与自己的距离靠得更近:“这样我好早点决定,若是你这解释让我不满意,我怎么惩罚你才好。”
“啊?”
“啊什么啊,”齐墨态度强硬:“花想容,我跟你说,你今日必须将你与风宸宁的关系说清楚,别想着打哈哈蒙混过关。”
“我与他什么关系……”花想容说着,声音在看到他越来越暗的眸子后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齐墨抬手扣住花想容的下巴,将她抵在墙沿:“我甚至今日才知道,他与你之间,关系匪浅。否则我昨晚不会将你留在这客栈中。”他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语气变得急切:“容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昨晚,到底有没有……”
“我们……”花想容开不了口。
齐墨望着花想容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心中早已知道了答案,可是面上还是自欺欺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吧。我的容儿不是这般轻浮的人。”
“对不起。”花想容抬眸望向齐墨,一双如琉璃般的眸子忽闪忽闪。她抬手探上齐墨的指尖,一把将他的大掌握住:“昨晚只是意外,我喝醉了酒,糊里糊涂的,就……”
“别说了。”花想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墨打断。他手心一转,回握住花想容的手,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你对他,可有情爱可言?”
他的问题,得到的,是花想容沉默半晌后,轻点下来的头。一时间,齐墨瞳孔中,原本还星星点点的光亮终于全黯了下来。
花想容望着他此刻暗淡的眸子,眼中闪现出慌乱,握住他指尖的手用力拽紧,轻唤了一声:“齐墨……”
她这声呼唤刚落,齐墨就挣脱开了她的手。他望着她,就好似从未看懂过她一般,眸子中全是迷茫与哀伤:“花、想、容,”他一字一句地道:“你将我,置于何地?”
“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把你偶尔对我的柔情当成爱情,自以为是的以为,其实你也爱我。”齐墨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妻来对待,可是你呢?你眼里,心里,可有将我当成过你夫君半分?”
“我……”花想容望着他铁青的脸,小手再一次向着他探过去,想重新握住他的手。可是却发现,不知何时,那手,那指尖,已经变得冰凉,寒意透骨。
“齐墨……”她又唤了一遍,这一次,花想容语气上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恐慌和哽咽:“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我没办法骗你,我喜欢你,可我也同样离不开他。”
“呵呵……”齐墨大笑了几声,手猛地拍向她身后的墙壁,一双深邃的眸子中染上绯色的光影:“你这般急不可耐的向我坦白,不是为了告诉我你对我有情,而是在逼我,离开你吗?”
“我没有。”
“可你明明知道,我齐墨绝不会接受,与别人分享我的妻!”他说到这里,眼神徒然变得凌厉:“觊觎你的人,要么死,要么永远别出现在我眼前。”
“我知道。”花想容拉住他指尖的手终于松了开:“所以我会离开。只要你同意,我今日就可以走。”
“想都别想。”一听她说离开,齐墨原本还坚持着训人的神色突然一变,抬手牢牢地将花想容搂住:“该走的是他们,你必须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可你不是不接受……”
“我是不接受他们,不是不接受你!”齐墨打算了花想容的话:“从交出我齐家信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花想容是我齐墨认定的唯一的妻,你若走了,我打一辈子光棍去?”
“可我已并未处子之身。”
“我看重的又不是你的身子。”齐墨说到这里,顿了顿,望着被自己抵在墙壁上娇软的身躯,深吸了一口气,老实地将刚刚那句话收了回来:“好吧,我承认,我看重你的人,连带着你身子我也爱。”这话说完,他一低头,薄凉的唇便准确无误地堵住了花想容的,毫不留情地在她唇间吮吸。
“嗯……”花想容轻吟了一声,借着空隙抬眼望着齐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不生气了?”
“生气,很生气。”齐墨吻着花想容的动作没停下,双手更是不老实,撩得她呼吸急促,双颊通红:“所以我决定,明日就去请示皇上,让他将你赐给我做妻。若是朝佑那小子不答应,我那儿还有一道先皇留下来的空白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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