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王权只得一人,若被旁人夺去皇权持有者岂会甘心,谢虞两家的下场不是反便是死。
在冬日,黎明的曙光总来得极晚,住在南门附近街道的百姓在黎明之前听到街道上的厮杀声,被吓得不敢出门,胆大人家的家主打开窗户寻看,却不想被弓箭手的羽箭射中窗户,穿过窗纸落在地上,屋里的人吓得慌忙关上窗户,告知妻儿躲入内屋?省得再有羽箭射进。
虞暮宸已经成功带着俪元教众成功斩杀了南丘大多数的部下,如今已到南门,途中汪玉人受了重伤,无人管顾她,唯有谢君晏与谢君莫拼死相护。
好在京城有八座城门,南门守卫相较之下较为薄弱,很快虞暮宸众人便攻出了城门。
虞暮宸一出城门,便带着俪元教众往南离州方向去了,虞暮宸曾与离州守城将领王将军有一段同窗的经历,王将军看不惯女皇陛下放任贪官自流,虞暮宸投奔他想来是不会错的。
虞暮宸这么想着,可一出城门不走十里路,便遇上了带兵八千的虎威候徐知远……
遇见虎威候时已是次日午时,俪元教众一日未曾进食,个个皆没了力气,虞暮宸命其在城外的树林里处休息。
冬日的树林里极是寒冷,谢君晏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汪玉人的身上,两人坐在树下的长时石上,汪玉人躺在谢君晏怀里睡着了,谢君莫坐在他们旁边,思寻着婳公主在这件事上究竟参与多少。
汪玉人胳膊上受了外伤,李吉盛将他随身的外伤药给了谢君晏,教他趁着汪玉人睡着为其上药。
虞暮宸行至李吉盛身边,对汪玉人说:“吉叔,我要去离州寻王将军,此人早对女皇陛下有所不满,您看你是回俪元教呢?还是就同我一同去离州?”
李吉盛答道:“自然是同你去离州,万一那王将军将你捉了去,在女皇面前邀功,怎么办?”
“那也许就是我虞暮宸的命数吧!吉叔,我让你留些人在京城寻醉珑和我,你可留了?”虞暮宸问。
“留了,谢家建成之时,谢太尉吩咐建了一条直通城外的密道,咱们的找到醉珑姑娘和大爷后便会从那里带她出城,护送她去俪元教。”李吉盛教代道。
两人正说着,忽有一小厮提着大刀朝虞暮宸奔来,嘴里喊着:“不好了,少主,南边有一队兵士,人数不在我们之下,像是蜀国兵,其中好像还有周国兵士。”
虞暮宸心头一震,此刻,俪元教众的战斗力已然减了七成,若与他人交手定然会输的一败涂地,绝望再次向他袭来。
“可知带头的谁?”虞暮宸问。
小厮:“是虎威候徐知远。”
徐知远?虞暮宸与徐知远交情匪浅,可如今他反了大周,不知徐知远是敌是友。
“我们能绕道躲开他们吗?”虞暮宸问。
小厮答道:“看样子像是不能,少主,他们派了使者来。”
“传!”虞暮宸说道。
不一会儿,小厮带了一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虞暮宸见那男子向他极是眼熟,男子走近,虞暮宸定睛一细看,原是蜀国小皇帝江玄清。
虞暮宸想到此人协助女皇杀了自己的父亲?便不由想要拔刀斩去,可又想要听听他说些什么,便平复了心绪。
虞暮宸看着笑得极为友善的江玄清,问道“你来做什么?你杀了我父亲还有脸来见我?”
江玄清邪邪的笑了笑:“怎么没脸来见你?我来是来救你的。”
虞暮宸问道:“救我?”
“你我相识一场,也算知己,你若就这么死了,朕这心下还有些不舍,朕便明和你说了吧!单靠那个没了兵权的女皇我是夺不回失去的国土的,我同样需要你的支持,我知道,你们虞家手里拿着兵符,但那女皇毕竟是正统,我就算是装也得装着派些兵助她夺兵权,万一她真的拿回了兵权,我又当如何?,”江玄清说道。
江玄清不过十八岁的少年,足足比虞暮宸小了八岁,可论起计谋二字,虞暮宸自知远不及这少年,为防江玄清诈自己,虞暮宸便问:“我如何信你?”
江玄清笑了,笑得极是轻蔑:“陈穆瑜,你觉得自己能否平安脱困?你看看的部下们,伤了多少?又多久未进食了?你觉得你们能活着到达你们想要到达的地方吗?你除了信我,你还有什么法子?”
又是这一声“陈穆瑜”虞暮宸在玲珑谷那三年,被人日日夜夜叫着这个名字,“虞暮宸”这三个字,倒过来便是个“陈穆瑜”三年了,玲珑谷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郦元教少之竟然拜在了玲珑谷门下。
虞暮宸瞧了瞧身边的人们,实在不忍直视,他自己撑一撑或许还能到附近的小镇上,寻到吃食,活了下来,可他们呢?甚至还有老人和妇人。
“怎么动摇了,觉得朕说的有理了?”江玄清问道,语气里依旧是那般年轻帝王的轻蔑,或许这就是帝王吧,在敌人面前,他们都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唯我独尊。
“敢不敢赌一把,虞暮宸?”江玄清的语气里将虞暮宸三字带上了问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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