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苦命人”,她为何能对自己如此,虽说是各取所需,可自己这十多年来,可曾亏待过你?无论是“药膳”所需的草药,还是那杀人,不都是自己在做?而你也只是哄骗那些蠢货吃喝而已。
哪怕这样,你我二人依然将那血肉对分,难道我这般做法还不够?还换不来你啃咬的轻一些?还换不来,你先将我打晕打死,再吃我血肉?
想不通,想不懂,不能想,不敢想……
二狗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实在是不敢看眼前的血腥场景。
苟野咽了口唾沫,转头跟刘青说道:“这娘们儿也太狠了吧?”
刘青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老管家笑了笑,好像在说,这般话语过于可笑一般。
苟野再次问道:“鬼怪都这般凶残?”刘青摇摇头,也不知道个确切答案。
林古答道:“也不都是这般,不过大多都与这婆娘差不太多。”
那老鼠精此时已经被啃咬了个面目全非,很多地方都已经露出了白骨,可她却丝毫也没有住口的打算,那老管家不出声,她便不敢。
老管家扭头饶有兴趣的看了眼那大口吞噬的蝶槐,然后,又转头看向刘青等人,疑惑问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很正常么?”
刘青眉头皱了皱,答道:“并未觉得,哪怕只是旅途之上,相逢一场,也做不出如此之事。”
老管家先是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伸出手指了指那棵老槐说道:“若是把江湖人世比作这棵槐树,那这槐叶,便是一位位世间人。”
指了指落于地面、圆桌之上的槐叶,他再次说道:“短暂相逢,犹如这些被秋风夏雨打落的叶片,或是随风远去,落到这高墙之外,或是落于地面,一场冬雪过后,化做黄泥。虽大致结果与归宿相同,可交际还是少之又少,接触的少了,又能有什么纷争纠葛?最多,也不过是下坠途中相碰,随后再各奔东西。”
他又指了指那树上依然繁茂、苍翠的槐叶说道:“而更多的,则是那些同枝槐叶。求一个苍翠,便不可避免要抢那从地面逐弟向上且远不够分的水润汁液,抢得过得继续苍翠,抢不过的,落在地面,得一个跟它们同样的下场。”说完,他指了指那还在啃咬血肉的蝶槐。
刘青眉头皱起,这老管家说的看似极有道理,与自己当初说的那句“实属难求,杀人过岸”相差不多,可细想之下,却又感觉十分没有道理,与“过岸”又有些本质的区别。
老管家摇头叹息一声,好似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言语,他淡淡说道:“有两个选择,将那人留下来,你们可以走。执迷不悟,一起留下。”
随手捻起一片已经有些泛黄的槐叶,老管家好像看到了自己一般。
当年谁还不是个意气风发,仗剑敢行天下的少年郎了?可那老天爷好像偏偏不喜欢这般的人儿,往往对这样的少年,极为“不公”,少年变老人。
刘青看了眼林古,坚定说道:“要打便打,废话真多!”
苟野也是咧嘴点头,“嗯呢!”说完,他悄悄伸出手,对着林古的后脖颈便是一记手刀,林古还没等反应,便一歪头,昏了过去,而他的整个后脖颈已经肿了起来。
苟野咧嘴一乐,呵呵……真解气,让你刚才打老子!对三当家那种细皮嫩肉的我掌握不好力道,对你还掌握不好?他娘的,使出打黑熊的劲儿就对了。
尽管先前这林古的嘴臭了点,可还是好意不是?他人待我以心,我必不负……不负啥来着?
想不起来,苟野一摇头,瞪着眼看向那老管家,大喝道:“老头!你想要个什么死法儿?”
方树与二狗自知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一人架起一条胳膊,将林古抬到了院子之外。
院外,二狗一脸担忧的看向方树,问道:“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儿吧?”
方树看了一眼高墙,也不知道该怎么个回答。
老管家根本就不在意,他扔掉手中槐叶,抬头看向苟野,问道:“真这么想死?”
苟野一拍胸脯,“死?你问问他答不答应?”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刘青。
刘青没想到苟野会在这里时候提起自己,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笑着点了点头,将苟野挡在了身后,金晓同样如此,来到苟野身前。
老管家竟然拍起了手,大笑道:“好!”说完,他向着身后一伸手,掌心之中竟然突兀出现一股旋风,搅动的院内落叶飘飞,而那掌心对着的正是蝶槐!
蝶槐顿时感觉后心处传来一吸扯之力,当她匆忙转过头来,只发现,自己竟然与那老管家的距离越来越近,自己竟然不受控制的向着那里飞去。
她连忙挣扎,可无论如何竟也挣脱不开这股子吸力。
老管家从头到尾一言未发,好像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必然之事一般。
不过眨眼之间,那蝶槐便来到老管家的手掌之间。
蝶槐满眼的难以置信,与先前那精怪的眼神一般无二,它不明白这老管家为何说动手就动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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