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的话刚说完,花想容就蹙起了眉。这其中的信息太多,她一时消化不过来。
她记得,在她与齐墨进入石室的时候,朝佑还在外面喊洛水的名字,怎么一转眼,就在紫宸殿自缢身亡了?还有公孙少卿……
一提到公孙少卿,花想容就蓦然想起之前与他相别时他拉住她手说的一句话:“此一别,待你回来之日,便再无人能威胁到你。”
当时因为时间紧迫,她没来得及问他这话的含义,现在将其联系起来,才知道,他早就存了支开她,然后去对付朝佑的打算。
这个人,每走一步,都精打细算。她认识他这么久,却还是没能摸透他的性子,就像现在,她从未想到运河之乱的矛头,他要对准的,其实是傅凌止一般。
“那爷,现在咱们要怎么办?”家丁听见傅凌止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慌和无措:“那些人随时可能冲进来,奴才怕,怕他们会伤到爷。”
“怕什么?傅家的大门哪是那么容易进的?”傅凌止微嗤了一声,吩咐道:“你们给我死守着傅家,不能让一个乱民踏进来。不用对他们手下留情,乱闯者,杀!”
“是。”家丁马上应声道,正要下去照办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弯腰向着傅凌止请示:“爷的意思是,全交给我们处理吗?爷不用去看看?”
“不用,因为……”傅凌止说到这里,转眸望向身后的花想容,唇角一勾:“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他这话说完,手一伸,就拉住了花想容的手腕。
“松开!”傅凌止才刚探上她的手腕,齐墨高大的身子就横了过来,抬手钳住他的虎口,不用内力就硬生生将他掌心抓开,向后一推,傅凌止颀长的身子被逼退了两步。
“呵,将军即便没了内力,这蛮劲却还是不小啊。”傅凌止揉了揉被他按得发麻的虎口,那双如五彩琉璃般潋滟的眸子向着周围一扫,齐墨便瞬间被傅家暗卫扣住,动弹不得。
“若是我有时间,倒是可以教教将军,败寇之兵寄人篱下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可惜,我没空在这而陪你玩。”他望着在暗卫手中不断挣扎却仍是挣脱不开的齐墨,故意当着他的面靠近花想容,一弯腰,在花想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扬长而去。
“傅凌止!”身后是齐墨气急败坏的大喊:“若是你敢伤容儿半分,我齐墨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定让你们傅家,从整个大陆消失。”
傅凌止闻言,前行的脚步顿了顿,转眸挑衅地望了他一眼,悠悠地道:“欢迎随时来拼命。我傅凌止别的不敢说,救数命大。”说完,抱着花想容走出了庭院,转过拱门,消失在齐墨眼前。
花想容在傅凌止怀里不断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可是,某人看起来纤弱,可是这手上的力气着实不小。挣扎了几下,她自己没挣扎下来,反倒是觉得抱住她的大手开始变得越来越用力,而且那手,还有慢慢往上移动的趋势。
原本老实托住她膝盖处的手指随着她挣扎的频率上移,到了现在,已经抚上了她的屁股。
这突然的变化,让花想容身子一僵,瞬间不敢再动弹。
故意的,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花想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知道他不是系统后也不打算给他什么好脸色,望着停在暗门处的马车,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找你的老相好,那位现在将傅家搅得一团遭的人。 ”他说到这里,抱着花想容上了车,直接一甩,就将她扔到车板上,对着车夫道:“开车。”
“是。”车夫一拉缰绳,问:“爷是要去右相府吗?”
“不,皇上刚刚驾崩,公孙少卿现在应该还没回相府,直接去宫门,我们进宫。”
“可是爷,我们没有进宫的令牌,这宫门,怕是……”
“啰嗦,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傅凌止说着,转眸望向刚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自己身上灰尘的花想容,眼神闪着寒光:“她就是最好的宫牌。”
花想容闻言,拍打着灰尘的身子顿了下来,打量着傅凌止。
他不会武,若是她此番乘其不备钳住他,扭送回傅家,能不能将齐墨换出来?
只是,她这个想法才刚刚从脑子里蹦出来,还未从成型,就被某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扼杀在摇篮里:“别想从我身上打什么歪主意,毕竟,齐墨还在我手里。我有一百种方法能在你伤到我之前让齐墨就此消失。”
“……”花想容终于安静下来。
马车行至宫门口,不出所料被拦了下来。
傅凌止没有下车,只是挑起车帘,对着门的守卫道:“转告公孙右相,傅家家主傅凌止求访。”
“皇上驾崩,右相忙着处理朝中事务,不见客。家主请回。”
“哦,这样啊。”傅凌止佯装可惜的模样:“本是带了大礼过来想要送给右相,可既然右相这么忙,那只好委屈我带来的宝贝儿了。”他说到这里,一把将花想容扯了出来,当着守卫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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