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捡起掉到地上的枪,站起身来,向着洛水身后的齐墨走过去,鼓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漂亮。”
“必须的。”齐墨搂过花想容的腰,正要说些什么,眸光一瞥,在看到帷幔后的东西后,瞬间凛住了眼神:“容儿,你看,那是什么?”
花想容顺着齐墨所示的目光望过去,就看到原来在那帷幔之后,洛水可以想要遮住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架已经建造好的炮车。与她之前炮车的图纸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如今落在她眼前的成品,对于皇室的标准来说,似乎太过粗糙了些。
这么粗糙的工艺,想来这炮车是早就已经建造好了的,可为何还有这么多的工匠守在这里?
难道,他们真实的目的,不是为了建造炮车,而是这石室中,还有什么其他的玄机?
想到这里,花想容向着躲在一旁的工匠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洛水让你们聚集到这里,到底给你们安排了什么任务?”
“小的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们做的任务,就是如您看到的一样,按照图纸建造炮车啊。”那些工匠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有胆大的,回答了她的问话。
“还不说实话?”花想容望着低垂着头的工匠们,手中刚刚捡起来的枪便对着众人指了过去:“是不是非得让我杀人你们才肯说?”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那些工匠见识过那武器的威力,一见花想容拿枪指着他们,忙跪了下来,什么都交代了:“皇后让我们待在这里,名义上是建造炮车,可实际上,实际上是想让我们在不惊动皇上的情况下,从这里,开出一条道来。”
工匠说到这里,眼神示意了一下众人后,几人上前,将放置在正中央的炮车抬开,瞬间,那底下人来宽的,刚挖成的密道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这密道是通向哪里的?”
“小的不知。”工匠如实回答着:“皇后只吩咐我们按照她所示的路线挖而已,还没挖通,你们……你们就来了。”
“那还差多少?”齐墨边说着,便拿过一旁掩盖起来的铁锹看了看。
“一米左右。按照图纸上画好的,一米左右后,就是出口了。”
“那就好办了。”齐墨点了点头,不待花想容说些什么,他人就已经率先向她伸出了手:“我虽不知这洛水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你既然想知道,我们就去看看如何?”
“嗯。”花想容回握住齐墨的手,柔声道了一句:“谢谢墨墨。”
谢谢他的支持,也谢谢他此刻的毫不相问。
“墨墨?”齐墨显然对这称呼很大意见,一双深邃的眸子中染上嫌弃:“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一喊,怎么感觉像是在唤三岁小孩儿一般。”
“怎么,不好吗?”花想容眨了眨眼:“那以后还是喊你齐墨好了,这名字又老又丑,适合你。”
“哎,你这女人,什么叫又老又丑?你老吗?我丑吗?”
“谁老谁知道。”花想容挑衅地望了他一眼,率先跨进了密道中:“老东西快跟上,别忘了把洛水也带上——”她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子又退了回来:“不行不行,这女人,算了还是我扶着她吧。”
“怎么了?”齐墨刚问完这话,瞬间领会了过来,轻笑了一声,满意地问道:“你莫不是看我扶着她,吃醋吧?”
“谁吃醋了?”花想容与齐墨一起架着洛水走进密道:“我只是想看球了而已,文明观球,不行吗?”
“看球?”齐墨顿了顿,下一刻就向着花想容凑了过去,眼神故意放在她胸前半晌未动:“小东西,其实你的,也不小。”
“……”说得跟他看过一样。
这密道显然挖了很长时间,因为路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长,也不知最终地点时通向哪里。直到走到一处封死的路的尽头,两人才将洛水放了下来。
齐墨俯身在身前的土墙上听了听,惹得花想容也学着他的模样在墙壁上听着,可是,除了闻到鼻间浓重的泥土的味道之外,她什么也听不见,她只好放弃,专心等着齐墨的结果。
“这地方应该没错了,我听到,墙外有声音。”齐墨离开墙壁,转眸对着花想容道。
“真的?”
“嗯。虽然那声音很轻,可是确确实实是人的声音。”齐墨这话说完,手中的铲子瞬间插进了泥土里。可是,整个铲柄都插进去,也够不到顶。显然厚度,根本不是之前工匠们说的一米左右。
“若是不行,就炸开。”花想容说着,指了指齐墨胸腔揣着的炸药:“将它拆成一半来,威力应该小一些,不至于炸塌这地道。”
齐墨点了点头,依言将炸药埋在了土壁上,边埋还不忘提醒花想容:“带着那女人先走远一点,我怕伤到你。”
“好。”花想容点了点头,架着洛水向着来时的方向走着,离墙壁越来越远。直到觉得位置差不多了,她刚将洛水放下,就听见“嘭”的一声后,整个密道都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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