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野身体。身体也在这扭动下腾空而起。
苟野大惊,同时心里暗呼刘青阴险,电光火石之间,苟野非但没有减慢动作,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生生提前做完了那“撩打”的动作。
腰肢发力,苟野松开右手,左手持左端,将长棍重重地插在了地面之上,顿时溅起一丛灰尘,灰尘竟是都挡住了苟野的半个身体,可见力气之大。
这一系列动作刚做完,刘青的长棍便已经打来,两棍相接,反震之力将刘青带的去势更大,足足飞出去五六步远。
苟野受这一击,虽然没有伤到自身,可也落得狼狈,有些手忙脚乱,灰头土脸。
苟野见刘青距离自己不近,又想起刘青所长,便不再想着强攻。认为应当防守之时寻找机会。手下一用力,将长棍从地上拔出,再次带起一扑灰尘,
刘青站在地面之上,腰杆挺直,刚才所用都是“巧力”,故而消耗不大,反观苟野却已在大口喘气。
刘青心中暗自叹气,“苟野的反应真快,换作一般人,刚才那一下应该得手才是。”
两人看似打了许久,不过也只是过了三两招而已,可以说是平分秋色,若是继续打下去,多半也不会分出一个结果,除非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捉对厮杀。
刘青此时背对众人,眼睛对着苟野挤了挤下,苟野立马懂得意思,连忙捂着手臂“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刘青也连忙蹲下身,揉着自己的脚踝,装作埋怨说道:“哎呦!疼死我了。”
声音之大,比杀猪不弱丝毫。
两人对打,时有发生,这倒不是他们二人愿意如此,而是那大、二当家的意思。
他二人亲如兄弟,不过却都对对方的身手不甚认同,都认为是自己的“路数”更加出彩,而二人亲自下场却有些不符合规矩,万一真的打出一个好歹,山下官府借机打上山来,那这山上的百余人没了主心骨,难免会出现意外。因此,每隔几日,二人心血来潮,便会安排这一场“路数”的比斗。
刚开始,刘青与苟野也都十分卖力,不想丢了师傅的脸面,可慢慢地两人便发现了不对。
赢得那一方没有好处,反而输的那一面却时常能得到“另一派”师傅的奖赏。就像是赢了是理所应当一般。
时间一长,二人便都反应过来,所以,约定好每隔几日便来这么一次“两败俱伤”。
如此一做,非但两人都不会的到惩罚,反而还会得到对方师傅的偷偷奖赏,并且走的时候还会偷偷说上那么一句,“跟我学?”
若是没有被听到还好,若是被传授的师傅听到了有人来“挖墙脚”,两人定会亲自争斗一番,不过比拼的不是拳脚,而是酒量的大小,谁的眼睛瞪得更大。
看到自己的弟子受了伤,两位山大王没有立刻下场,而是转头瞪向身边之人。
金彪怒目圆睁,满脸胡须也随着脸庞不断抖动,“你那徒弟,下手如此歹毒,若是伤了我徒儿,我定与你没完!”
采露也不甘示弱,眼睛眯起,阴阳怪气说道:“我说你为何说话如此臭呢,原来是眼睛长在腚上去了。”
金彪听闻眼睛瞪得更大,心中也知口舌之上,自己占不到便宜,鼻孔喘着粗气说道:“那咱们比一比?”
采露不屑一笑,“呵呵……除了酒量,你还有什么比得过我?”
金彪顿时也是有些犯难,他眼神突然一亮,自信说道:“那咱们比一比谁吃得多?”
采露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为难,随后,冷哼一声,“怕你不成?”
说着,二人瞪了一眼场下自己的徒弟,便转身向着屋舍走去,二人谁也没有说话,不过眼神中却似有火花闪烁。
看到两位当家离去,刘青和苟野同时叹了口气,看向对方,脸上尽是苦笑。
这二位当家若是放在山下江湖,任何一个都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可在这山上,却又都如同小孩子一般的脾气。
当家离去,一众土匪便快速走到场下。
那场下交谈的两位土匪最先来到,光头土匪拍着苟野的肩膀说道:“小娃子不错啊!再过两年,说不定你就能当着三当家了!”
这光头土匪就是这山上的三当家,名为朱屠。
朱屠这一巴掌力气不小,打的苟野一个踉跄,苟野苦涩着脸看向光头大汉,“三当家!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这一下拍的可真疼……”说完,苟野便开始揉着被拍打过得肩膀。
朱屠虽说是三当家,可其他土匪似乎并不怕他。
那之前与他交谈的土匪笑道:“老朱!你下手也不知道轻一点,万一给打坏了,以后你当大当家的徒弟,与刘青对打?”
朱屠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对着刚才叫自己“老朱”的那个土匪的屁股就是一脚,“没大没小的,我是三当家的!”
那被踹之人也不恼火,与身边其他土匪挤了挤眼,只见一众土匪眼神交流几下,便都发出阴恻恻地笑声。
“你们要干啥?”看着不断接近的众多土匪,朱屠面色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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