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他此行的目的——谈书润的房间。
白起转身,整个通道安安静静,除了他之外什么也没有,觉得奇怪,刚刚明明感觉身后有人的脚步声,犹疑半晌,敛眸,装作无事般继续前行。
守卫抬手,示意往旁边躲起来的手下安静,其中有个胆子较大的,奇怪地问守卫,前面的人是白老大,他们见了,应该主动上前问好,怎么能够还躲起来?
“执行命令就行,废什么话?”
守卫啪地扇了巴掌手下人一巴掌,怒道:“现在整个地宫,柳姐才是我们的老大!把你的心思给我放好了!我们要效忠的人是柳姐!”
这巴掌下去,手底下人被打蒙逼,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说会改会改,然而在守卫转过身探查前面情况时,手底下人攥紧了腰间的手枪,恶狠狠地瞪了守卫一眼。
……
谈书润是被拍门声叫醒的,伴随着白起震天响的清早起床铃声服务,声音洪亮。
“谈书润!起床!我有事情找你!”
“唔…叫魂啊……”
谈书润起床气很大,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完全不想要搭理白起,她嘟嘟囔囔地,把头往绒被里缩了缩,抱着软绵绵枕头,睡意铺天盖地而来,便要再睡过去。
门外,白起的拍门声坚持不懈此起彼伏,大有你不开门我就拍到地老天荒、山谷无棱天地合的架势,谈书润皱了皱眉,打着哈欠,睡意朦胧,摇摇晃晃着脑袋,下床给白起开门。
“谈书润,你干什么呢?我都敲门敲这么久了,你才来开?现在都几点了,能不能有点身处虎口狼窝的自觉?”
白起边念叨着边往屋里走,扫了一眼谈书润的房间,见满室凌乱,皱眉道:“你被抢劫了?乱成这副德行?谈书润,你昨天回来后,自己个儿又喝了多少啊,满屋子的酒气这么重?”
谈书润只觉得白起的絮叨落在她耳朵里,就跟那大夏天里的蚊子似的,嗡嗡嗡地叫唤个不停,简直要把她烦死的节奏,她的脑仁一阵一阵地抽着疼,揪着揪着,茫茫然,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和注意力。
“你来找我,做什么?”
谈书润本来便是准备要和白起好好地谈谈,如果谈话氛围良好的话,她甚至还打算和白起开诚布公地谈,但是现在她的脑子完全是把生锈了上万年的齿轮,怎么转,都咯吱咯吱地响,只能是先顺着白起的话头来开始,这场,结局未知,但她万分希望能有好结果的谈话。
“昨晚的鸿门宴……我今天找你,要聊的便是这个…我想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昨天晚上我会帮你演好那出戏,甚至帮你将高遥远,连同战寰和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齐齐送走…”
谈书润点头,表示她是真的好奇,而后好整以暇,抽了俩枕头,一个垫在腰后,一个抱在怀里,整个人懒洋洋地缩在沙发上,仰头盯着白起,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白起瞧着谈书润这幅乖宝宝的样子,总举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先行忽略,而后认真道:“染苏柳拿赵可来威胁我,所以只要赵可在这座监狱地宫一天,我就完全受制于人,没有一点主动权。”
谈书润虽然脑子转得慢吞吞,但这件事情,其中几人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有白起刚说的那话的逻辑多想几次,也就能明白过来——白起想要借着昨晚鸿门宴的机会,放走赵可,本来是用她来制造混乱,谁知她也另有打算。
幸运的是,白起和她的最后目的,不管中间有何种波折,最后总归殊途同归。
谈书润默默地想了想,最后只蹦出了一句话:“赵可和高遥远一起走了,不后悔?”
“后悔。必须后悔。但是举棋若定,再后悔,也不反悔。”
谈书润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赞赏道:“大丈夫,乃白起你这般。”
白起笑得无奈,往沙发上一坐,自顾自地倒了杯水,仰头咕噜噜地喝完,这才解渴了些,闲话家常般:“你这屋里的水,怎么跟我屋里的不一样?味道挺甜的,还有点酸,但是酸得刚刚好,这是加了蜂蜜?”
“什么?有吗?”谈书润觉得白起这波商业胡吹,实在是太尬了,伸手也为她自己个儿倒了杯,放在唇边舔了舔,咦,还真的是酸甜的蜂蜜水!
“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是不是?这待遇也差太多了,你的房间有蜂蜜水,我的就只能喝白开水?凭什么啊?”
谈书润内心波澜渐起,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水应该是越越准备的。
估计是昨晚上见她喝了酒,怕她今天醒来难受,才准备的解酒的柠檬蜂蜜水,谈书润觉得心底暖暖的,越越对她的关照,真的是很周到了。
“大概是因为,我人好吧……”
白起幽幽地看了谈书润一眼,不屑哼了两声,继续将刚才的话题进行了下去。
“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可以合作,在某些事情上,我们两人的目标,很一致。”
谈书润但笑不语,目标可以有很多个,她和白起,在关于‘不想在乎的人受伤害’这点上,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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