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能的皱眉,不屑的道:“一个仰我鼻息为生的废物,让他进来做什么?”
“殿下息怒,让他进来,才好试探一下他也无妨。”
“先生是说……”
这时,贤王从外面脚步踉跄的进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带着哭音的见礼,“臣弟见过太子。”
“贤王快免礼,这天热的,快坐下。”转身吩咐,“给贤王端上来一碗酸梅汤来。”
随即太子笑道:“你太子妃嫂嫂早就命人将酸梅汤放在冰块里镇着的,你尝尝,味还不错。”
贤王一通感谢后,片刻,便有宫人将酸梅汤端了上来,贤王斯文全无的将那一大碗的酸梅汤咕咚咕咚的喝光,用帕子擦干净嘴,忍不住赞道:“太子妃做的酸梅汤果然好喝。”
太子唇角勾着一抹笑意,“二王弟若是喜欢,走时不妨带回去一盅。”
“不不不,王弟就是再没出息,也不能吃着还要拿着。”
片刻,这才一脸苦楚的道:“太子皇兄这回可要帮帮臣弟一把,南宫玄那和亲的事,臣弟可以不去在意,但他这回封地一事,臣弟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就是排序也该是臣弟该有如此封赏才对,他从小到大,在父皇跟前才尽孝几天?怎么和亲就有功了不成?凭什么他就可以去封地?”
太子眼里闪过寒芒,此地无银,你若不来我还想不到你有如此大志向,你怕是早想让父皇赐予你封地了吧?
太子缚手在地上转了两圈,才为难的道:“皇弟你是知道的,孤这个太子也是很为难的,这件事实在不好办啊,你们都是孤的弟弟,厚此薄彼的事孤可没少做,从小孤对你可是最为照顾有加,如今这件事,是父皇的旨意,为兄也没有办法啊。”
南宫贤当即一脸诚恳的道:“太子皇兄,臣弟一直敬佩您的计谋韬略,臣弟相信您有办法将南宫玄留住。”
太子连连摆手,“不不不,贤王啊,孤如今也不能将他如何了,他不在是儿时那个任我等随意欺凌的南宫玄了。若是父皇知道了孤在京都动什么手脚,不用想,孤定然会受到父皇严厉的惩罚……不过若是贤王手里有人,想想办法,他的封地也就是你的封地了不是?”
贤王不是傻子,当然抓住了重点,他眸光缩了一下,这是让他动手?哼,打的好算盘,想让我出手给你机会一并除了去?
真是做梦。
南宫贤一脸的低落,“太子皇兄,是臣弟给您添麻烦了,臣弟回去再想法子求父皇随便给我一块封地。”
待贤王离开,尹先生从后面踱步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背影,“贤王这一次来的可算是暴露了他的野心。”
“他本意是怕我找他的麻烦,走个过场罢了,这贤王从小就鬼着呢,长大了藏的也深了,只是有些小聪明就自以为是起来,哼,从小就知道在我面前伏低做小的。先不说他了,他好处理,有她那母妃在宫里,他翻不出什么来,只有玄王才是孤的心头之患啊。”
被议论的贤王回到府里,直接进了书房,而书房里有两个男子坐在长案后,看到他回来同时起身行礼。
玄王摆摆手,长出了一口气,“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
随即对二人道:“果然不出秦老所料,想必他们不会放过玄王去封地的路上动手的机会。哼,最可笑的是太子竟然想让我做那个马前卒,真是小看我了。”
秦老手捋了捋胡须,“恐怕贤王还得想法子将这个消息通知玄王。”
贤王诧异,“秦老这是为何?”
“秦老,我不赞同您的这个主意。”
另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当即反驳出口,秦老和贤王同时看向他。
男子身子单薄,面带病态,显得有几分阴柔之感,有一种苍白的美。
秦老面露不悦,“不知公子夜有什么高见?”
公子夜也不介意秦老的口气,对贤王道:“让太子尽管放手去干,不过贤王您一定不能搀和进去,倒时坐收渔翁之利……”
贤王和秦老顿时楞了一下,他们只想到的是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那公子夜可想过皇上会如何?”
南宫贤皱眉说道。
公子夜轻笑一声,“呵,越乱不是越好么?贤王您兵不血刃,到时名利双收,何乐而不为呢?”
秦老本能的否定,“这样真的好吗?陛下……”
“非也,陛下只会认为我们的贤王殿下安分守己,不要忘记陛下的性子。”
公子夜顿时抬手制止秦老再说下去,而是不疾不徐的道:“不错,自古以来是富贵险中求,但这险中可是一着不慎,人头落地,到任何时候,只有安分的人得到的才多,试问,贤王坐山观虎斗有何不好呢?!”
他说的在情在理,无可挑剔,可是这样,实在很难权衡利弊,这样真的好吗?
贤王想到这二十多年来,太子一直压在自己的头上,自己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卑躬屈膝,曲意逢迎,他早就被压抑的够够的了,真如公子夜所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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