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遇到,多半会把他当成那山鬼,被吓一个魂飞魄散。
苟野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看向那蹲在地上,撅着个大腚的金彪,“师傅,你拉屎没带纸啊?”金彪那张脸,难看之余,更添了一些青黑。
刘青一看金彪那脸色,连忙拉了一把身边的苟野,示意他不要说话。若是让苟野继续“放飞自我”的说下去,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大王,你这干嘛呢?”刘青问道。
其他几人也有些不解,看向金彪。
金彪站起身,用脚抹平那被自己用手在地上划出的沟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采露是山上的二当家,若是将他有“断袖”喜好的事情说出去,那采露还怎么在山上立足?就算自己不介意,那其他人呢?更何况,现在还是当着刘青的面,这让他怎么能说的出口。
见金彪那副模样,几人对视一眼,也没敢多问。
只有苟野张张嘴,跃跃欲试,想要问个清楚,却被刘青一把揽住肩膀,不让他言语。
苟野有些不满,“问问咋地啦?要是真的没擦屁股,我这正好有纸啊,咱们又不会笑话他。”
听到苟野的嘀咕,二狗悄悄来到苟野身边,说道:“放心吧,大王他绝对已经擦屁股了,这里是山上,遍地都是树,咋还可能直接就提裤子呢,抓一把树叶不就完了?”听到二狗的话,苟野点了点头,一脸赞同。
金晓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刘青叹了口气,也没有打断他们两个的胡乱猜测,只有方树有些忍不住,撇着嘴,斜眼看向两人,低声说道:“这里是特娘的松树林!”
…………
金彪低着头走路,也没有去听身后那几个小崽子到底在说什么,他完全没有那个心情。
刘青几人跟在金彪身后,也都没有言语。
一路来到山顶,俯瞰山下景色。
断剑山顾名思义,陡峭出名,就犹如一把从天而降的长剑,直插入土。
山顶云雾缭绕,阵阵劲风,偶尔有那苍鹰从头顶鸣叫而过,带动云雾盘旋,有鸟雀落于山顶,做那暂时歇脚的驿站,也有那毒蛇,将这里当成了随时可取食的碗、盏。
断崖之下是一山涧,其间水气汀泠,声如碗筷相互敲打,一路自上而下,最终流向三里镇,这也正是那名为“承运”的小溪的水流源头。
金彪低着头走路,也没有去听身后那几个小崽子在说什么,他完全没有那个心情。
刘青几人跟在金彪身后,也都没有言语。
一路来到山顶,俯瞰山下景色。
断剑山顾名思义,陡峭出名,就犹如一把从天而降的长剑,直插入土。
山顶云雾缭绕,阵阵劲风,偶尔有那苍鹰从头顶鸣叫而过,带动云雾盘旋,有鸟雀落于山顶,作那暂时歇脚的驿站,也有毒蛇,将这里当成了随时可进食的碗、盏。
断崖之下是一山涧,其间水气汀泠,声如碗筷相互敲打,一路自上而下,最终流向三里镇,这也正是那名为“承运”的小溪水流源头。
苟野与金彪是一个性子,就好像那天天抓耳挠腮的猴子一般,只要歇下来,便浑身难受。
他转头看向二狗,“咱俩去抓点野味回来?”
二狗有些犹豫,他虽然也一直住在山上,可他却很少出门,因为他怕蛇。
“算了吧……”二狗明显不想去。
苟野眼睛一瞪,“哎呀?”
一见苟野开始犯浑,为了不挨打,二狗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那行吧,不过,草叶茂盛的地方我可不进去。”哪些地方蛇属最多。
苟野一拍二狗肩膀,“没问题!”
苟野心中偷笑,等到了山腰,有没有蛇,进不进去,那还是你说了算的?我扛也把你抗进去。
苟野心怀鬼胎,拉着二狗向山下跑去。
金晓好似比较喜爱鸟雀一类,而他好像天生也召那些东西喜欢。
此时,一群歇息的鸟儿正围着他左右翻飞,甚至还有的落在他的头顶,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他也极为认真的听着,不时还好像赞同一般地点点头,嘴里跟着“嗯”上那么一两声,而这人、鸟之间的对话,具体是否真的双方都懂,除了金晓与那鸟儿之外,没人能够知晓。
方树还像以往那样,有些“不合群”,既没有跟着苟野他们下山打野味,也没有去金晓那面与鸟儿玩耍,更没有像是刘青一般,坐在山大王的身边,轻声交谈。
金彪知道刘青找自己肯定是有话要说,便开口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说完,他低下头,将头埋于双腿之间,伸手抓挠头发。
一个四五十岁的大汉,此时竟然如同害怕父母责骂,偷跑出去的孩童一般。
金彪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心思纯善,当初他上山,不是因为什么杀人放火,被官府通缉,只是纯粹看不惯山下诸侯的做派,才选择山上当的土匪。从青木寨的风气上,就能看出这“山大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情。
这就犹如从一个人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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