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毫无感觉,怎么会对靳菟苧就?
烦躁的花解语大躺在软榻上,当年他向凤梓桑承诺,不会爱上任何女子,有微生一族的信念在,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靳菟苧这个蠢货!
闭眼,依旧是靳菟苧的脸,暴怒的花解语开始找床的毛病……
很多事情都是润物细无声地变化的。
一次小小的心软退让,再一次自我欺骗的讨好,无数次习以为常的放纵,一颗心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直到天光乍破,云透雾散,便是不想承认,这颗心也变不回从前的模样。
而勤学房里,靳菟苧的惊鸿一舞,正式打开关押魔龙的牢笼,将魔龙引入从未涉足过的新世界。
魔龙本就不是寻常存在,突然心尖冒出一颗种子,万分排斥却无可奈何。
陷入情网不自知,花解语只道自己魔怔了,特别是下面的玩意儿,估计坏掉、不听使唤了!
“小主子,这是来人给堂倌的银子。”十一将两锭银子奉上。
强忍着心头莫名焦灼,花解语硬是要与心中的一种冲动对抗,他将银子拿在手中把玩,云淡风轻地问,“人在顶楼等着吗?让人先上一份甜点,吩咐厨房甜点多放糖。”
“堂倌说,来人在店内一楼的大堂里听古玩故事。”
“什么!”花解语突然拔高音量,惊得十一的木头脸更加呆愣,只见花解语两步跨下软榻,抬脚就往外走,“速速让人去把一楼里讲故事的那人撤下!都是怎么办事的,不知道把贵客往四楼领吗?”
眼见小主子一身素衣欲往拾荒小店去,十一连忙去追,“小主子,小主子,您……您还没换装呢!”
踏出房门的一只脚收回,因为十一的提醒,花解语全身的气息冷凝,他刚刚怎么了?何时这么心急?
“去把那件深蓝色的长衫拿来。”
花解语在镜前坐下,刚刚的慌乱被他隐藏起来,吩咐完下人后,又补充,“速把人请到四楼去,一楼讲故事的都停了!”下人领命而去。
为小主子贴假面的十一,心里远没有面上这么平静,小主子对南红郡主太过在意了。
小主子甩开了大将军的暗卫,现在拾荒小店外每天都有人在盯梢。这种时候,小主子不去见靳菟苧最好。便是见,以花解语的身份是最安全妥当的,现在变为男装,实在是冒风险。
“你说深蓝会不会显得老气?”
还好十一的脸一直都是木头模样,他的错愕表现的并不明显,“不会。”
小主子的气质超凡,穿粗布麻衣在人群中,也是能让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只是,小主子何时在意过穿着……
装扮好,俊眉朗丰,翩翩佳公子,花解语缓步往拾荒小店去。
一路上,他的心跳不自然起来,越是靠近暗道出口,越是急促,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紧张。紧张到他根本就没有思考过,为何靳菟苧突然上门,要来寻她印象并不太好的韩公子。
走出暗道,便是一楼大堂,他一眼捕捉到看台前独坐的靳菟苧,还好高台之上讲故事的人已经撤下,他微微松了口气。
理了理衣衫,花解语一派庄重可靠的模样,“不知靳姑娘大驾光临,小店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靳姑娘雅涵。”
“韩公子。”靳菟苧起身相迎,轻薄的面纱随之浮动,“几日不来,小店生意依旧红火,恭喜韩公子了。”
“哪里,这都是借金秋盛典的风,小店才得经营下去。”花解语很是客套地回,他对靳菟苧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去往楼上,“楼上备了些点心,我们到雅间一叙。”
“谢韩公子。”靳菟苧也不推脱,往楼上去时平淡道,“刚刚听高台上的人讲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很是引人入胜,不想那人有事突然离去。斗胆询问韩公子,这故事下次还会接着讲吗?”
踩在楼梯上的脚有一刹那千斤重,他最不愿的,还是来了。
高台之上的人哪里是在讲故事,不过是打着古玩趣事的幌子,与时事相结合,暗中浸染百姓的思想。
今日讲的那一出书法大师的信件之事,更是借陈年情书之由,将靳菟苧、柳卿栌和大皇子三人之间的事情,含沙射影地讲一遍。当然,为了达成目的,有些人注定要被无限放大美好,有些人便是要被歪曲贬低。
而被歪曲的,正是靳菟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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