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问道:“东西有缺少的么?”方树清点之后,摇摇头,答道:“都在。”点点头,两人向着屋外走去。
苟野他们携带的东西更少,无非是一些换洗的衣物,因为钱财都在方树这里保管,所以他们出来的格外的快。
会和之后,几人没有说话,径直向着院外走去。
见那几个小娃儿走出了院子,林古也彻底放了心。
他对自己的身手十分的有信心,更何况,他还随身带了一张从高人那里求来的“符纸”。
之所以他想要将刘青等人赶走,一方面是因为怕他们误了自己的正事,另一方面也是怕在打斗中,那几个娃儿受了伤。
江湖一场,求得不过就是一个心安,一个仗义豪情。
何谓“侠”?那无非就是见到能帮的人,帮一把,能救的人,救一命,哪怕让自己身上惹了个一身骚,也去帮上一帮那些认识与不认识的穷苦人、苦难中争渡的人。
林古一拍桌子,拍的震天响,那槐树都好像被惊吓到了一般,匆忙落下几片树叶,来表达自己的惊惧之意。
林古厉声喝道:“那娘们的架子比老子还大?让她出来陪着喝几杯酒,咋地,不给大爷面子啊?”
杨蓑被那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抱拳,表示歉意,随后,扭过头,对着正东的那间屋子瞪眼喊道:“还不快赶紧出来,陪着豪侠喝酒!”
林古抿了一口酒,心里美滋滋的,瞅瞅,鬼怪就是会说话,别人看到都说我是大老粗,特别那些娘们儿,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你再看人家怎么称呼,豪侠!啧啧……听着就舒坦。
这院子的女主人在屋内叹了口气,心中凄凄,好似那琵琶在心中嘤嘤切切了一整晚一般,心中凄苦,无法言说。
走出院子,她轻飘着小碎步来到林古面前,施了一个万福,低声说道:“小女蝶槐,见过豪侠!”说完,便站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敢发。
杨蓑眼睛一瞪,喝道:“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倒酒!”
这名为蝶槐的鬼物浑身一颤,连忙伸出纤纤小手,拿起酒壶,给林古满了一杯酒水。
“杨蓑”与这蝶槐虽然互称“姐弟”,可实则确是搭伙相依为命的鬼怪,二人根本没有任何实际关系。
蝶槐原本为一待嫁女子,原名彩蝶,在临过门前,被人发现与一书生通奸有染,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这消息便传的满镇皆知,新郎官家一怒之下告上官府。
而这乡镇间,“教化”之重,则相当重要,官老爷得知此事之后,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到上头郡县,连夜将这彩蝶送上了山,来了一个活埋。
而这“杨蓑”则是这山上的一只灰皮老鼠,一次机缘巧合下,来到此处,在这老槐树下,一来二去,它便开了一些灵智,恰巧在这千年老槐下发现了一本古书,因此,它便机缘巧合的踏上了修炼的道路。
那彩蝶死后,怨念不消,也不知道怎地,竟然也同样来到了这老槐所在,在“杨蓑”的帮助之下,她得以稳固魂魄,以一种游魂野鬼的形态活了下来,从那以后,便改名成为蝶槐。
二人修炼的方法也十分简单,那就是骗那些误入此地之人吃下那些“药膳”,等时日一够,药力充分之后,将那人吃掉。
蝶槐负责哄骗那些人吃下,老鼠精则负责杀人。
林古“滋溜”一声,将杯中酒水饮尽,这才说道:“看你们也算是懂事儿,说说,你们想要个什么样儿的死法?”说完,他抬头看向那杨蓑。
杨蓑浑身一颤,他嘴唇发抖,轻声问道:“能不能留我们一条性命?”
林古冷笑一声,“留你们一条性命?你问问你身上这张皮的主人答不答应?”
蝶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眼角带泪,嘤嘤啜泣,若是不知她是鬼物,说不定还真会惹得林古几分怜惜。
“豪侠饶命,我二人也都是可怜之人,此番作为,也都是迫不得已啊……”说着,蝶槐纳头便拜。
林古没有丝毫怜悯,只见他缓缓站起,拿起那把大斧,眯眼冷笑一声,大斧直奔蝶槐面门而去。
老鼠精眼神阴晴不定,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只见它嘹叫一声,一身皮囊犹如破布口袋一般迅速炸裂破碎,一只壮年男子大小的灰皮耗子从那“口袋”当中钻了出来。
它一双小眼睛闪闪放光,阴狠毒辣,张嘴便吐出一大串灰色雾气,直奔林古而去。
林古冷笑一声,向后倒掠而去,暂且放了这蝶槐的性命。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杏黄色符纸,手指一搓,那符纸无火自燃,转眼间,一股劲风吹过,那灰色烟雾被吹了一个干干净净。
而那劲风好似刮骨钢刀一般,吹过那灰皮大老鼠的身躯,带起一片片血肉,疼的那大老鼠“吱吱”乱叫,没多久,那大老鼠便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眼看着是要活不成了。
看那大老鼠也只是徒有其表,林古心中底气更足,他当先脚下一个发力,迅猛冲向那地上匍匐的老鼠精,要给它来一个尸首分
>>>点击查看《山海不语》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