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长得好看,带不起不会显得不体面;与你家是世交,知根知底;关键是牡丹暗卫出身,危急时刻可与你并肩携手,我不能日日待在你身边,靠着侍卫宫女保护你难免有心怀叵测之人收买,比起外人,想来一个婕妤,你的次妻来保护你我更为放心。”官娘答道。
这并非是什么高明的回答,可句句是江梧巷的肺腑之言。
柳吉祥听江梧巷这么说,心中怒火中烧,放心你个大头鬼呀!我柳吉祥就这么些作用吗?我还会跳舞呢!一舞倾城的那种,虽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却说道:“多谢娘娘抬爱,不过皇上说了,他心里只有您,他不喜欢我!”终究是孩子心性。
江梧巷挣开虞暮宸的怀抱,拉住柳吉祥的手说道:“放心吧!相公他不是无情之人,他会喜欢你的。”
“可是……我不……”我不喜欢他,柳吉祥差些说出口。
江梧巷嘴角微微一撇,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递与柳吉祥,随后说道:“这是你和相公的八字,嘉云道士说了,天生一对,你放心?,即便即使今日你不喜欢相公,日后你也会喜欢的。”
柳吉祥接过字条,仔细端详,又看看虞暮宸,他面上奇怪的表情令柳吉祥心中不自在极了。
“吉祥啊!如今你已见过了相公,皇上陛下圣上这些话是大臣们对相公的称呼,后宫无人,你称之为相公即可,你也不必自称臣妾,可记住了?”江梧巷含着心中的伤痛,不紧不慢的对柳吉祥交代道。
此刻江梧巷忽觉脑袋疼得很,由于自己的脸还在治疗中,依旧是蒙着面纱,故而自己的表情可稍稍放松,不必像素日里装得那么辛苦,可却忘了自己蹙了眉,痛苦的表情,被柳吉祥和虞暮宸看在眼里。
柳吉祥看一眼虞暮宸,虞暮宸未曾做出什么反应,倒像是习以为常,柳吉祥害怕自己说错什么便不敢多言,也如虞暮宸一般假装看不见。
虞暮宸早听太医说过江梧巷的病情,江梧巷每每发病,他心中亦有察觉,可他又不敢说出口,生怕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江梧巷就此离去,故而每每只是佯装不知。
秋凉了,可长期处于夏日的人们并未有太多的察觉,只是下意识的多穿几件衣裳,即便偶尔瑟瑟发抖,可却还想着明日或是明日的明日也许会暖和些,从未想过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冷。
……
回到宫中江梧巷并未回自己宫中,而是着急的去了柳吉祥所居的舞阳斋。
舞阳斋是柳吉祥得了江梧巷的懿旨自己挑的院子,院内有一片荷花池,是柳吉祥最喜欢的。
江梧巷来到舞阳斋,青叶贴心的将座椅搬出,江梧巷就坐在那荷花池畔,身后站着众多太监宫女,皆是江梧巷体己之人,但如今她们皆成了柳吉祥的奴仆。
江梧巷此来便是要考察柳吉祥的功课。
“相公最好的好友叫什么?如今在哪儿住着?”江梧巷问道。
柳吉祥站在江梧巷跟前,得意洋洋的说道:“皇上最好的好友是如今手握重兵的威王徐知远。如今在京城城住着。”
江梧巷听了,面色骤变,嘴上软绵绵的说道:“青叶,拿戒尺打她手心。让她不记事。”尽管江梧巷有些生气,可样子却依旧平和优雅,丝毫没有失态,柳吉祥想这或许便是所谓的母仪天下之人吧!
“娘娘,我未曾说错,何故打我?”柳吉祥委屈的问道。
江梧巷道:“我说过,是相公,不是皇上,你可记清楚了?”
柳吉祥赶忙点点头:“谨记娘娘教诲!”能不记吗?不记便挨打。
“那我再问你,虞醉珑是谁?现今在何处”江梧巷再次问道。
柳吉祥答道:“是皇上……相公的义女,如今在良缘阁写书,不仅如此,每年年下她还会回灵州城与虞家族人祭祀,而每年八月十五,我要派人将宫中的御厨去灵州醉珑和她相公给虞醉珑。”
“不错,来!”江梧巷谦和的指了指身旁椅子,柳吉祥开心的走过去坐下来?说道:“娘娘,您刚才说要拿戒尺打我是吓唬我吧?”柳吉祥试探着问着……
青叶一旁插话道:“那是自然,娘娘和皇上素日里平和极了,待我们下人亦是极好,素日里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毫无皇后的架子,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个才女呢,婕妤您算是赶上了好时候摊上了这么一位好皇后。娘娘才舍不得打您呢!”
柳吉祥惊奇道:“娘娘您还会琴棋书画呢?”
江梧巷笑着点点头:“是啊!皆是相公教得,不过一些皮毛。”
青叶又插话道:“娘娘就是谦逊,这琴棋书画中,别的或许是皮毛,可那箜篌却是一顶一的好,与皇上的那支玉笛合的极好,两人比伯牙遇上子期还要知音呢!”
柳吉祥听了这些,不觉对江梧巷起了敬佩之心,暗自感叹,难怪皇帝这么喜欢她:“您真好!哎!只可惜我只会跳舞,还跳不好,会些武功还打不过其他姐姐们。”
江梧巷平和的笑道:“无妨,无论你跳成什么样子,相公他也是喜欢的!……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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