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章三丰回到他和林潋的家—皇宫偏僻处的一间小房中时,姐姐林潋正喜孜孜地在给章三丰做饭,见章三丰回来了,立即道:“弟弟,今天有喜事。”章三丰闻言,立即点头。林潋很奇怪,道:“你知道?”章三丰听了林潋的话,拍了拍自己的裤兜,再次得意地点了点头。林潋看着章三丰的样子,点着章三丰的额头问:“是不是那个胖女人给你说的?”语气已有些埋怨的味道。
章三丰见林潋说着说着没了边际,急了,赶紧手醮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我今天有喜事。”
林潋见了字,脸色立即缓和,过来牵住章三丰的手,道:“弟弟,你今天有什么喜事?”
章三丰早就打算好了,那迷月珠反正不知做什么用,就给姐姐。定天珠,关系到找焚天阁,就自己留着了。见姐姐问起,他当即从袋子中把二棵珠子一并拿了出来,定日珠紫光强悍,在小房中显得杀气腾腾。迷月珠紫光柔和,光影变幻,多姿多彩,观之喜人。
林潋见着二珠,秀眼圆睁,呆了半晌后,转身把门闩死,然后一把抱住章三丰道:“弟弟,你没去偷别人的东西吧?如果偷了,快去还。皇宫中,一旦发现,就活不了了。”
章三丰感觉到姐姐的手越抱越紧,一副怕失去自己的样子,本吊儿啷当的心也大为感动,推开姐姐,用水在桌上写道:“我和司马懿在湖边捡的。”
林潋听了,道:“先收起来,不要告诉别人,看有没有人找再说。”
章三丰赶紧冲动地写道:“姐,是天生的,没有主人。现在我们就是它们的主人,你喜欢,我全送你。”
林潋听了这话,眼中放出光来,道:“弟弟,这珠子看起来比皇后头上的珠子还要贵重,切不能让人知道,你收起来,将来用来给你定亲。”
章三丰写道:“姐,我一辈子不离开你。你收着。”
林潋手捏着从肩下滑下来的辫子,一下走到门边,一下又走到章三丰身边,如此激动地来回十趟后,道:“弟,要么这样,这棵小的颜色柔和,不适合男儿,我给你收着,你要时我再给你。大的你自己戴上,有时间时我带你去求求菩萨,沾点灵气,做护身符。”见章三丰点头,她从床头拿出二根闪光的银线,低声道:“这二根银线,是我用一百文买来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问题来了,林潋想将银线从二珠中的小洞中穿过去时,小洞似乎是不通的一般,就是过不去。章三丰见状,从林潋手中拿过二珠,双手一搓,银线便如生在二棵珠子上的一般,进去了!
林潋见章三丰有这一手,笑道:“弟弟,你的手比姐的手还巧了。”
章三丰听了这话,心中暗笑:丫的,什么巧,自己根本还没穿,仅仅是心里想了一下,银线就进去了。
见已穿好,林潋动作极其麻利地将定日珠挂在章三丰的脖子上,然后看着紫光闪闪的定日珠,立着不动。章三丰见状,从林潋手中拿过迷月珠,挂在她的胸口上,挂得林潋双眼微眯,脸上嫩肉兴奋地颤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林潋忽然兴奋地喊了起来:“弟弟,好怪,珠子上传来了你的心跳!”
章三丰使劲点头,因为他也有相同的感觉。定日珠上,正传来一种熟识的震动,一和林潋的心跳比对,完全一致。
林潋无头无尾地道:“我得试试!”然后冲出了门,在门外远处,林潋喊道:“弟弟,我还能听到你的心跳!”
章三丰现在明白了,看来,定日珠和迷月珠是一对,戴上的人能远距离感觉到对方,真是太妙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姑娘,夜深人静的,你听到谁的心跳了?陪我玩玩罢!”声音一落,就传来了林潋的尖叫声。
章三丰一听,怒火中烧,拔出刘协配给自己的短剑便冲了出去。
门外一人,身披金甲,正是章三丰在湖边所见的蹇硕。蹇硕此时正用他毛绒绒的大手,扼着林潋的脖子,朝一间房子快步走去。林潋虽然奋力挣扎,却那挣得脱!
章三丰见事情危急,也不答话,举着短剑,对着蹇硕的腿弯刺了过去。蹇见章三丰刺来,骄狂地站在那里,一脸鄙视地看着章三丰,道:“娘的,贱种,不识抬举,我看上你姐姐,是你的福气,就凭你那样子,也来刺我?真是煞风景!这样吧,我让你刺一刀,如果你伤得了我,我就放了你姐姐,另赔你白银一两。如果伤不了我,哼,你姐姐就跟我走了。”
章三丰可没心情和他赌什么,在蹇硕自说自话时,他小小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箭一般对着蹇硕的腿弯刺了过去,只见暗影一闪,“当”的一声,短剑撞上了蹇硕腿弯处的金甲、断了!
蹇硕见章三丰剑断了,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你输了…哎哟!”话没说完,他立即脸色大变,双手再顾不得林潋,一齐握向腿弯,因为他的腿弯此时有一个对穿的洞!
看着射出的血箭,蹇硕很快嗷嗷叫了起来,手一抽,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闪着银芒,对着章三丰的脑袋劈了下来。
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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