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修行者冲杀间阵型变换,王禹、清河两人当先冲入,吴月居中,牧影和王熬垫后,刚进密道内,众人生疑,偌大的密道空无一人,只有隆隆声响,按理说燕人已经封锁此密道,先进去布置也是正常不过,可是此时密道内却空无一人,实属不该。
弯弯曲曲急行半晌只见前面两道铁门屹立于前,那两扇两丈高的大铁门,正在由外而内,被十几个大燕军推得缓缓关闭,这是第二道密道入口,这时门扇间只馀下约两尺的隙缝,火把透进来的红芒,随双扇门的合拢,火光迅速消失。众人大呼不妙,原来埋伏在此,如果大门关上必定被全歼,虽全速扑去,但眼看已来不及。
清河震天轰地一声暴喝,狮吼功通过真气先发而至攻向关门的大燕军兵,燕军被震的头昏耳鸣,楞了片刻才继续关门。就是一刹那的时间,决定了将来命运的发展。
清河将身法提到极限,急箭般射出,离正在合拢的大门尚有三丈的距离,两扇门间剩下只有三四寸的空隙,火把光芒变成一条红线透入,生还的希望变得只剩一线。
清河继续飞驰间,全力一掌击向地面,整个人由反作用力从地上斜而向上射出,后背朝向一丝光芒透入的大门去。
大铁门被清河以身挡住发出了一下惊心动魄的震天巨响,在巫山殿内的每一个人,都震耳欲聋。
外面正调息中的朝歌,也给惊醒过来。今晚敌方尽为不世豪雄,自己虽修行者众多,且还有神风铁骑,可战果仍是胜负难料,作战不是单靠纸面实力,还有勇气,敢于赴死的勇气。
碰撞的瞬间,两扇须十数名燕军才推得动的大铁门,轰隆一声被撞开,关门的大燕军卒,无一不被震飞开去,血流七孔。
清河亦给反震之力冲击的倒飞而回,一个跟头,就在向外冲出众修行者头上跌回密道内,眼耳口鼻都溢出了鲜血,形相凄厉。
死守后路的霸刀齐谨手持霸刀,横门而立,绞肉机般厮杀敌人,身上满是鲜血,已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给溅在身上。这位楚国第一修行者,展开刀法,把密道口封闭起来,一夫当关,硬生生承受起燕人的疯狂进攻。众多燕军修行者加入夺门之战,断肢漫天,头颅如雨,金丹破碎,想想被凡人认为神仙样的修行者也不过蝼蚁般,在战争面前,死亡是唯一的平等。
一名燕军修行者手提方天画戟,突然在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闪电刺来,危急下霸刀齐谨不及回刀反击,施展开真气徒手入白刃,一手握住方天画戟的月刃,燕军修行者大惊,全力运劲回拉,这人亦是燕军中有数修行者,仅次于酥狼之下,这一握实在非同小可。
霸刀齐谨一手运刀,横劈过来,把燕国修行者迫在刀光外,另一手运起真气,把方天画戟的月刃震断,燕军修行者一拉拉空,自己的劲力倒撞回来,蹬蹬的向后直退,猛烈的劲头把后面的燕人撞得东倒西歪:一口鲜血喷了开来,坐倒在地。
霸刀齐谨把震渐开来的半截枪锋抓在手里,反手一抛,穿过重重刀影,贯穿了这大燕修行者的前胸,修行者大叫一声,当场毙命。
众燕军人骇退开,霸刀齐谨横刀于门前,宛若地狱勾魂的使者。
霸刀齐谨却是有苦自己知,刚才运真气断其兵刃,击杀修行者,已是他毕生修为所累,登时一阵力竭,知道与大燕太师寒江一战的创伤,虽然以破碎元婴强压伤势,但一夜苦战,现在已油尽灯枯,随时倒毙,再无抗敌的能力,决意以身殉义,强提一口真气催激起生命的潜能,连聚真气,全身泛红,随又转蓝,红蓝交织间,形成层层气浪,次数愈来愈频密,形相诡异。
号角继续吹起,燕军发动攻势,当先领前的一个修行者,勉强提剑抢入,试探的一剑当头向霸刀齐谨劈落,霸刀齐谨静如巍峨泰山,虎目圆睁,修行者大叫不妙,向后退去,飞剑射出一下斩在霸刀齐谨的秃头上。
飞剑碰撞头上,突然间,霸刀齐谨整个身体爆成一团血雾覆住前三丈区域,数十个在血雾范围内的燕国修行者,都给爆发形成的真气血雾活生生震死,一代修行者霸刀齐谨灰飞烟灭,不留半点痕迹。
朝歌刚刚赶到,看见这悲壮的一幕,不由面色发自,喃喃道:“神魂俱灭。”身旁的其他大燕将领,无不色变。原来霸道齐谨,凝结神魂自爆,虽伤敌于无形,可神魂俱灭,此世间再无此人。
朝歌暗提真力,发觉一番调息后,修为回复了六七成,心喜又可出手。这朝歌不愧大燕三大修行者,在击伤了当代九州战神染后,这么快恢复过来。
这时剩下的王禹、吴月、牧影和王熬,已到铁门前。
大燕军的攻势有增无减,这些训练有素的敌人,已被血腥激起凶性。继续洪水般朝剩下的众人汹涌而来。
王熬往了往众人,转作垫后,父子,兄弟含泪而别,只见一代楚王王熬手中舞出万道巨剑,掩护众人的后方。
眼前尽是一拨一拨洪水般的大燕众人,兵刃剑戟,法宝,飞剑,在火光耀目生辉,在清河用命打开的火光中击向楚王,。在重围外约十丈处,一个面目严峻的黑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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