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带着朝佑派给她的一万大军没有耽误,在工匠建造好需要炮车的下一瞬间,就整顿出发,向着边境而去。
行军的速度很快,不过几个时辰,就已经踏上山路,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得荒芜。
公孙少卿与花想容并排而行,望着一身劲装的女子,将手中的缰绳拽紧,让马速慢了下来,虽然语气还是那般冷清,可是眸子深处,却已染上怒意:“你拉我过来,其实不是因为缺少帮手,而是,想让我看戏吧。”
“右相为何这样说?”花想容挑了挑眉,佯装不解。
公孙少卿勾了勾唇,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目光越过花想容的脸,将视线落在她另一旁并行的人身上,淡淡打量了一番:“多日不见,傅家家主这脸,我看着,倒是越发俊美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变厚的了缘故。”
“不及右相。”某人自动忽略他话中的讽刺,谦虚地回了一声,然后将马向着花想容身边又靠近,殷切地道了一句:“容容你饿不饿,我这儿有山楂。”
“不饿,不是说让你在后面走吗,你怎么又跑到前面来了?”花想容推开他递过来的山楂,有些无奈。
本来在决定出发前她就特意出宫来找过他,可到了约定的地点,他却放了她鸽子!害她等到日落西山了都不见他踪影。
没见到他人,花想容只好放弃,领着这一万兵马出发。只是,才不过行了几个时辰,傅凌止这家伙就屁颠屁颠地寻过来了。还非要招摇地跑到她身边来,与他并排而行,就如现在。
花想容觉得,这家伙自从在她这里自报自己系统的身份后,就开始变得黏糊糊的了。
“后面太无聊,全是些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傅凌止说到这里,望着不再看他的公孙少卿,压低了声音:“我得在这儿盯着你,教你怎么搞定公孙少卿,拿到女娲石啊。”
“你教我?”花想容扯了扯嘴角,抬手在傅凌止马屁股上拍了一掌,望着瞬间冲到前面去的傅凌止,她幽幽地道:“我可不觉得,以系统这种机器拥有的空白感情史,能教出什么好点子来。”
“哎,你不信可以试试啊,试试又不要钱。你就当是死马当车活马医嘛。”傅凌止抬手控制着缰绳,尽量不要身下的马跑得太远,冲着被甩在身后的人大喊。
花想容摇了摇头,没再理会他的叫嚷。
耳朵边没有了傅凌止的搅和,花想容转过眸子,望向一旁淡如止水的公孙少卿。却也只是就这般静静地望了一眼,就收回了眸子,没有说话。
他说的不错,她之所以拉他过来,并不是因为缺少帮手,而是想将他拖开皇城,阻止他不管是正在做还是将要做的事情。
大势修建运河,乱民生事,军队空虚,朝堂靡乱。
好像在短短几个月间,东寻的状况,与她刚来时看到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变化,她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能推算出,是从公孙少卿奉旨打压傅家开始。
所有的事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都指向这她身边的这个人。传言中为国为民的是他,可下令无休止补充运河前线奴役的也是他;舍小家为大家的是他,可为了一己私利乱杀无辜的也是他;好也是他,坏也是他。
花想容开始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虽然之前齐墨在暗示她扰乱朝堂之人的时候,很是含糊,可是她却还是能一瞬间听出,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公孙少卿。
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解决边城支援问题的同时还去求证公孙少卿站的立场,可是,她却可以带他,离开那个朝堂。到时候,结果如何,自见分晓。
夜幕渐渐降了下来,等到天完全黑的时候,花想容已经带着众人,在一旁的树林中停了下来,简单的安营扎寨,调整休息。
公孙少卿忙着搭帐篷,花想容不想跟他一起,所以就独自燃起了一堆火,开着小灶。刚把悬吊着的锅烧热,傅凌止这丫的就蹭了过来。
他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好奇地盯着沸腾着的锅:“容容这是要做什么好吃的吗?”
“嗯。”花想容点了点头,看着此刻眼巴巴望着锅的某人,想到之前在小渔村她醒来吃到的他给她的第一口粥,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问:“你想吃什么?”
风水轮流转了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傅凌止说着,扔掉手里的干粮:“这饼太硬了。”
“好,那咱们做粥。”花想容将放在手边的一小袋米向着他扔了过去:“去,帮我把米洗了。”
“我?”傅凌止挑了挑眉,故意让她回忆起之前的经历:“那要不要我沿途再寻点什么看着能吃的叶子带过来,你放着一起煮。”
“你还敢提!快去洗米!”花想容说着,对着他肩膀推了一下,想将他推搡走。可是,手才不过将他身子推开半分,见看到傅凌止原本调笑的脸色突然一白,掩唇咳嗽了一声,那双潋滟的眸子敛了下来。
“你怎么了?”花想容见他变了脸色,慌了神,坐在地上的身子向着他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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