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丰拉着姐姐林潋立于平台之上,想要姐姐练那能不饿的怪功,可由于口不能言,林潋根本就无法明白他的意思。此时是深夜,在地上写字姐姐无法看清,无奈之下,章三丰自己先示范起来,模仿亮影手摇脚摆,体内,火力如细流,很快便在经脉内流转起来。
林潋见弟弟摆小手、舞细脚,模样乖巧,煞是喜人,想到弟弟腹中此时定很饥饿,心中一痛,一把把章三丰拉了过来,抱在怀里,说:“弟弟,不要动,越动越饿。”
章三丰听了这话,急了,在姐姐身上写了起来。写到一百遍后,林潋总算明白了一点点,问:“弟弟,你是说那样舞动就不会锇?”
章三丰见姐姐总算明白了,立即猛点头。
林潋见弟弟点头,半信半疑,开始仔细观察亮影。
物是一样,各人所见大不同。同是亮影,吸引章三丰的,是外形动作;吸引林潋的,则是光影内部的光晕变化。许久之后,林潋脸现得色,似有所领悟,掩秀目,抿芳唇,渐渐入定,全身有白影如雾般冒了出来,笼在她秀美的身体四周,袅袅娜娜,外形如瀑布中的亮影。
章三丰见姐姐身披银光,眉目如画,似仙女一般,一时看得痴了,想上前拥抱一下姐姐,却在靠近白光时,被白光弹了开来,倒在地上。
章三丰不由大喜,他明白,姐姐通过瀑布中白色的光影,显然已有所领悟。此时,姐姐不但已不再饥饿,相反,正进入一种物我两忘的至高境界。章三丰不禁在心中暗暗祝愿,祝愿姐姐此次一举攻破她身上的灵力封印。
姐姐什么时候练了灵力了?是谁封印的?姐姐的灵力究竟有多强?这些问题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姐姐在这绝崖之上,得到了一种神奇的领悟。
章三丰就这样在旁边偏着个头看着,数个时辰后,天亮了,林潋依旧在入定中,没半点动静。章三丰实在坚持不住了,回到洞中小睡了一会,没多久便被“咕咕”叫的肚子吵了醒来。有了奇法,章三丰再不忧饿,走到平台上,手划火焰,脚点亮星,舞了起来,随着火流流过周身,他越舞越舒服,越舞越熟练。
绝崖壁顶,平台之上,章三丰如同金童、林潋如同玉女,二人一动一静,这一练,直练了三个月。三个月后的一天,章三丰发现自己身上的火流不再变大,且只要意念一起,便能发生,不需再舞,于是停了下来。
林潋身上,银光灿然,晶丽夺目,整个看上去如同银钻一般,亮度已是最初时的万倍不止。章三丰见之,知姐姐领悟的进境惊人,心中欢喜,守在姐姐身旁,忘日忘夜。每每饥饿,他便引动火流在经脉中流转,饿意即消。如此又过一月,章三丰看向自己脚下时,发现自己脚下本是火红的大石,此时竟变成了青色!难道自己身上的火流,竟是从石头中引上来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潋身上的光越来越强,强到已看不到她的人影。章三丰见已见不到姐姐了,步入室中,看着床上那圆圆的红光,手掌下意识地按了上去。一接上,章三丰就感觉到经脉中火流一齐向手掌上流去,一个手掌,粘在床上,竟撤不下来。不久后,床下轧轧有声,床的中间,一条裂缝渐渐裂开,越变越宽,最终出现了一个约二米的洞口。章三丰见洞中有红光射出,伸过头去想看个究竟,就在此时,一根粗大、闪着鳞光的红鞭从洞中伸了上来,弯弯地正好撞进了章三丰的口中,章三丰一惊,下意识地一口咬住。咬住后,一股液体直喷入口,饮之如烈酒,又略带点甜味,章三丰久没吃过东西,喝起来如同玉浆,吞咽如虎。不多久,液体没了,章三丰才想起口里咬着个怪东西,伸手捏住,拉了出来,一看,不由吓得倒退数步。
章三丰拉出来的,是一条长约二米、通体通红、长着一张鹰一样的嘴巴的怪蛇,刚才饮的,便是这怪蛇的血。
怪蛇血尽,早已死了。章三丰慌了一下后,随即镇定下来,见怪蛇柔韧结实,握在手中作鞭,壮着胆子,向洞中一步步走去。
没走几步,腹中,似有大火烧起,随后便开始扩散。没过数分钟,章三丰就已全身如在火炉,口干舌燥,焦渴无比。要是数月以前,这蛇血烈火会要了章三丰的命,但现在,章三丰却有了救命之法,他依着在平台上练得熟极如流的步子,手摇脚摆,不久之后,便将火流引顺,不再乱窜。
饮了蛇血后,火流比之当初,大了何止千倍,好在数月勤练,章三丰的经脉也变宽了,已能承受住那大河般涛涛的火流。
洞下面极宽。没走多久,章三丰就找到了洞在悬崖上的另一出口,那出口上,有一雕像,装在一机关之上,洞外有风吹入,吹动机关,雕像也跟着旋转上下,做出各种动作,那样子,章三丰看着极是眼熟。看得久了,章三丰终想了起来,想了起来后就惊得目瞪口呆:这雕像的动作,和瀑布中亮影的动作完全一致!
细看之后,章三丰终于明白,雕像处在洞口,反射光线,穿过瀑布,留下光影,形成亮影。白天由于日光太亮,光影不见;晚上,亮影就现了出来。
章三丰细细观看像,久后在头顶发现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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