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刘麒把乐进叫到身边,“文谦,你呆在曹操身边三四年了,他的所作所为你应该很清楚,徐州屠城你应该也参与了吧,眼前他又抢夺兖州百姓的口粮充做军粮,至百姓生死于不顾。朕想早日扫平天下,还百姓一个幸福安康的生活。之前在河北,不管你是真心还是被迫,既然你向朕效忠了,那么朕希望你好好的观察一下朕的为人和处事风格,看看朕是否能够给老百姓带来好日子,此次讨伐曹操,你就呆在朕身边旁观吧。朕希望你以后能真心实意的为朕做事,用你的能力守护一方百姓。”
在古代,没有哪个帝王能够如此放低姿态与臣下谈心的。乐进很意外,也很感动。“多谢陛下体谅,臣本是汉臣,理所应当向陛下效忠,只是曹操毕竟对臣有提拔之恩,臣实在难以对其下手。”
“嗯,朕能理解。”刘麒伸出手拍了拍乐进的肩膀。
早在邹县城中暴动结束以后就有密探连忙出城去给曹操报信去了。曹操并没有进宁阳城,而是在城外安营扎寨,得到消息时,刘麒刚刚出发。
曹操略一思考,立即命令:“给程昱发消息,让他截断刘麒的粮道。命令曹洪在寿张以西集合待命,秘密隐藏。命令宁阳的一万精锐立即启程,向寿张进发。命令密探密切关注刘麒的动向,随时汇报。”
“喏!”曹操的亲卫立即分头行动。
曹操拼命向寿张奔跑,刘麒向宁阳进发,双方探马来回奔走,传递最新的消息。一场追逐正在激烈的进行着。刘麒到了宁阳没有进城直接转向西奔寿张方向追去。一个夜晚就在追逐中过去了,东方的浮云已经泛红,太阳正在努力的挣脱地平线的束缚。
曹操的探马并不比刘麒的骑兵快多少,等曹操知道刘麒追上来的时候,刘麒已经离曹操不过二十里。而曹操离汶河还有不到五里,怎么办?渡河肯定来不及了,一旦在渡河时遭到攻击,肯定会全军奔溃,而不渡河就只有背水一战了。凭借自己的一万百战余生的精锐老兵应该能支撑到曹洪来援。只要我不败,拖到刘麒梁尽就是胜利。
“全军停止,立即备战!来人,传令曹洪火速前来汇合。”
对付骑兵,就要想法延缓战马的速度。曹操命人立即就地挖坑,陷马坑来不及了,在整个军阵前面相隔五米,挖一个一米宽,半米深的浅坑,只要打乱战马奔跑的节奏就行。再砍些树木胡乱的扔在地上,拒马也来不及制作了。再将随军的车辆横成一排挡在前面。
“刀盾兵,长枪兵上前,弓箭手随后。后面就是汶水,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坚持到底!曹洪将军的援军已经在路上了!”曹操鼓动到。
曹操刚刚整队完毕,刘麒的骑兵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压了上来。
刘麒将骑兵停在距离曹操军阵五百步的一个高坡上,驻足远眺,同时让战马略作休息。曹操沿河布阵,自陷绝境,背水列阵,士兵只能死战,军士排成数排的长条阵,充分利用弓箭手的打击面,而且理论上步兵弓箭的射程比骑射营的射程远,并且骑兵很难冲破车辆组成的围墙,即使冲破了,也失去了活动空间,跑不了几步就到河里了。数排士兵厚度不过十步,也就没有左右两翼之说。如此列阵逼迫刘麒只能正面冲阵。
深秋的早晨,天气清冷,汶河的水温相对陆地要暖和很多,河面上的空气湿润而稀薄,陆地上的冷空气贴着地面向汶河挤去,在汶河南岸形成微不可查的东南风。
刘麒一看曹操已经有了准备,开始排兵布阵,命令蹋顿带领骑射营每五百人为一队,分成十队,尽力散开冲向曹军,然后左右分开,擦着曹军队列兜回来继续骑射。远了射箭,近了投枪。如此反复,形成循环,如同两个转轴滚动不止。
骑射营带起冲天的灰尘铺天盖地冲向曹军。
曹操亲自指挥,一看刘麒的骑兵即将进入射程,立即高声命令,“弓箭手,仰射!”嗡嗡嗡,一片羽箭如飞蝗一般从曹军阵列中升起,斜斜的冲向天空,飞到最高点时开始向下俯冲,啾啾啾,搂头盖脸的砸向奔驰中的骑兵。骑射营散的很开,每名骑手都将左臂上的小圆盾顶在头顶,骑兵穿着皮甲,战马额头蒙着一块铁片护住头脸,所以曹操的这轮羽箭收效甚微,只有羽箭最密集的区域射杀了几个无法防护全身的倒霉蛋。
“骑射营,奔射!”蹋顿估量着距离,大喝一声,当先开弓放箭,射向曹军队列。嗖嗖嗖,接二连三的羽箭连续不断的射向曹军,虽然羽箭数量有限,但是曹军排列成紧密的步兵方阵,还是带来了数十人的伤亡,数十人的伤亡相对上万人的队伍来说毫不起眼,曹军的弓箭手也在持续的射击着,当骑射营离曹军还有五十步时,曹操立即大声命令到“刀盾兵,长枪兵戒备!”他以为骑兵要冲阵了。
就在这时,蹋顿大喊一声,“鸿雁展翅,投枪准备!”五百骑兵如同黄河巨浪滚滚向前,一头撞到了河中央的礁石一般,呼的一下向左右分开,斜斜的擦着曹军前沿向两边疾驰而去,在此过程中,五百骑兵纷纷投出手中的标枪,呜呜呜,重达八斤的标枪如穿甲弹一般,轰隆一声撞碎盾牌,噗嗤噗嗤接连穿透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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