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天晴提议的喝酒,众人皆是一愣。向天晴也莫名的有些尴尬,她可不能说是想要肖铭诚借酒消愁吧?
“呵呵,小四的意思是说,刚刚之事,将军虽不介意,但总归是小四之失。所以,不知可否让小四为将军献丑调酒,以表歉意?”向天晴弯弯绕绕的说了一堆,才让这气氛回升一些。
“调酒?是何物?如这茶,一般?”肖铭诚反应倒是极快,拿着手中害了他的茶杯,询问。
“差不了多少,却也有区别。”向天晴也些些讶异肖铭诚的敏感,“这茶,不过是随便混合到一起冲水就是,可酒却是不同。讲究颇多,例如口味要完美搭配,却又不失各种酒的原有特色。自然调和之时,还需要可封闭的容器。”向天晴讲了几句,却是不再解释。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那么明细。她一个现代人,若是每说到一个名词便要解释,怕是向天晴就要去开了私塾,做那教书先生了。
颇感兴趣的肖铭宇自然又遣了下人去搬来家里所有能够搬来的酒。女儿红,花雕,醉花露,千芷香,等等等等。看的向天晴不免有些眼花缭乱。
“二哥家的酒,很多嘛。”向天晴细细的闻着每一种酒,颇为不明确的,就到处一点以舌尖尝尝。
众人都对她所说的调酒颇有兴趣,看她这般细致的了解这些酒种,不免也凑了过来。
“小四需要,自然要准备妥当啊。”肖铭宇一笑,又接过下人拿过来的竹筒。向天晴想要调酒杯怕是不可能的,能有一个密封良好的竹筒,已经是很是了不得了。
望着手上简陋的器具,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酒——当然,真正的调酒,用这些酒不行。不过终归白酒她认识不少的,除了这个时空特有的。
调酒,是鸫痴迷的所谓的‘艺术’之一。自然,调酒确实是一门艺术,而向天晴之所以这么说意思,完全是因为,她跟着学了,却并没有多少天赋。完全属于观赏,却做不了那么高难度的花式。
而当初的他们,还许诺在‘魏情朵’二十岁生日之时,调一杯属于他们自己的酒。
向天晴学调酒学街舞,是因为鸫喜欢。而鸫去学体术体操,是因为‘魏情朵’喜欢。他们之间,学了太多对方喜欢的东西,早就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骨血,却犹不自知。等想起自己的哪一门‘手艺’的时候,便会会想到当年。
这股子思念,便会想跗骨之蛆一般,啃食着他们的心灵。想到此处,感受着那蚀骨的疼痛,向天晴不禁想,鸫在知晓事实之后,会怎样呢?但愿他一直不知道吧。
而她,也该学会淡忘。
按照想好的比例混合了酒,便开始调配。全部都是摆酒,向天晴也不指望能调和出什么特殊的味道。最多也就是调和它的酒精度。而这一次,是因为肖铭诚的触发才有这一试,以后,她大概再也不会调酒了。
“好了。”向天晴舒了一口气般的说道,众人看着她不停的摇晃那竹筒,觉得都挺累的,她因此这才舒了一口气吧。倒也没有多想。
“尝尝看。”向天晴给没人到了一杯,就没再管剩下的——她自己那杯特少,其实也就是想做做样子。这个酒,闻着味道,她就知道度数肯定很高。
这也是她的目的。果然,不过是轻抿了一下,她就觉得一团火直接烧到了胃里。赶忙放下不再喝,而两外两个好奇的,加一个又好奇又想醉的人,早就接过酒杯喝了大半。
“好,烈酒,果然烈酒。”肖铭诚喝了半杯,大声的赞叹着,然后将酒饮干。甚至只是这一杯酒,就让已经老于此道的肖铭诚,脸色微红。
“啧啧,没想到这酒还有这味儿。”似是回味一般,肖铭诚咋咋舌,然后又伸手去抓竹筒。另外两人喝了小半杯,却是不敢在动了。
肖铭宇知道这酒的烈性,看肖铭诚想喝,原本还想阻止。却是被一旁的向天晴牢牢的摁住了手。示意他不要阻止。
肖铭宇随即想到,便也苦笑了一下,阻止。对于肖铭诚倒进杯子的酒,也只是做个样子,并不真喝。而肖铭诚早就是醉了,哪里还分得清。自顾自喝的欢实。
可是一个竹筒里能够装多少呢?不过再三五杯子就见底了,不过酒烈,肖铭诚已经意识不清了。竟然一把拿过肖铭宇和风焱修的酒杯,就往嘴里灌,连风焱修想阻止都来不及。
肖铭诚打着酒嗝,手里还死死地抓着竹筒,却也没有别的动作。很是安静的睡了。
虽然是半杯酒,风焱修和肖铭宇却也有些微酣,加之一路劳累,便也要去休息。
下人领着向天晴来到她的住所,临近花园的房子,带着秋的微凉和桂花等秋天绽放的花朵的香气。端的是一人。
向天晴躺在床上,不由的想,见到了肖铭宇的大哥肖铭诚,那肖铭宇的父母呢?一路进这宅子,也是没见到,更没见肖铭宇回来先去拜见父母。
那就是说,出去了,并且是很远的地方。不然不可能儿子回来了,也没个下人去通报。那她这是不是逃过一劫呢?
也不怪她这么想,虽然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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