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佩佩白了她一眼:“靠!”她又再说:“我是不是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不是同性恋,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喜欢女孩子,你做我的情人,我们凑成一对儿也没什么不可。”
轮到苏苏纪白她一眼。
莫佩佩“哈哈”大笑。
伊宝儿望向苏苏纪。此时苏苏纪虽然还是瘦瘦的,可她的气色比刚离开北京的时候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话到嘴边,忍了又再忍,忍了又再忍,终于忍不住问:“小纪,程一飞他……他如今病情好转些了没有?身体康复得怎么样啦?”
苏苏纪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他妈妈没留下地址给我,我不知道他的病情。”顿一顿,她又再说:“不过我相信,程一飞会很快好起来的!真的,我有这个预感,他会好起来的。”
伊宝儿点点头:“是啊,程一飞会很快好起来的。”她过来拥抱了苏苏纪:“小纪,我希望你过得快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
苏苏纪说:“宝儿姐,你也一样!我也希望你过得快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
莫佩佩不满:“喂喂喂,还有我呢?你们怎么忘记我了?”
伊宝儿和苏苏纪笑了,走过去也拥抱了莫佩佩。三个人,三双手,紧紧相握在一起,有了百感交集的滋味,苏苏纪说:“我们三个人,会过得快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
莫佩佩说:“友谊万岁!”
伊宝儿也说:“友谊万岁!”
三个女人,碰杯,喝酒。
喝酒,碰杯。
那酒,是莫佩佩调配的鸡尾酒,叫“自由古巴”。做法很简单:在高球杯内加入冰块,并放入一片柠檬片,然后加入罗姆酒,用可乐加满酒杯。酒味香醇甜美。
咖啡店里放着音乐,是古筝曲,《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苏苏纪想,她和伊宝儿,还有莫佩佩,三人也像了伯牙和钟子期一样,是知己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立杰到咖啡店接伊宝儿,也顺便送苏苏纪回家。
进了小区,到了楼下。苏苏纪下了车子,习惯性的仰起头,朝她所住的房间方向看了一眼,远远的就看到她卧室里灯火通明,苏苏纪不禁吓了一跳,失声:“哎呀!”
咦,她家里的灯火干嘛亮着?是不是有人在里面?抑或,是她出门的时候忘记了关?苏苏纪做事有点马大哈,但她明明记得,她出门的时候好像天还大亮着,没有开灯的必要啊。
灯总不会自动开的吧?是不是有窃贼?
张立杰刚想把车子开走,听到苏苏可“哎呀”的一声,也吓了一跳,他跟伊宝儿抬头,随着苏苏纪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苏苏纪家里灯光通明。
张立杰不放心,对苏苏纪说:“小纪,我和宝儿陪你上去看看吧?”
苏苏纪点点头。
多两个人,便多两分胆。搞不好是窃贼,再搞不好是一个体强力壮的窃贼,到时候失财还是小事,最恐怖的是失身,最最最恐怖的是,失身之后,窃贼一时兴起,来个杀人灭口,到时候便什么都完了。
伊宝儿下车,紧紧的握着苏苏纪的手,给她壮胆。
到了楼上,苏苏纪掏出了钥匙,要开门。这个时候张立杰还有心情开玩笑:“不会是窃贼吧?窃贼进来偷东西,哪会这么笨,把整间房子开了个灯火通明?小纪,是不是你真的忘记关灯?自己吓自己?”
不不不,不是自己吓自己。
苏苏纪有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这感觉是什么?苏苏纪也说不清楚。好像是自己内心深处,极盼望的,一直等待来临的,但又不太可能的事——到底是什么事?苏苏纪也不明白。
不知道是害怕,抑或是激动,苏苏纪身子莫名其妙的就哆嗦了起来,拿钥匙的手颤抖了大半天,也插不进门孔。张立杰看不过,一把把钥匙夺了过来,手脚麻利地把门打开。
张立杰笑:“小纪,你的胆子怎么小得像了老鼠?”
苏苏纪也不搭话。
大门打开了,苏小可便迫不及待往了卧室冲去。卧室没人,她又再冲进厨房,一个高瘦的男子,在厨房里做着鸡蛋饼。
只见他把饧好的面团搓成长条,再分成8等份小块,先在桌面上抹少许油,再放小面团,用擀面棍擀成薄饼。然后在平底锅内放1大匙油,先将薄饼两面略煎,微上色后盛出来,再倒入蛋液,摊开,盖上薄饼煎黄,蛋液凝固后,翻面使薄饼在下,煎至色泽金黄,卷成筒状盛出。
然后,他抬头,看到了苏苏纪,不禁笑了,轻声说:“你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肚子饿不饿?我做好了鸡蛋饼,我们一起吃吧?今天是你农历生日——”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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