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花想容打了个饱嗝,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打算趁那几个家伙不注意,将碗中的事物倒出窗外。不过——
“怎么了?”她才刚有所动作,就被朝歌发现。他挑了挑眉,俊朗的脸上虽然扫过一丝了然,明知故问。
花想容望着随着朝歌的提问而闻声望过来的其他人,漆黑的眸子闪了闪,连带着额头上那朵五彩的花蕊也颤动了两分:“我我,我是真的吃不下了。这东西,可不可以留到明天……”吃。
她最后那个“吃”还未说出口,就被几人突然变暗的眼神给震慑住,吞到了肚子里。
好吧,她承认,她惧内,很惧内。
“容儿乖,”公孙少卿将她手中的碗接下,然后拿起勺,舀了一勺汤伸到花想容嘴边:“大夫说这汤喝了,对你有好处。”
“可是,”花想容皱了皱眉,无奈地将他手中已经递过来的汤吞了进去:“也不用天天喝吧。”
“是不用天天喝,算起来,这汤也喝了半月了,少卿,是不是可以停了?”朝歌掐指算着日子,这模样,就像是在算着孕期。
“再过几天吧。”公孙少卿轻道了一句,然后又舀了一勺汤喂过去。
“可是,我记得容儿的月事是每月初九,再这样等下去,岂不是又得过一个轮回?”齐墨刚跟着发声,众人就默契地掩唇轻咳了两声,示意他说漏了嘴。
嗯?
被他们这么一咳,花想容马上眯起了眼,有猫腻。
他们明明说这只是补身体的汤药,可什么时候,这汤药还跟月事挂钩了?
花想容扫了众人一眼,将最终的目光定在了傅凌止身上,魅笑了一声,就坐在了他大腿上:“小止止~”
额……
傅凌止定了定神,尽量不让自己被她诱惑住,套出话来。
对,他们几个可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不能屈服。
“夫君,”花想容再一次开口,这一次,叫唤的语气更加魅惑。她探上他的脸,漆黑的双眸对上了他的,媚眼如丝:“我想知道嘛,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花想容边问着,边晃动着屁股,故意在傅凌止大腿上蹭了几下,见他脸上浮现出难忍的神色后,变本加厉地拿着葱白的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誓要将勾引进行到底了。
被她这故意的撩拨惹得气息不稳,傅凌止深吸了一口气,好看的眸子晃动了一下,眼波中开满繁花。
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他当着众人的面,手一伸,就已经将本就坐在他怀里的花想容按住,让她能明显感受到他某一处昂扬起的灼热。
“容容,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傅凌止轻舔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已是沙哑难忍。
“知道啊。”
“那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
“玩火自焚!”
傅凌止最后这个词一说出来,还未等花想容反应过来,他颀长的身子一转,人就已经离开了桌位,搂着她向门外冲过去。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就像是怕身后有狼冲过来拦一样。
“哎哎哎——”其他几人望着瞬间就消失地没影的人,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齐齐地望向公孙少卿:“他这样,算是耍赖吧。咱们几人可是约定好了,等容儿调养好了再开始的,怎么,怎么,白白便宜了他!”
“无碍。”公孙少卿收回望着门口的目光,将自己手中花想容未喝完的汤放在桌上,淡淡地道:“既然违规,那按照之前的约定,七日之内,不让他与容儿同房就是。”
“怎么不让,那小子精得很,只怕不好看住。”
“谁说要看住。”公孙少卿摆了摆手,眼光一眯,笑得像只狐狸:“你们难道忘了,这世界上,想要绑住一个人,只要让他脱不开身就够了。”
“你是想……”众人目光闪了闪。
“东寻与南域的商业已经步入正轨,可是,却还差一个契机来实现两国合一。傅凌止作为都东寻对外贸易大臣,这个契机的是实行者,非他莫属。”
众人点了点头,心里暗道公孙少卿好计谋的同时也不忘狠狠打了个冷颤。他这种掌握一切,走一步算十步的心思,真的太可怕了。若是以后被针对的是他们自己,那可真的要哭了。
“公孙少卿,”虽然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可风宸宁对某人的称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冷淡中带着故意昂扬的挑衅:“花蝴蝶已经调理了这么久,今日你已经已经默许了傅凌止那小混蛋的做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从今日开始,咱们可以不用顾忌地……”他说到这里,挑了挑眉,绝色的脸上满是男人才懂的坏笑,让其他几人瞬间明白余下他未说出口的话。
“肉少僧多,各凭本事。”
公孙少卿说完这话,颀长的身子站了起来,不再看站在原地的几人,抬步走了出去。
“啧啧啧,”风宸宁托着自己的下巴,望着扬长而去的某人,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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