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茅屋前,一个老者正在磨着柴刀,那柴刀,被他磨得贼亮。“大叔,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教他们唱歌谣的那人,大叔可否见过。”赵林行了一礼。“歌谣?小伙子,他们那唱的是什么歌谣啊,那不过是我们这里一块碑文而已。因为我们这里没人认字,那老先生就把这碑文的字念给我们听,那些娃儿胡乱唱的。”老者朴素的一笑。
“碑文?大叔,请问那碑文在哪,可否让晚辈去看看。”赵林大惊,突然产生被一种恐惧笼罩的错觉。“小伙子,跟我来吧。”老者站起身来,向村庄的尽头走去,赵林跟在身后。路上前后遇到几人,老者在这村里的辈分很好,同时其他人我很尊敬他。
村庄尽头,是一座祠堂,这座祠堂,已经十分破旧,随时都有可能坍塌一样。特别是上面的蛛网灰尘,散发着岁月的气息。“来吧,跟我来吧。”老者走在前辈,靠近祠堂,赵林不知为何,感觉身上有些凉意。这可奇怪了,如今以赵林的修为,即使在冰山上睡觉,他也能如火炉一样,将冰雪融化,为何这里会让他感觉到寒意呢。
进入祠堂,因为祠堂破旧,光线自然不好,这就更加充满恐惧。“唉,也不知是什么家族的祠堂,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有人来打理,祖先失去了香火供奉,他们还能好过吗?”老者叹了口气。赵林仔细打量了祠堂,原本,祠堂是一个家族供奉祖先灵位的地方,可这祠堂内,没有一块灵位。
“大叔,这祠堂不是你们的吗?”赵林开口问道。只见老者掀开一堆破草席,回答道“我们不是这里的人,听我爷爷说,他们搬来这里时,这座祠堂就已经这样了。当时那里,对,就是现在的村庄处,只有几间已经倒闭了的茅屋,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老者说话间,掀开的草席下,露出一块石碑。
“天谴出,万鬼现,南蛮之子要裂变。”老者之言,果然没错,小孩唱的歌谣,就是这碑文。赵林脸色苍白,感觉全身无力,似乎有一种力量,想要占据他的躯壳一样。“大叔,你可知道,天谴在什么地方?”赵林急忙问道,也许,天谴能给他答案。
“天谴?你问天谴做什么?”一听天谴,老者居然惊慌失措,不能自已。“大叔,大叔,天谴对我很重要,请你告诉我天谴在哪?”赵林呼吸急促。急忙追问道。“在,在……。”“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只见老者手指着侧面。身体抽搐,口吐白沫,片刻之间,便失去了呼吸。“大叔,大叔。”赵林急忙施救,可惜,他没有回天之力。老者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那瞪着的双眼,还带着惊恐的神色。
“大叔,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赵林跪下,给老者磕了三个头。然后抱起老者,向村庄走去。“三叔,三叔,你怎么了。”刚进村庄,一个中年一见,急忙迎上来。“大哥,大叔他老人家,去了,请节哀顺变。”赵林自责的安慰了一声。
“三叔,你怎么不听话,为什么要带人去祠堂,如今害得丢了性命,也害得大家生死就在一瞬间。”中年脸色悲伤,接过老者尸体,抱着他像茅屋走去。赵林神色愧疚,跟在后面,中年始终都没有问赵林老者是怎么死的,好像他知道会这样似的。
老者的死,多少让这个小村庄陷入悲伤,家家户户,披麻戴孝,连小孩子都一样,可见老者在他们心里地位。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一个跟赵林说话,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表现出责怪,甚至是一个责怪的眼神,这让赵林,更加自责,愧疚。
也许,这些人早知道会有这天到来,仅仅两个时辰,就已经全部准备好,而且,还必须在今夜下葬,这让赵林,更加感觉事不寻常。黄昏,村里已经架起祭祀用的东西,老者的灵位,摆放在桌子上,但却不寻常的没见到光幕。事不寻常必有妖,赵林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所有人排个队,在灵位前跪拜,上香。赵林也不列外,虽然他没披麻戴孝。“起棺。”一声高呼传来,八个年轻的男人,进入茅屋,而其他人,分成两排站立两面。一会后,八个男子抬着棺木从茅屋中出来。棺木上,刻着两个血红大字。“天谴。”赵林惊呼一声。
“呜呜呜。”赵林色变一幕出现了,天谴两字一出,所有人身体抽搐,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他们的手指,都指着相同的一个方向,这方向,与老者在祠堂中指的一样,上至风烛残年,下至嗷嗷待哺,除了赵林,没有一人幸免,这里的人,可是村庄的所有人啊。“你们怎么了,我要怎么才能救你们?”赵林恐惧的抓住一个青年。
“在天亮前,把我们都埋了。”青年没有回答赵林的问题,而是紧紧抓着赵林的手,用尽力量,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你们到底怎么了,我要怎样才没救你们啊。”赵林双眼湿润,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他面前。这些人与老者一样,抽搐,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眼神恐惧。所有人都一样,赵林坐在地上,他的心,不知该怎么形容。
“是我害了你们,都是我害了你们。”赵林双眼中,滑落两滴泪痕,可是,那泪痕居然是血红色的,人流血泪,意义非凡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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