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腹中也没有那么饿了,连体力好像也恢复了不少,之前的那股濒死感仿佛已经远去。
正疑惑间,刚才那个声音突兀又道:“小子,以为回光返照了?”
何为一下跳了起来,问道:“谁?谁在说话?”
那声音笑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鬼不成?”
“鬼,什么鬼,你是鬼?”,何为没能听出声音方位,这最后一问倒带了五分认真。
“你才是鬼,若非老夫耗费元神救你一命,你现在真成鬼了。”
何为心下疑惧,不敢再说。
那声音又道:“老夫久不闻人声,也未与人说话,小子有话尽管问来便是”。
何为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前辈,晚辈何为,请问您也在这洞中吗?可否与晚辈相见?”。
“见是没法的了,你不要动,就坐那儿,你一离开可就听不到我说话咯。”
“为何?”
“何为问为何?有趣!”那声音哈哈大笑。
许是好久没笑,笑得甚是畅快,久久才停歇,又道:“就为我就在你背上,你不要动便了。”
何为后背发凉,但也不敢起身,问道:“前辈,您到底是人还是,那个,那个啊?”
那声音气得发笑,道:“小子,我是人,但不是正常人,一会儿再跟你细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何为叹了口气将如何在吃饭时惹毛了金银二煞,如何被侮辱,如何跳河逃生一五一十说了,只是本能地略掉了闻道杀人的环节。
那声音沉默片刻道:“宁死不辱?呵呵,可知生死之外再无大事啊!”。
何为闷声道:“前辈,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么?”
“我要知道还在这里等死啊?我都被关了四百年了。”
何为险些吓晕过去,就这神秘莫测的人都被关了四百年,自己岂不是要一辈子在此等死。
之前他本来是不惧生死的,此刻有了精神却越想越是惊惧。
那声音又道:“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们没准三五年内就可以出去了。”
三五年,何为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比起只能在这鬼地方慢慢等死已是好了太多。
何为正想问问怎么出去,那声音道:“我教你点功法,你把前面的瀑布破开,我们就可以出去了,不过我要先借你的刀用用。”
何为忙道:“可以可以,这刀你随便用。”说着忙将柴刀解下,但又不知递给谁,只好放在了地上。
顿了顿,他又问道:“前辈,你教我什么功法啊?”
那声音道:“小子,这刀虽次,可好歹跟了你一场,岂可以随便对之?我教你的功法名叫山河破,以你的天资想要对付那小瀑,好歹也得练上三五年。”
“前辈,你为何要教我功夫,你的功夫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为何要传于我啊?你自己不可以出去吗?”
何为话音未落,那声音却暴跳如雷:“什么叫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何为闻言一窒。
那声音接着又道:“我来问你,修者你已见过,那欺负你们的胖瘦二人勉强算是,但你可知修者所修何来,所修何往?”。
“晚辈所见第一个修者便是杀我父母的天外巨手,第二个就是那欺辱依依的胖瘦二人。哦,前辈你当然也算,但什么所修何来所修何往晚辈可就不知道了”。
“什么天外巨手?”
何为悲愤道:“就是天上伸下来的大手,那手是虚幻的,但一捏就把一座大山捏垮了,我父亲也是被它捏死的”。
“又是这厮,老夫也想找他算账。”
“前辈,那手是谁啊?小子与他仇深似海,但人又如何与这等神仙,不,这等魔怪抗衡?”
“说他是魔怪倒也没错,这厮最喜到处夺人宝贝,许多天下大事也往往有其参与。但多年来却无人知晓其身份,大家都叫他幕后黑手。对了,你仔细说说这巨手的事呢?”
何为想到如今反正一无所有了,便将如何上山,如何失去父母村庄等事一一说了。只是那块布匹如今已是父亲唯一的遗物,便没有提及。
那声音奇道:“一根巨大石柱?怪了,出去一定要去看看。那厮肯定又在抢什么宝贝,你父母乡亲可谓是受了无妄之灾啊。”
何为默然半晌,道:“前辈,咱们还是说说修道的事吧”。
那声音欣慰道:“常人生老病死虽无例外,但有人聪慧有人愚笨,有人强健有人羸弱,这却是为何?”
何为自然是答不上来。
那声音只得自答道:“只因天地本有其运转之法,人可学之用之。千万年来,在前辈奇人智士的不断摸索总结下,世间开创积累了无数修行法门,也成就了一代代功参造化之人,世人唤之修者。”
何为山野出生,第一次听到如此秘闻,内心震撼无以复加。
“修行法门千千万万,但无外乎两类,一者借天地之力为我所用,一者借自身之潜能用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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