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让他们钻进去,还有些人努力蜷缩着身体,藏在哪些虾兵蟹将的雕像后面。李猛眼睛红红的,握着连枷想要拼命,却被六七个师兄师叔抱着拖到一旁。
走到水府门口,禁止再度浮现,一个头戴绿巾的排教教徒双手捧着排祖法坛的粉末,恭谨的弯腰,高举双手。
张证一丢开毒槊,步罡踏斗,颂咒许久,方才咬碎舌尖,喷出一口心头精血,喝道:“斩妖摄邪,收坛点睛。缘化因果,灵感通神。十洲三界,任吾通行。敕!”
法坛粉末沸沸扬扬飞至半空,化作一柄纤薄的三米长刀,刀身上闪耀着幽蓝色的光,倏然斩下。笼罩水府的禁止稍稍一颤,和长刀对抗不休。
水府的禁止,是神灵所为。凡人想要破禁,千难万难。
幽蓝长刀表面慢慢浮现出一道道的裂纹,张证一看得心焦,他再度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长刀上。长刀发出一阵凄厉的刀鸣,和禁止一起轰然破碎。
张证一长松了一口气,但连续消耗大量精血,让他精神萎靡,鬓角悄然生出了几根白发。
但通向水府的道路已豁然畅通。
张证一强自振奋精神,大笑着就要步入水府,却被石旻拉扯了一下,张证一稍楞,随即明白过来。
石旻随手一指靠前的几个排教教众,“你们几个前面开路!”
排教教规森严,能够跟来做这种大事的,又都是狂热分子。四名教众毫不犹豫,上前推开大门。朱红的大门才开到一半,四人却突然体似筛糠般颤抖起来,很快倒地身亡。
张证一和石旻对视一眼,默然无语。这几人死得时候面带微笑,浑身也不曾流血。一时间竟无法判断死亡的原因。
石旻道:“正好让郑秋招募的人上前探路。”
张证一笑道:“这位郑公子可算是我们的福将,连探路的炮灰都为我们准备妥当。”
在排教的威逼下,江湖好汉们只能战战兢兢的探路。
死亡接二连三,大门完全敞开时,已连死十人。神秘的水伯府邸内部的景观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从外形来看,水府只是一座庙宇,虽然巍峨,进深却严重不足,然而,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从门口看去,府邸内部用镜子一般光滑的大理石铺成地面,中间是一条宽阔的道路,道路两侧有石头雕刻的椅子相对布置。石椅从门口二十多米处开始出现,一直向前延伸,直至一处黑色高台为止。
黑色高台高约两米,两侧是十九阶的台阶,台阶中间斜铺着白玉,上面雕刻着九条盘旋的蛟龙。高台上方中间位置是一座黄金浇注的龙椅,金光闪闪,熠熠生辉。
虽然黄金人人都爱,但高台下那一只冒着水色波涛的三脚铜鼎才是张证一和石旻瞩目的对象。
石旻再度驱使好汉们探路。起初倒没有什么异样,而从石头椅子处开始,每走一步,都有人在无形无影的攻击中丧命。
面对怎么都是死的处境,有人开始拼命反抗,如邓伦,如李猛,但面对武道宗师,反抗很快被镇压。
最终,这一百多米的断头路还没有走完,杜冷秋招来的两百多人已尽数死光,包括武夷剑派的邓伦,包括铁臂门的上下人等。
剩下的二十多米,靠着排教教众用命铺陈,终于走完。
张证一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满足地看着半人高的铜鼎,用手轻轻抚摸着,“按照排祖的教训,这玲珑鼎中藏着水伯金身,只要取出金身,此行就大功告成了。”
“排祖掌握了水伯神职,从此由野神变成山川正神。咱们排教的实力必将膨胀百倍。这西南,这天下,都将是我们的。”
“恭喜教主!”石旻缓步跟了上来,忽而袖子里刀光一闪,竟将张证一腰斩。排教教众顿时哗然退后。
跟着张证一前来的,无一不是他的铁杆支持者,稍退两步,立刻有一个头目壮着胆子喝骂道:“石旻,你胆敢叛教,不怕排祖怪罪吗?”
石旻连话也懒得说,屈指一弹,罡风嗤嗤作响,瞬间将那头目爆头。其余等人来不及后退,石旻挥刀疾斩,刀罡横扫,转瞬之间,排教教众已死的精光。
唯有张证一一时不得死,腰斩是最痛的极刑之一,他却咬着牙不做声,只是瞪大眼睛看着石旻,眼角撕裂,淌下血来。
石旻大袖飘飘,极有风度的微笑,“教主是不是想不通?”
“其实很简单,教主知道我多大年纪了吗?”
“我已经一百零三岁了。松下老人,嘿,松下老人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虽然我身体保持在巅峰状态,但我知道,散功正在步步逼近,最多三年,我就要魂归地府。”
“这下,你明白了吧!”
张证一嘶哑着叫道:“愚蠢!蠢不可及!怕死的人死的最快!石旻,你若是融合水伯金身,肉体必然崩溃,而水伯千年来庞大的记忆将会摧垮你的神智。那时的你,还是现在拼命求活的石旻吗?”
“教主啊,你就是太理智了,才会叛离龙虎山。我只要活着就好,管它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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