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可是他在数术五行上的造谐,却是九州上百年来罕见的人才,已可列入宗师的境界,故甚为朝歌所器重,如果他也要自愧不如,那这巫山殿的布置,岂非远远超出当代的水平。
关透羌继续道:“巫山殿的布局,和天上的三垣二十八宿、五星日月的运转行度,有一种玄妙的契合,故而可以万古常存,本人推论其于失传已久的九宫八卦阵阵有关。”
众人除了朝歌,包括酥狼在内,一齐哗然。
关透羌不理众人的反应道:“宫中事物,均按某一超越在下理解的神秘序列加以安排,比之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高深不少。在下经过多日思索,终於推论得这里的一切操作:均按天地三才阵来运作,不假人手。天是天上的星宿,人是我们现在肉眼所见的宫殿,地据我推论便应是我们脚踏之下,另有玄虚。此三者相辅相成,秘异莫测,若得人中霸王,可成王中王,即为九州人皇。”
黄鹤亦忍不住发言道:“关先生是否指地下密室?”
朝歌插口道:“我也曾和关先生反覆推敲,地下应是有庞大的空间布置,便如轩辕黄帝的巨大陵墓一样,神秘莫测。”
白衣候看了看朝歌说道:“酥狼,你对此必有高见,由你来说。”这下极为高明,又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酥狼身上。
酥狼暗骂一声,这不便推辞,道:“根据现存资料所得,巫山殿充满不解之秘。我们来此,主要是为了要取得传说中的九天河图策和可供楚人垂死挣扎希望的霸王策。当年楚国霸王魂被夺,但是通过密探得知这两件珍宝,藏於此地,必然有其前因後果,而巫山殿亦必然有其特别的地方和形式,提供安全的藏宝地方,使人难以找到。证诸我们现在以上万人手,加以搜索,依然徒劳无功。可见巫山殿的布置一日不能识破,九天河图策和霸王策便应一日不能找到,两者是二而一、一而二的事。”这人条理分明,说理严谨,是个智勇双全的人物。
朝歌一边听,一边来回踱方步,酥狼说完,他便停下来,乾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道:“巫山殿的确是难解之谜,其实当日我初抵此地,知道这处实在不简单,就急使往请太师,看来他应该离此不远。”
众人听得太师之名,都露出既恭敬又害怕的神色,连关透羌和将夜也不例外。
朝歌继续道:“太师学究天人,精研天人之道,法力深厚,抵此後事情必有定论。”转头望向将夜道:“将先生,令师弟未知有何消息?”
将夜略一沉吟道:“敝师弟阴风原正跟紧兵败的王熬,若有蛛丝马迹,自有回报。”
朝歌长笑一声道:“管他亡国者王熬能邀来甚麽修行者,以我方的实力,尽管太师未能及时赶来,他们落败身亡,殆无疑问。”
停了一停,朝歌面上露出兴奋的神色,道:“这件事可被视为楚人余孽与我大燕一个最高层次的争雄决胜,今次楚人若失败,无论在精神意志和实力上的打击,将一败不可收拾,对我大燕统治,甚至一统九州有长远利益。”
众人至此恍然大悟,知道这才是这不世之雄来此的原因,不禁打心底佩服朝歌的高瞻远瞩。
陷阱布置好了,猛虎在何方呢?
大燕将领议事完毕时,太阳刚西沉下山,大地逐渐化入黑暗里,整个南阳在太阳的余晖下,一片荒茫,长江上微微刮起一阵阵晚风,天气转为寒凉。雄据巫山峰半山上的巫山殿,君临整个南阳,瑰丽无伦,落霞与孤鹜齐飞,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这时在离燕军驻扎处约三里的一个树林,一个黑衣人正在飞快的纵跃,他手中飞爪不断飞出,搭勾上树木,身子呼的一声飞出,利用飞爪的攀力,在高大的树林内像幽灵般自由飞翔。他的身法迅如鬼魅,又不断利用树形地势来掩藏身形,普通人就算睁大双目,也不见他在眼前掠过。
最後他跃上一株粗可合抱的大树树杈上,俯伏不动,收起真气,屏住声息。在树前约六丈处有一条在树林内川流的湘江支流,支流有时撞在石上,发出淙淙的流水声,悦耳动听。一名修行者背对黑衣人,正蹲伏溪边,把嘴凑下河水,就那样大口大口地喝水,极为爽朗痛快。
修行者动作间给人豪迈不羁的感觉,正是那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英雄烈士。喝完水,又用水洗脸,丝毫不理溪水把他的衣襟和前胸的衣服全弄湿了。
俯伏树上的黑衣人动也不敢动,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修行者实在非同小可,任何对常人毫无意义的讯息,例如体温的散发、生命的磁场、凝视所产生的眼光力,都能引起这类特级修行者的反应,那就後果难测了。尽管以他阴风原的自负,身为将夜的师弟,能否逃得性命,也尚在未知之数,更别说杀敌取胜。
这神秘修行者的出现,大出阴风原意料之外,王熬盛名虽着,但竟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引出这类属於江湖神话的修行者,尽管阴风原如此老谋深算,也有点乱了阵脚。如果他知道战神染也曾在附近出现,怕早夹着尾巴逃了。
突然间,阴风原心中生起警兆,但已迟了步。那神秘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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