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光烈心中更是暗惊失色,没想到席应这一年来也在武功上下了不少苦功,进步的程度丝毫不下于自己。
不及多想!侯光烈大喝一声:“住手!”
随即飞身跃去,闪电般插入战圈之中。
他左手并指朝扇影点去,右手则握拳压后守中。武者之间的战斗,一向都是攻七分,守三分,力不可用尽。
侯光烈碎心指劲由旁截击正中扇缘,碎心指劲充满强劲地震荡力硬是碎散扇影。
摺扇上所凝聚之白云也随劲尽碎四散,一阵寒风向四方波形散去,一旁观战的群众登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气。
席应立即变招化巧为拙、弹指间收势合扇直刺侯光烈膻中大穴。
侯光烈早有准备,右拳蓄势疾发,一拳擂中扇尖、俩人毫无花巧地硬拚了一记。
交手一招俩人各自退开,侯光烈气闲神定地藉力飞落在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家伙前方,保护二人。
席应则是退回原处,身形姿势就如刚才一样,就像是没有离开过一般。
席应眼睛一撇,见是侯光烈插手管起自己的闲事,原本想立即出手攻击。
但忽然感觉得身旁有另一股不弱的气势罩向自己,斜间瞄却发现吴波站在一旁虎视耽耽地瞪着自己。
席应虽然不知吴波是什么人,但观其身姿体态、外表眼神,便可得知此人的武功绝对不弱。席应并不怕俩人联手,但是为了明天的大会保存实力,便决定收手不理。
侯光烈紧盯席应,方才交手一招,虽说是双方都未拿出真正实力,但是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和他单对实在难言胜券在握。
“刷!”席应张开折扇,姿态高傲地轻摇折扇,冷哼一声:“手下败将也敢来插手管本人的闲事,不自量力。”
侯光烈忍住这口气不发,“论剑大会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大会的参赛者,在比赛期间不得发生争斗。否则取消其资格。若致人于非命或是伤重至残废还会被逐出城外。”
侯光烈一字一字道:“席应,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顿了顿,两眼紧盯对方再续道:“该不会你是想依恃着自己后台硬就不顾大会规则了!”
席应本身便是铁流堡席家传人,席家所打造的盔甲很有名气,占据了铁流堡的四分之一的势力。铁流堡又是寒流堡矿石的主要采购商,由此可知席家在寒流堡的特殊地位。
用现代的话来说,他是寒流堡的甲方爸爸,能不横吗?
尤其是席应还是席家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正是席家的家主继承者之一。
除此之外,席应为了让自己更上一层楼再投入雷门门下。雷门在中土别树一帜,以火药配合功法,威力别具特色,是一个大宗门。
而席应在雷门之内,同样是真传弟子。
双重的身份让席应更是锦上添花、将来的前途发展可说是一片光明。
但雷门因为门下弟子都是火爆脾气的缘故,门规严峻,如果席应犯规的消息传回宗门,雷门绝不会包庇弟子,反而会加倍处罚。
侯光烈此番话可说是命中席应名门要害,但席应丝毫不改其高傲之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废物依然是废物,只能用这种手段,不过我不受此大会规条限制,因为我还没去报名参加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摇着折扇扬长而去。
侯光烈见席应离去,顾不得发什么脾气,急忙为那两名受伤的人作上药和包扎的工作。吴波也上前帮忙,那两人在包扎好伤口后谢过两人后,也许是自知武功太差便黯然离去。
吴波站在侯光烈身旁目送那二人:“这个席应的功夫很高明,你有胜算吗?”
侯光烈摇摇头。“没有把握。小波你觉得呢?”
“老实说,他的武功很厉害,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此时,吴波似乎听到有人嘿嘿笑了声,道:“真是废物啊,这样的人居然也斗不过。”
吴波很是诧异,到处瞄了一眼,皱眉问,“侯兄,你听到有人说话吗?”
“没有啊。”
吴波抓了抓脑袋,道:“我出现幻听了。算了,不理他,这席应可该怎么应付呢?”
说起席应,二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此时,时间已经快接近傍晚。
侯光烈问:“小波,你有住的地方吗?”
吴波摇摇头道:“还没有什么打算,也或许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他一个晚上吧。”他没提住酒店什么的,作为荒野人,他早就习惯了幕天席地,与明月星辰为伴。这种烙印在骨子里的印记是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的。
“那好,反正现在我也没心情喝酒了,不如……小波你到我家来作客吧。”
在荒野做佣兵的时候,吴波一向是独来独往。即便是跟着师父在山上生活了三年,不再有社交恐惧症,却也不习惯马上就住到一个陌生人家里。
吴波踌躇着,还不知是否要答应他,侯光烈已抓起他的手直接的往自己家里拖去。
侯家在寒流堡是一个极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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