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他们身后喊着。
宁霜低声对父亲道:“爹爹,这个使者先稳住,回头我来处理。”说罢才含笑转过了身子,“哦,小凝啊,有什么事么?”虽然已经习惯了水凝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出现方式,但是这次看到她浑身**地从饮马的水槽中爬出来的时候,宁霜还是有点忍俊不住,当然那一身名贵的绞绫编织的华贵长袍也真正“泡了汤”。
“你真了不起!我打听到大哥的消息了。他果然在云州呢……哈啾!”水凝急急地说着话,湿衣服让她打了个大喷嚏,她百忙中居然还有心情抽空念了一段短短的咒语,顿时她整个身体都散发出淡淡的蓝焰,迅速把衣服烤干了,不过副作用就是力度似乎控制地不是太好,那件可怜的衣服被烧出了几个小洞。宁卫嗤的一声就笑了,水凝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做了个威胁的手势,宁卫吃过她的苦头,立刻变了一张苦瓜脸。
宁霜很有些意外道:“你打听到什么了?”
水凝道:“说起来倒是真巧,我这次出去恰好就碰上了一个老头儿,一打听大哥的衣着相貌,他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你说这可不是缘分么?而且他还指点我怎么去找大哥哩。”
宁霜一听就觉得有些疑惑,问道:“这位老人家现在哪里U甚名谁?咱们也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水凝一呆,拍拍脑袋道:“哎哟,我忘了问了,我一打听到大哥的下落就赶紧用遁术跑回来了。可惜这遁术一天只能用一次,不然我去把他找回来让你见见也好。那个老头应该是在西北方向二三百里以内吧,具体我也说不大清楚。”
宁霜细细问了那老人的形貌服色,思忖片刻,让从人取来炭笔画纸,一挥而就,勾勒出一幅人物肖像来,然后根据水凝的细节补充描述,稍做更改,一幅栩栩如生的肖像就出来了,画上的老头七尺上下身材,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双手粗大,眼神有些飘忽,穿着一身破烂的老羊皮袄。水凝赞叹道:“就如姐姐亲自见过那老头一般。”
宁霜道:“小凝,别总是老头老头的叫,显得这么没礼貌,怎么说人家也是帮了你大忙的。”水凝吐吐小舌头道:“知道啦,老——人——家——”故意讲得拖腔拖调的,宁霜也板不起脸来接着训她,仍皱着眉头道:“你先去换身衣裳,这件让下人给你织补一下,熨一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我会找人继续寻访的。”水凝出去了几天着实有些累了,答应一声便去了。
宁霜叫住正要跟着献殷勤的宁卫,将那幅画像递给他道:“有个差使交给你,从这里往西北方向去,无论如何将这个老人给我找回来。”宁卫为难道:“这么大的地方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这找人的事情并不急,慢慢寻访就是,咱们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似乎不能分散力量出去找人吧?”
宁霜道:“你知道什么?照我说的去做就是,就当给你的小情人献殷勤罢了。不比你整天那么闷骚着强?女人是喜欢有本事的男人的。”
宁卫惊诧于她的大胆泼辣,立刻涨红了脸,挺粗壮彪悍的一条汉子竟然说不出话来,对宁霜行了个礼,一抹身跑了。宁霜道:“我要自己静一静。”周围服侍的人立刻远远退开。
宁霜思索了一会儿,下了决心似的,轻声呼唤道“不语,不语,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宁霜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四下里张望一下,最终失望地走开了,这时候一道草绿色的幽暗的几乎看不到的影子猛地从地上跃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宁霜扑倒在地,宁霜发出一声闇哑的呻吟声,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喊,紧紧扭住那人的双臂,两人在地上翻来滚去,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呜——嘶——”那个草绿色的人影猛地撒手跳了起来,他的嘴唇血淋淋的,显然被宁霜咬得不轻,他恶狠狠地骂道:“你就装吧装吧!你这母狗!婊子!”宁霜躺在地上还是没有起来,她挪动了下身子,摆出一个极为诱人的造型,左手支颐,右手轻拢云鬓,红唇轻启,喘息未平,雪白尖利的小牙上还残存着斑斑血迹,显得残酷凄艳。
“你骂够了没有?不语,董不语?”等到那人一通臭骂之后稍稍平静下来,宁霜才笑吟吟地问道。
这时候阳光照在那草绿色的人身上,这是个极为英武秀美的青年,一身剪裁极为合身的鹦绿紧身装衬托出他英气勃勃爆发的活力,只是现在他嘴唇上的齿痕让他张牙舞爪的形象显得有些可笑。他怒气冲冲骂了一阵子,宁霜却始终笑嘻嘻地并不生气。终于青年泄气地一摔手,在宁霜身边坐下来。
“你是我的小狼狗。”宁霜晶莹如玉的手轻抚过青年棱角分明的面庞。
“我是一条最下贱的癞皮狗!就该死在臭水沟里。”青年气乎乎地道。
“我就喜欢癞皮狗,肮脏的癞皮狗!”宁霜媚眼如丝,将湿热的嘴唇贴近青年的耳畔道。
青年不顾一切地将宁霜按倒在地上,疯狂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宁霜闭上了眼睛,叹息似地出了一口气,在青年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猛然攥住了他的手,道:“不语!我有婚约的。”
青年的热情象三
>>>点击查看《明器》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