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潇月在说什么?什么言之有理?”
说话间楚惊寒带着楚云鲁出现在了唐府,魏清漪就跟在身后。
虞暮宸见魏清漪来 便起身相迎,说道:“许久未见!灵卿!”两人俯首作揖,做得是读书人的礼。
潇月和灵卿分别是虞暮宸和楚惊寒在国子监读书时,老师赐予的字,一般人很少知道,也只有他们之间会如此称呼对方。
“灵卿可算来了!咱们这位琵琶圣手可是盼了你许久,他家的女儿还等着你给取名字呢!”虞暮宸说道。
“二位莫要客气了,怎的我唐府的椅子怎就容不得二位小坐了?二位这边请!”唐潇笑道,说着将两人领到大厅的桌前坐了下来。
原先虞暮宸他们一进屋子便是在炕席上坐着的,虞醉珑见虞暮宸他们几个前往饭桌,虞醉珑一行女子看过孩子之后带着孩子,便也跟着去了。
酒席上,唐潇高举酒杯,说道:“感谢诸位光临寒舍,今日,先敬我少主暮宸一杯!我唐潇夺人心头好!还能得以原谅,足见少主之宽宏,我唐潇本已金盆洗手,可今日少主相邀,唐某怎有理相拒?既然今日我们有缘在此相聚,不妨为我唐潇做一见证我!唐潇今日,为少主要重出江湖。”
魏清漪听了,心里想道:“师叔呀!用不着这么隆重吧?不就是个重出江湖吗?你这是在表忠心吗?这戏演得是不是过了?这里边若说外人也就一个楚惊寒和一个虞暮宸吧!最多再算个楚云鲁,其余的皆是相识二十余年的故人,突然这么客气,还真有点不适应。”魏清漪这么想着,可面上却严肃极了,像是刚启蒙的孩童认真的聆听先生的教诲。
虞暮宸听了这话一本正经的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有了唐潇这句话,我算是放心了,莫要谢我,若要谢 便要谢你的妻子!”
虞暮宸这一句话意味深长,旁人看来是他虞暮宸放下了,可只有唐潇明白,虞暮宸哪里能放下?哪里能就能这么痛快,他不过是在盘算其他,他唐潇不过是虞暮宸手里的一只蚂蚱,随便捏一捏便会死得穿肠破肚,可他又能怎样呢?阿禧在虞暮宸手里,他最疼爱的妹妹唯一的亲人阿禧。
阿禧不过是个任性又倔强的姑娘,有的时候还有些傻,他怎么能违逆虞暮宸呢?
虞暮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唐潇继而拿起酒壶,又到了一杯:“这第二杯酒!便是敬楚候的,我唐潇本是康国人,我女儿的康国名字我自己已然取好,只是她今后定是要生活在周国,没个周国的名字也是不好!您学富五车,今日请您过来不过是为了请您为这孩子取个名字。”
“唐公子客气!既是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楚惊寒说道。
“我这女儿得来不易,我自是宝贝得很!我自己也想了许多,可没一个是醉珑看得上的。不知楚候有何名?”唐潇问道。
楚惊寒冥思半刻说道:“既然来之不易,自是该要珍惜,若只是珍惜,惜为尾音又显得轻薄,倒不如只取一个珍字,再加一个明字,望着孩子天上日月一般叫人期盼喜欢。便叫珍明如何?字虽俗了些,但却大俗即雅。”
“好一个珍明!”虞醉珑赞赏道。
这名字醉珑很是喜爱,可魏清漪却觉得矫情至极,天下除了君遗珠之外魏清漪再想不出谁能如日月一般闪耀,最多也就是能如星光璀璨夺目,若是自己的女儿叫个珍明,自己非打得楚惊寒满地找牙。
虞暮宸应和的拍拍手,嘴上也是止不住的道好,既夸楚惊寒文采好,又夸唐潇好福气。
魏清漪几乎惊呆了,这是虞暮宸吗?是她听错了吗?她仿佛听到虞暮宸的奉承,只因喝了几杯酒便成了这幅模样吗?
就在魏清漪吃惊时,她身旁的阿禧同她悄声说了一句:“少主要让你去武林大会,你的醒酒令已经下来了。就放在少主的书房。”
“何时?”魏清漪小声问道。
“前些日子,李其带回来的。你重出江湖的消息已然被放出去了。”阿禧说道。
魏清漪听到这话,心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可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漂泊无依的浮萍,这本就是她该面对的,也是她生来便要过得日子,腥风血雨的江湖才是她的世界,安于一隅不是她的风格,看来这十年的侯府妾室,自己做得太过理所当然了……
阿禧还是那样冷冷的静静的,满桌子的人,就数她最是安静,可她那样平静的话语,却又是那样的刺人心肺。
魏清漪沉默了,酒席上的一切仿佛与她好似没了什么瓜葛,她在想,若是武林大会上她遇见的第一个对手就败了,她该如何?会不会很丢人?或者她坚持到了最后那一刻她败了,虞暮宸是否会责怪她,是否会将她派遣到蜀国那般令人窒息的匮乏之地,她想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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