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自己若是能救出自蜀国皇帝,若是赵家人回蜀国的消息传入朝廷,朝廷也不会为赵家人了。
……
这一边丞相府的二院算是彻底的乱了,而那一边的谢家已然在灵州安营扎寨,叛乱已然进行了三月有余,一城一郡一县一乡,皆要攻之,谢家人的兵力似有不足,丞相派来的援兵装备精良,谢家军内急需军师与援兵。
谢君晏不懂事,总想着将自己的娘亲接回谢家,并且执意如此,还带着百十多号人,前往京城,却不想谢君笑怕他送命,便带人去追 却不想,先丢了姓名的竟然是谢君笑,天意弄人罢了。
都说谢君晏是个不要命的,如今看来 确实如此,不仅不要命,还没脑子。
灵州城内,如往日一般熙熙攘攘,从前往日的繁华,多了许多沿街乞讨的乞丐,并非这些乞丐生来如此,而是战乱将他们如此。……
谢官娘的梦是那样的冗长,而谢君笑的梦也很长,梦里虞暮宸并没有回来,而出现在谢家,参加谢家大少爷婚礼的是谢君笑,他扮作了虞暮宸的模样,作为虞暮宸存在于谢府里,谢家人对着一切心知肚明,却为保全全家谁也未曾说出口,而谢家大少爷要娶的,却是忠良之后——梨儿。
……
梦里的故事是这样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烟雨清晰的感知到,谢家的天怕是将要变了……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夫君!只要你说一句,就一句。
你只说你不过是碍于义父的缘故,你不得已才说出那些伤我的话,现在义父不在,你说什么,做什么,他听不见也看不见的!”
烟雨仿佛要疯了,她竟如此卑微,她不敢深思,不敢多想,此刻!原谅她的懦弱且彷徨……
“官娘,这里是京城,门外……”话说到一半,谢君笑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
夜风瑟瑟,深更露重,烟雨坐在妆台前一边拿着一支梅花簪挑拨妆台边上的灯芯,一边又道:“夫君,我有些乏了,”随后放下手中的梅花簪,开始卸下红妆,她又开始沉醉了,她的心绪忽然之间变得平和,毫无征兆。
没错,她是个疯子,却不知为何疯得有些清醒,大抵是神医龙三千送来的药丸很有用吧!
“官娘……”
“你不是说我不是官娘吗?你不是说我可能是灵州城城南梦婆的孙女吗?唤我烟雨啊!我不是你的官娘。”
烟雨走向床边,将那由银钩挂着的那红纱帐放了下来,只见红纱帐似血红的瀑布一般垂落在地上,她说道:“夫君有何事明日再说吧!今夜已晚,该歇息了!”
谢君笑行至妆台,吹灭了那红烛,此时烟雨已然躺在了床上,侧着身子,怎么也睡不着。
一阵悦耳琵琶声从窗外传来,烟雨的心,不知怎的,忽然之间便平静了许多,心中的不甘与气愤似被关在牢笼里发怒的野狮子,不论如何嘶喊皆是难逃牢笼。
谢君笑也跟着躺了上来,她背过身子,不敢与他说话,谢君笑身上的血腥味好似又重了……烟雨揉了揉鼻子,实是不想再闻到这般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
屋外,婚礼上锣鼓喧天的,被哪个王公贵族给了金银,正卖力的吹打着自己手中的乐器,又像是被哪个。
成亲的是谢太尉的大公子谢君莫,奈何女皇陛下的孙女婳郡主前来大闹婚宴顶替了原本与谢君莫成婚的忠良之后梨儿,成了今日的新娘。
在场皇亲贵胄却因谢太尉位高权重不敢阻拦,就这么生生的由着太尉府多了个郡主做儿媳妇。
在这样的夜里,烟雨怎么也想不到,新的故事竟然是从这里、从此时开始的……
……
夜色沉沉,蝉鸣未歇,谢君笑猜到了烟雨的心思,为了太尉府的荣华富贵与一世平安,谢君笑和不得听从父亲的命令杀了梨儿,所以那满身的血腥味令烟雨作呕:“官娘,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感情的,只是……
梨儿是忠良之后,虽说如今家道中落,可她若死了,也是要通报朝廷的,我家未曾豢养死士,不能派死士杀她,为防她说出谢家误杀了皇子之事,大哥只能娶她,将她的命与我家绑在一起。如今她要逃走,我只能追去亲手杀了她,我……”
烟雨觉着可笑,天下怎会有这样巧的事:
当年,谢太尉就任灵州节度使时,昭陵王大驾灵州,看中了谢太尉的小姨子汪玉人,谢家三少爷谢君晏害怕汪玉人所嫁非人,在昭陵王的别苑留香苑失手杀了昭陵王。
当时俪元教少主虞暮宸也就是丞相府的二公子恰巧遇到此事,便召集俪元教众将谢君晏杀人的现场清扫得一干净,之后丞相府便控制了整个谢家,丞相之所以能权倾朝野大抵是因为掌握了握有重兵之权的谢家!
烟雨淡然道:“我不想听,那些事,与我何干?”
“官娘,你……你……”
烟雨厌烦的转过身,强忍着那股血腥味勉强的蹭进他怀里,他一怔,随后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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