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玄分外无辜,“璃儿身边的确需要一个大侍听后差遣,以后掌管王府难免在处理事情上需要应对外院的事。”
阿璃暗自磨牙,转脸对司徒晨道:“我这的确不需要什么护卫,三日后晨公子就跟着使团回去即可。”
“本公子发现这次来南月,竟然感觉比上次来风景更秀丽了,打算再此盘桓几年再说。”
司徒晨说完看着南宫玄笑,南宫玄也对他笑,“想来我南月的风景如画将司徒公子的脚步给留住了,本王听说司徒公子才华横溢,博学多才,本王甚是仰慕。”
“不敢当不敢当。”司徒晨刷的一下打开扇子搧了搧。
阿璃不能的觉得这厮话绝对没说完。
果然只听南宫玄叹息一声,“公子才华出众,南月京都贫民的私塾先生太老,也糊涂了,误了不少子弟,本王想请公子前去教授那些可怜的孩子去,不知司徒公子可否愿意?”
司徒晨摇着扇子的手微微的一抖,眯眼看着南宫玄,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只是他的神情是那么的诚恳,分外担忧那些被耽误的子弟,都写在脸上。
“我……”
“也是,司徒公子身份如此尊贵,又怎么会自贬身份去教授那些寒门的孩子呢?是玄唐突了。”
阿璃顿时不愿意了,“寒门怎么了?寒门的人比贵族子弟能吃苦,比贵族子弟淳朴,若是他们受到良好的教育必然比贵族子弟有真才实学多了。再说司徒公子的眼中不会有贵贱之分,他不是那样的人!”
南宫玄摸了摸她的头,“阿璃说的对,是玄小人之心了。”
电光火石间阿璃便明白了什么,当即咬了下舌尖,助攻,她就是他的助攻,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为司徒晨默哀一分钟。
司徒晨顿时大义凌然,“自然,本公子自然不是那种浅薄之人,只是我乃北月之人,在南月教授子弟实为不妥,这样好了,我呢,就在王府外赁一处住所,等王妃何时出去,我定会陪侍左右。”
司徒晨说完对南宫玄笑的格外恶劣。
南宫玄也不怒,温和道:“司徒公子果然是谦谦君子为本王的王妃考虑的甚是周到,只是本王的王妃自然是不劳他人,本王也不放心不是?如果司徒公子十分担忧本王的王妃……”
司徒晨眨了眨眼,啪的一下折上扇子,“时候不早了,晨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向王妃和王爷请安。”
阿璃一脸怜悯的看着那个逃之夭夭的人,猛然转脸狠狠瞪了南宫玄一眼,起身往回走去。
红袖连忙跟了上去。
南宫玄慢悠悠的端起阿璃的茶喝了一口,吩咐道:“取琴来。”
片刻,南宫玄的面前便放了一把古琴,琴身古朴优美,蕴显大气,调试了几下琴弦,他的面容认真而无设防,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场景很美,琴声更美,让忙碌的侍婢们都被那美妙的琴音所吸引驻足倾听,入了迷。
这样的南宫玄,柏凝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每一次他都是看似好脾气的微笑着,但是柏凝月知道,即使他的微笑,她都觉得疏离的明明就在眼前,她却觉得他和她相隔十万里。
她躲在花木后面,目光痴痴的从花木缝隙次无忌惮的看着风华绝代的表兄,她捂着胸口,心仿佛要从心腔里跳出来一般。
忍不住绕过花木,往凉亭走去,宴戌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王爷现在不想有人打扰,庶妃请回。”
柏凝月温柔的一笑,“宴戌,若是表兄知道是我要见他,他不会拒绝的。”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请庶妃不要让属下难做。”
柏凝月美眸闪过恼怒,“是王爷让你对我如此的?还是王妃让你如此对我无礼的?”
宴戌身子一禀,“这……”
“快去。”
柏凝月眸光如利剑一般锋利的注视着宴戌,宴戌垂下眼,“庶妃请稍后。”
若是别人,宴戌定然不假辞色的拒绝,可是这个庶妃对王爷有着恩情,而且她曾帮助王爷良多,若是她真的将庶妃得罪了,王爷那里想来也会怪罪。
可是,王爷刚刚就吩咐过他,不许任何人打扰,都说了任何人,他真是为难了。
片刻,宴戌过来,“王爷请庶妃进去坐。”
柏凝月莲步轻移,和宴戌擦肩而过的瞬间低低的说一句,“身为王爷的属下,分得清好赖最为必备技能之一!”
柏凝月进入亭子,悄声的坐在一边,直到等南宫玄的琴音消失,她才拍手道:“表兄的琴艺如此出众,就是京都的被誉为天籁之音的世子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南宫玄摇摇头,手中握着洁白的帕子,擦拭着琴身没有说话。
柏凝月眸光一闪,“阿月当然知道,表兄志不在此……只是难得轻松片刻罢了。”
“表妹错了,琴,是谈给之音听的,如何能与志向相比?”
“表兄,你我很久都没有如此一起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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