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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依旧未停,想来是打算明日亦不停的,这一边虞暮宸真的放走了虞醉珑,任其去寻唐潇。
另一边,汪玉人成亲之处亦出来了岔子……
听在京城街上卖了十年冰糖葫芦的大婶说,她家的小叔就在虎威候府当差,小叔今日回家回得极早,只因正午汪家小姐拜堂时一口血吐在了新郎身上,随后昏死过去,
当时蜀国小皇帝也在场,见汪玉人昏死过去,不顾皇帝仪态上前将其抱护在怀里,一面喊着太医一面嘴里骂到:“早闻虎威候言少人狠,此等武夫怎配得上如此才女,即便朕蜀国国势不如你们周国,亦要拼一拼这皇帝身份,朕今日便下旨取了虎威候与汪家小姐的婚事,封这女子做我大蜀的正一品皇贵妃尔等可有异议?”
当时,虎威候府宾客如云,皇亲贵胄,江湖门客皆在场,正一品皇贵妃,那可是与皇后平级的贵妃之位,蜀国开国后只有杨梅枝这一贤女死后被封为正一品皇贵妃,而汪玉人,除了伶牙俐齿,其他的便皆是这京城里闲言碎语与那灵州的污言秽语,亦或是良缘阁内下一个被评为君遗珠一般的女子。
何德何能?或许只有那被猪油蒙了心的蜀国小傻皇帝知道吧!
夜色寂寂,皇宫大院内却灯火通明,女皇来不及换上与他国皇帝相见是所穿的龙袍,蜀国皇帝亦是白玉冠束发、一袭仙鹤长袍手执素扇,玉冠束发虽满身贵气却也不像是特意来见邻国国君的。
大殿之上身着一袭红嫁衣的汪玉人不声不响的低着头跪着,凤钗头凤艳得汪玉人不想多言一句。
跪在汪玉人身侧被小皇帝驱至三丈之外的虎威候气喘吁吁的,仿佛吃了一颗卡住喉咙里的红枣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女皇陛下赐了坐,自己坐在大殿正坐的龙椅上问道:“小皇帝深夜到此就是是为了汪家大姑娘而来?”
倒究是历经世事的女皇陛下,说句话来总比一个十八岁的小皇帝来得硬气的多。
小皇帝歪头坐着,满脸无奈的说道:“是啊!这个虎威候无论才情还是相貌皆配不上汪姑娘,朕是拦了一桩不该成的婚事。
周国皇帝陛下,我蜀国近年来每岁纳贡,且与周国近来开了商道,我听皇叔说您有意与我蜀国结秦晋之好,不如您将这汪姑娘给了我,如何?”
女皇陛下撇嘴一笑:“好啊!”随后便不多言,殿下跪着的徐知远见其如此,心知此事怕是在无法挽回。
“女皇陛下!臣是玉人亲选的夫婿,您可……”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就要被女皇赏与其他男子,他起码要争上一争,抛开他徐知远自己的颜面不提,蜀国可是异国他乡,他是真心爱慕汪玉人,倘或他徐知远真娶不到汪玉人,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汪玉人背井离乡啊!
女皇铁腕手段无人不知,徐知远心知螳臂当车,争也争了,就这样吧:“女皇陛下既然要将汪姑娘给了这小皇帝,定是有陛下您自己的打算,微臣不敢多言,只是这婚事是您亲赐的,我们徐家又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将汪姑娘迎进了门,中途被蜀国皇帝陛下倒了乱,无论如何蜀国皇帝陛下都要给微臣一个交代。”
小皇帝长居周国,在玲珑谷内他便听说,在周国男人抢亲是不犯法的,只要那个男人打得过新郎。
小皇帝看向徐知远,眼神中满是少年天子天生的轻狂:“你是想与朕来一场你们周国人的抢亲礼吗?好啊!这些年来,玲珑谷已将朕的病治得十之八九,打你一个不成问题。”小皇帝的语气十分轻蔑,仿佛不知徐知远那虎威候是如何封来的。
周国的抢亲礼小皇帝早有耳闻,不得将新郎打伤打残或打死,却要将新郎打赢。
徐知远自打被封虎威候后便再为拿起武器练过家子,有人说虎威候已然不复当年,也有人说军功过盛韬光养晦。
对此,徐知远本想作罢,自来小皇帝与他争,输的人定然是他自己,自己不过想找个由头与汪玉人道个别,此次在这大殿一别恐怕便再也不能见了,却不想小皇帝自知理亏,来这么一出,看来是上天也不想断这一段姻缘。
跪在一旁的汪玉人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好,既然二位皆无异议,那么明日便约个时辰一较高下吧!”
话音未落女皇陛下便破口说道:“汪玉人,你糊涂!”
女皇陛下短短六字,汪玉人瞬间明了:“是玉人糊涂,二位,女皇陛下,玉人之事全凭女皇陛下做主。”
大殿外成群的乌鸦飞过皇宫,宫门外除了五步已禁军的拿着长矛的士兵,谢家、徐家、汪家三家人除了孩子以外,凡事有着身份的无论男女皆站在宫门口张望着。
其中最为焦急的当属已故晋国公的夫人人称老太君的汪玉人的姑母,随后便是谢君晏的母亲谢夫人,倘或这一回不能将汪玉人嫁出去,这汪玉人留在谢家迟早是个祸患。
夜幕深沉,三个手捧圣旨的太监接着伴急匆匆往宫外行着,行至宫外三个太监令三家人分了开来,三家人见三个太监手捧圣旨,自觉分开,随后三个太监齐声喊道:“跪!”三家人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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