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会有事?”点头。
星雨又把刀连鞘握在手里掂了掂,对吴忧道:“我拔行不行?”
吴忧似乎想摇头,犹豫了一下,却用力点了点头。
星雨心中疑云大起,用短剑比划着吴忧的脖子道:“你是不是想耍什么花样?你想骗我拔出这把刀对不对?”吴忧拼命摇头。
不过星雨疑心只有更重。忽然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就把吴忧的刀丢得远远的,颤声道:“这是那把刀对不对?对不对?”
吴忧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误会这是“魔刀”的人,他赶紧摇头。
不过星雨可不信,刚才不问还好,现在越看那把刀就越有种想把它拔出来的冲动,那把刀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的眼光。星雨赶紧移开目光,心中又是一阵乱跳。
星雨出手如风解了吴忧的穴道,冷冷道:“原来你就是魔刀这一代的传人,不用和我装了。既然这样,这事情不是我可以过问的,我也不自不量力了。”
说罢也不等吴忧回答,扔下一瓶药粉道:“三匙药粉和水一杯,服下就醒。”说着展开身法,飞檐走壁,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吴忧捡起了药瓶,又到墙角捡起刀,把刀挂回腰上,握住刀鞘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为什么我每次说都没人相信呢?唉,什么时候我才能够摆脱……”吴忧喃喃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走近了屋子里。
屋子中央摆着一张小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阮君趴在小桌上好像是睡着了。吴忧急忙走过去,看看阮君面色如常,呼吸平稳,应该不是中毒。吴忧忙按照星雨的吩咐,把药化在水里,给阮君服下。
过了一会儿,阮君揉着脑袋醒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吴忧,她惊喜道:“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要回来特意准备了酒菜,哎呀你看都凉了,我真是不中用,就这么睡着了,真是,我给你热热去……”
她的话没有说完,吴忧轻轻把她拥入怀里,爱怜地摸着她柔滑的长发,嘴唇从她额前的秀发,慢慢向下,灼热的气息划过阮君的眼眸、小巧的琼鼻,最后停在了阮君的小嘴上。
阮君嘴里发出一阵迷迷糊糊的音节,也紧紧回抱住吴忧,火热的娇躯主动挨蹭着吴忧的身体。
吴忧的双手早就不老实地在阮君身上摸来摸去了。阮君拉住了吴忧一只贼手,竭道:“这里……”
阮君引着吴忧的手移向自己的小腹。吴忧感到阮君一向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微地隆起,而从外边却看不出来。他惊喜地看着阮君,不敢相信道:“你怀孕了?多久了?怪不得他们都不告诉我。我太高兴了!”
说着他兴奋地把阮君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个圈,阮君嗔道:“没点儿正经的,一点儿都不像个爸爸的样子。”
吴忧忙轻手轻脚把阮君放下,一下跳到院子里,连翻了二十几个筋斗,又是叫,又是笑,然后忽然又一下子窜了回来,对着阮君恭恭敬敬做了个揖道:“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不等阮君说话,又抱住阮君,对着阮君的小嘴儿狠狠亲了一口。
阮君推开吴忧道:“好了,大老远的来了,也累了吧?换换衣服,我也把饭菜热一下,我们一起吃饭吧。”
吴忧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喜滋滋地去换衣服去了。
这顿饭两人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功夫,因为吴忧过于兴奋了,不停地拉着阮君问这问那,一会儿给阮君斟茶,一会儿给阮君挟菜,或者就是看着阮君嘻嘻傻笑,还得阮君提醒他才吃一口。
火云城,阮香帅帐。
这几天靖难军主要任务就是改编淄州部队,灵州部队也开始休整补充,众将都忙忙碌碌,阮香已经吩咐部队准备进行渡河作战,众将都趁着这段比较空闲的时间加紧演练士卒。
宁宇也已从灵州前来,阮香召集军事会议主要也是想让众将一起讨论一下下一步的作战部署。
这一次将领们没有到齐,齐信和钱才巡河未回,吕晓玉则在于成龙的淄州支队营地协助整编训练,纳兰庆率领一支部队往灵州督运粮草。来的有宁雁、宁宇兄弟,杨影、呼延豹、班高、纪冰清还有新降的于成龙。阮香让闻人寒晖和卢笛两人也破格参加会议。大帐里中间生了一个大火炉,坐了十个人还是显得比较空旷,阮香笑道:“大家坐过来些吧,不用那么拘束。”众人依言挨着火炉围成一圈坐下。
阮香没有穿沉重的装甲,只是随意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色棉披风,里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紧身衫子,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脚上穿着一双合脚的小皮靴。她也是刚刚巡营回来,外边天气很冷,阮香嘴里呵着白气,鼻尖也冻得红红的,她把手*近火炉,很快脚也伸了过去。
阮香环视一下众人,笑道:“这火就这么生着可惜了,应该烧点儿热水或者烤几片红薯才好啊。”众将一片哄笑。
阮香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炉火的温度,才开口道:“日前郝萌派来了使者,他说愿意和咱们划富水河而治,两家罢兵,河南的地方,就都让给咱们了。另外愿意赠送黄金万两表示他们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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