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骗我。”
“你见识比姐姐广博得多,你能不能看出他是什么病?”
“噗嗤……”
“人家好好地跟你说话,你笑什么啊?”
“湘姐姐,‘他’是谁啊?一向冷若冰霜的湘姐姐怎么一下子体贴起来了?是不是对哪个小白脸动了心啦?”
“呸,小丫头片子,敢消遣姐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打斗声…………
“呼——呼——好啦湘姐姐,我认输了,你放开我罢。”
“哼哼——”
“你不是想听听‘他’的情况么?你不放开我,我就不告诉你。”
“哼哼——”
“好啦好啦,好姐姐,不要这样小气嘛。你先松松手,让我喘口气,呼呼,好多了。看我的缠丝掌……哇呀,别拧了,疼疼疼……”
“哼哼——”
“好啦,好啦,我一直奇怪来着,论机变武功我都不输给姐姐啊,为什么每次都打不嬴你呢?”
“……”(手上加力)
“哎呀,好疼,动真格的啊……好好好,服了你了,谁让你是姐姐呢。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他’的病嘛。我敢肯定这不是寻常的疾病。”
“这还用你说?”
“我觉得,自从他这次离家的时候,神气儿就有些不对头,会不会跟他老婆有关系?”
“瞎说。他们感情那么好……”
“哼哼,妒忌了不是?”
“再说,再说看我不……”
“好好好,不要动粗,听我说,这次不是开玩笑。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要急嘛,听我慢慢说,只是一种推测。你有没有注意过,以前咱们见过他几次,他腰间都是佩刀的,而这段日子以来,他腰间佩的却是一把叫什么青霜的长剑。根据我们以前了解的情报,他的佩刀即使不是魔刀,也脱不了干系。而据我推测,他这次离开军中,恐怕也跟魔刀有莫大的关系。现在他忽然改佩刀不用而用佩剑,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恐怕他的这场莫名其妙的大病也要从这里找原因。”
“嗯——有点儿道理,你觉得他的病和他的佩刀离开他身边有关系?”
“真不愧是湘姐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我仔细观察过,他们对一个玉匣一向看管甚紧,那个艾云每天都要亲自验视两遍。秘密只怕就在那里边。”
莫湘一翻身坐了起来,莫言愁也坐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黑暗中,两人的眼睛发出寒星般的光芒。
“言愁,你确定么?”
“不,我不确定,至少我们应该试试吧。既然说过要护送他,半路上死掉了我也没面子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要是症结不在这里,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看他自生自灭。”
莫湘道:“我们是否该寻访一下名医,先试试别的办法?毕竟关于魔刀的事情总让人感觉不对劲。”
莫言愁苦笑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情况。你想吴忧在阮香手下是什么身份?阮香现在是什么势力?这么重要的人物身边能没有几个能人保护?如果他们都没有办法的话,我们又能做什么?你可知道阮香这批新组建的白衣卫实力有多强?白衣卫以中队为最高建制,四名中队长只是象征性的,用一直追随阮香的四名侍卫担任,事实上新的白衣卫每个人不管是作战经验还是本领大概都不逊于他们的队长们。他们虽然只有四个中队,每个中队三十人,下属谩队五人,却都是靖难军中千挑百选的精锐。
“除此以外,还有宁雁为保护阮香暗中组织的‘暗卫’,实力更加强劲,咱们这一路上走来,至少有三次‘障碍’都是这批人提前替咱们料理的,你可曾感觉到他们的存在?而且阮香吸取了上次在淄州遇刺的教训,将法师正式编入卫队,就在咱们身边的这三十人里,至少有一名实力高超的法师日夜提防,若是有人用法术作祟,肯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还有那个郑子高,你看他对艾云那小丫头一直唯唯诺诺,就以为他是个小角色么?这人以前在江湖上人送外号‘妙手毒仙’,用毒杀人是他的强项,但是他救人的本领更高,号称没有他解不了的毒、治不了的伤。我不知道阮香是怎么把他收入帐下的,但是如果这样一个人都说没有办法,咱们还到哪里去找医术更高超的人呢?”
莫湘道:“不想这小小的队伍里居然藏龙卧虎,看来阮香现在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了。”
莫言愁道:“你以为阮香的名号是白得的么?没有些手段她如何令手下谋士将领心服?如何统驭数十万大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以为只是聪明就可以做到的么?若是阮香只是她表面上那副娇娇怯怯的样子,她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姐姐吃亏就在于太过单纯,若是你能早代郝萌而自立,以雷霆手段震慑淄州,再加上姐姐在军方的威望,淄州也不至于落入阮香之手。”
莫言愁忽然发现莫湘脸色忽然阴沉下来,知道自己只图一时痛快,又触痛了莫湘心中的旧创伤。急忙把话头转回来道:“我的意思是常规的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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