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看了窗外一眼,天色灰蒙蒙的,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七点多了,阿良用被子蒙住了头,突然想起今天要和秦武去徐江那:“我靠!”阿良猛地坐了起来,穿鞋洗漱了一番,掏出手机拨通了秦武的电话。
那边传来了秦武的声音,阿良道:“在家吗?”
秦武那边很吵,时不时传来车鸣声:“我现在在外面拍点东西,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
“过,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秦武说了地址,阿良穿上外套下了楼。
两人碰面,阿良左右看了看:“这个地方,是不是离那徐师傅家特别近。”
秦武点了点头:“是挺近的。”
阿良看了秦武一眼,他背着一个背包,脖子上挂着单反,笑着问道:“你是工作还是……”
秦武愣了一下:“碰巧,今天我去他店铺看过几次,一直没开门,这边有个老爷爷,他儿子和我是朋友,老爷子腿脚不便,要拍证件照,我就带东西过来了,在他家呆了一阵,正巧你打电话过来。”
阿良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是特意到这边来的。”
秦武看了看徐江家的方向:“我倒是想去,但我这人口才不好,去了也没什么用,反正咱两得去,我去了咱两再去,我担心他会有厌烦的情绪,所以没敢上他家去打扰他。”
阿良听了认同地笑了笑:“聪明。”忽然感觉一阵饥饿,“吃了吗?”
秦武摇了摇头,阿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先去吃点东西。”
秦武应了一声,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边吃边聊,一看时间,八点半了,两人站起了身,出门往回走,凭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徐江的家。
“是这吧?”阿良朝前边不远处的一栋二层小楼扬了扬下巴。
秦武看了看周围的景物,应了一声,两人走到门口,阿良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阵,门没开。
“难道没在家?”秦武疑惑道。
阿良退了几步,隔着窗户朝里面看了看,虽然有窗帘挡着,但里面开着灯,阿良没有说什么,走到门前又按了两下。徐江就站在门后,听到门铃响,隔着猫眼看了看,一见是阿良和秦武,他没敢吱声。
阿良知道徐江在家,甚至猜到他和自己也就一门之隔,提了提裤子坐在台阶上,故意大声道:“不在家我就不走了,不信他不回来,也不信他不出来。”
秦武见状,也学阿良一样坐了下来,门后的徐江看着两人的后脑勺,皱了皱眉,这会阿良掏出烟,递了一支给秦武,两人悠闲地在他家门口抽起了烟来,徐江沉思了片刻,心道你们爱等就等,我还不管你们了。想着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过了半个小时,徐江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后,他想看看阿良和秦武还在不在门口,一看猫眼,两人正聊得兴起,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会徐江急了,一把拉开了大门,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一听身后有动静,秦武带着敬佩的眼神看着阿良,要是他的话,别人不开门他肯定就走了,想来还是阿良有办法,两人转头看向了身后,只见徐江气急败坏地指着阿良道:“你俩是怎么回事?!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在这干嘛?!小心我告你们扰民!”
阿良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扰民?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连话都没敢大声说。”
秦武一脸恳切地走到了徐江身边:“徐师傅,无论如何也得请您帮帮忙,我知道,我们没有理由要求您这么做,您也没有帮我们的义务,但是,但是……”说道这秦武心里一酸,竟然跪在了徐江面前,“我求您了,帮帮我,帮婉彤讨回一个公道。”
徐江“啧”了一声,看着身前的秦武,伸手想把他拉起来,秦武半跪半起,嘴里直说:“我不起来,您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不起来了。”
徐江又气又急,拉着秦武的手突然往前一推,秦武摔倒在了地上,徐江气愤道:“不起来就不起来吧,随便你们,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们非要在这呆着,那就在这呆着吧!不管你们怎么闹,我不知道!谁来了我也是这句话!”说完转身走进屋内。
“徐师傅,徐师傅!”秦武喊了两声,阿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眼看徐江就要把门关上,阿良冷笑道:“几个月前,哪怕你稍稍反抗一下,那姑娘可能就不会死,当然,你也算是被害人,谁也没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不过你要隐瞒真相,那就是在犯罪了,你犯了包庇罪!等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坐牢吧!”
听了阿良这番话,徐江顿了一下,这也是他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一个疙瘩,举报他怕陈柏鸣报复,不举报他又担心东窗事发事情牵扯到他身上,对于王婉彤的死,他心里是自责的,睡觉前他常常在想,假如当时他硬气一点,或许结局就会因此而改变,但是他妥协了,因为在那一刻,他想起了他的家人,心里产生了一种能不管尽量不管的心态,但是,王婉彤会因此而失去性命,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本不想管闲事,但是他却不曾想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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