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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的打斗,堪称顶级的格斗术较量。
高遥远站在边缘,欣赏之余,心底不禁大骇: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实在恐怖,先前不过几秒时间,竟躲过了子弹不说,还能与战寰一较高下。
“不行!万一战寰输了,那就完蛋求丢人了!”
惊愕之下,高遥远正欲出手帮战寰的忙,却见黑衣男人猛地抽出一柄软剑,挡开战寰的匕首后,剑花凌厉,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打掉了战寰手里的匕首。
电光火石间,高遥远眨了下眼睛,只觉得那把剑,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然而等回过神来,黑衣男人的剑尖已然抵着战寰的左肩,而战寰的匕首枪口,正对准了黑衣男人的胸口,高遥远暗暗思躇,这俩男人怼上,武力值半斤八两,平分秋色。
男人双眸漠然,然而剑尖泛着寒光,杀意汹涌;战寰面色阴冷,眼底的暴怒,显而易见。
两个男人的剑拔弩张,无声对峙中,静谧的空气里攒动着火苗,要将室内的所有一切燃烧殆尽。
高遥远几番犹豫,最后受不了了,出声商量道:“喂!那个穿黑衣服的!!你停手吧!我们可以合作!”
话音落下,身旁却响起了罗玛的嘲讽,紧跟其后的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呵,合作?战大少会愿意以命抵命吗?!”
高遥远登时蒙逼,他早就将这茬丢到了九霄云外,所以现在该如何?
他本下意识地看向战寰,欲寻意见和帮助,然而看过去后,发现此时正战寰背对着他,两人的僵持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结果。建议是不可能有的,高遥远这般想着,突然意识到什么,反手将枪口对准了身旁的罗玛,威胁了越越。
“喂!那个穿黑衣服的!你再不放手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你的同伴!”
眼见此时的局面已然是个死局,琪琪哭得没有了声音,无声的流泪中,绝望席卷了整个主控制室,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战寰看着此刻掌握了他性命的黑衣男人,在看清楚了眼前的软剑,以及剑身上的繁复花纹后,有了短暂的惊愕,夹杂在浓郁恨意之后,却是深深埋藏于心底的心事,骤然间丢包袱般,有了一丝丝的轻松和安心。
他眼眸微眯,薄唇紧抿,手臂因压抑克制着极致情绪起伏而青筋爆出。
“谈书润,人呢?”
他原先只是觉得黑衣男人感觉似曾相识,却没有往那个总是围绕在谈书润身边的那个男人身上联想,然而当软剑出现时,几乎可以肯定,此刻突然出现与他敌对的黑衣男人,便是越越。
思及此,面对越越的沉默,战寰不禁再次问道:“我问你,她人呢?”
越越面色沉静,深潭般黝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是得意的挑衅,他挑眉,笑道:“她死了。”
话落,越越满意地看着战寰陡然晦暗不明的眸子,只觉得比其他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还要来得令人身心畅快:不是说她默默喜欢了他许多年吗?不是说他从来连正眼都不肯给她一个吗?不是为了救别人,连她是否会受伤都不管吗?
从渝城至庆城,他该知道,已然都看得明白,不该知道,也从别人口中了解得清楚。
这个男人,是他脑海中‘不准靠近谈书润’排行榜第一名。
战寰拿枪的手抖了抖,然而很快便又稳稳当当地扣紧了扳机,明明心底又慌又乱,他却不知道他自己为何会冷笑出声,极少有过的笃定,道:“撒谎!”
越越中了枪却还活着,那个女人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事?!
战寰随即下意识地,便想到了昨日见到的那道身影,决绝道:“她还活着,且就在这里。是不是?!”
“我说了,她死了。”
“呵,你想阻止她见我……”战寰道:“连脸都不敢示人,谁给你的勇气?”
越越早就没有了和战寰继续辩驳下去的欲望,战寰话音未落,他便随即转了话题:“让你的人把枪口从罗玛身上移开,否则合作没有必要继续谈。”
“现在是你来谈合作,求人的是你,越越,最好给我摆正你的态度!!”
“我想,你和高遥远,会比这些老百姓更加需要贮藏区的粮食。”
越越说这话时,语气淡然,仿佛置身事外,对战寰口中说出的一切,毫无情绪波动。
战寰克制收敛着怒气,质问道:“既然如此,按照你提议的,各取所需,一人一半,有何不可?”
“因为……”战寰看见了越越嘴角勾起的讥讽笑意,邪肆又残忍,“想看战少脱掉伪装。”
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该听得懂的,自然心底有数;不能听懂的,自然也没有必要明白。
战寰是前者,越越话音落下时,便在刹那间变幻了脸色,最后脸黑得与雷暴中的漫天乌云有得一拼;而后者,高遥远、罗玛、琪琪等人均在列,听了越越的话,满脑袋问号不说,更加是双目呆滞、满脸蒙逼。
“那么,我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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