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很是厌恶这个多嘴的龙十千:“你心思才阴鸷呢?”顾盼儿回击十分十分小孩子。
龙十千只觉这孩子可爱,不曾想君遗珠的女儿竟然是个有意思的小丫头,也是可怜这孩子,君遗珠那个大别扭就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认她。
想到这里,上前伸出手对顾盼儿说道:“好了!别闹了,你爹写信要我们带你回玲珑谷见你娘,和我一起走吧!你该和你娘好好说说话的。”
顾盼儿蹙眉道:“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和你们走?”
龙三千上前道:“因为你娘不认你,如今你最好的选择便是和我们走。”
龙十千上前牵起了小盼儿的手:“小丫头,和我回家吧!玲珑谷就在领苍山山下,你爹也很担心你。”
“我就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是!的确,我是天下共主的女儿,我是金尊玉贵,但我也需要娘亲,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人们常说我孽种,我不在乎,我只是想要我爹可以见我娘一面,并且我娘可以不那么厌恶我爹。
或许我真的是个孽种,是个意外,但我想我娘认我,可我也知道,若是要我娘认我,便要我娘原谅我爹,十多年了,我都这般大了,为何不能原谅?他们需要见一面当面说清楚。”顾盼儿说道。
一番言论,哪里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说得出的,看来顾未歇将她教得很聪明。
龙三千看着人小丫头,心底的说不出的厌恶 ,那眉眼间顾未歇的影子 ,让龙三千觉得我自己是个废物。
龙十千自小跟在龙三千身后,此时猜出龙三千的心思,为了保存龙三千的颜面,便上前握住那小丫头的手,缓缓开口道:“孩子!我知道你心有不公,可你父母之事,并非常人,你生得富贵,莫说是你,你看那良安候家小公子,不也和母亲要分离吗?你如此执拗,天下哪里能事事皆遂了你的心思。一味强求,你该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
“你胡说,只要我想要就能得到,你们又不是我娘,怎会知道物极必反?”顾盼儿,反问道。
龙十千也反问:“即是如此,那为何你娘和你住的那样近,为何你是常年不见她?她为何不在凌苍山住?”
“我娘……我娘”顾盼儿无言以对,可却没有认输的意思。
龙十千见这孩子快要急哭的模样,想到她还有爹有娘,而自己却是无父无母,若是自己是这孩子,自己也一定会期盼母亲归家吧! 奈何自己是龙家人,若非玲珑谷便要流落街头,他又怎能帮这孩子,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娘很关心你,即便她不待见你爹,可你毕竟是她的骨肉,她只是碍于面子,碍于你爹,不想见你罢了!若你能乖些,不给她惹麻烦,或许和她关系能缓和些。”
顾盼儿听得很是认真,她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大人说得很有道理:“那你说,如今我人在京城,此时我该当如何?”
龙十千道:“该当和我们回玲珑谷,让你娘见见你,并且告诉她,你不该独自一人跑到京城让她白白担心。”
十多岁的孩子正是对世事似懂非懂的时候,都说顾家人霸道,但却是讲理的,龙十千的语速不紧不慢,顾盼儿字字入耳,故而龙三千顺利的将顾盼儿带回了玲珑谷。
丞相府里的虞暮宸听到消息,心里也放心了下来,倒是谢官娘,无缘无故的又昏睡了过去,这一回,就算龙三千施针也无济于事,倒是她一睡便会睡上三日,到了第四日便一定会醒,由此一来,虞暮宸也没了心思做官,便将那县令的官职给辞了,就住在丞相府里哪里也不肯去,女皇巴不得朝中姓虞的皆死了,自然允准虞暮宸的辞官奏章。
丞相虽说生气,可想到自己的儿子实在不适合做官便由着他在江湖上做他的郦元教教主。两个儿子,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日后他行事终归是方便一些的。
谢官娘还是那般,睡了醒,醒了睡,除了那晚求人的一句话,日后便再也未曾多说过一句话,像个哑巴一样,,醒着的时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做做针线女红,仿若蜀国的大家闺秀一般。
丞相府里,那些听闻当家主母归来的小妾们,争相前来拜访。而这些小妾也皆是贵妾,一半是官家小姐,一半是江湖世家的小姐,还有一些同房的丫鬟,据说两三年前也是有名的花魁。
但凡有妾室来问安,谢官娘醒着的时候都会接见,倒是为难她们带了那么多孝敬主母的礼,一份也未曾送进主母的院子。
这一日,秋日的牡丹开得正盛,丞相府的花园里栽种了不少,虞暮宸陪着谢官娘到院中散心。
谢官娘将头发盘的紧紧的,穿着绣着圆形的深绿花纹的酒红色绸缎袄裙,领口的白色绸缎是暗纹的 和烫金的墨绿色的的马面裙,让年轻的官娘显得很沉闷。
蜀国的衣服总是那般沉闷,她们喜欢将衣服的扣子抠的死死的,仿佛露出半点皮肤犯了滔天大罪,好在他们有一个很好的习俗,就是不论他们走到哪里,他们总会换上那里的衣服 就像前些时候的江梧巷公主,一来周国便换上了月白色的齐胸襦裙。若非陶笙公主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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