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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琛睁开眼,支离头看了看窗外,含了朦胧的倦意说:“你悠着一点,还有一个假期哩。”
司马曼吻他的耳垂,歉声说:“可我陪不了一个假期,今天我就要回北京。”
欧阳琛头落回到枕头上,一动不动说:“怎么,还惦记着春节晚会?”
司马曼说:“不,比主持春节晚会还要重要。”
欧阳琛说:“难道比我还要重要吗?”
司马曼说:“是,比你……现在还重要。”
欧阳琛一下翻过她的软玉温香,眼里闪烁着光亮,说:“你是说,我的将来?”
“你们学政治的,鼻子像狗!”司马曼激情溢于言表,挣脱他趴在床上做了一个狗爬式,扭头娇喘喘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想逮一条头等新闻,真的,可能与你有关的新闻,详情落实之后,我第一时间赶到W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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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曼醒来的时候,床上已没有了欧阳琛的踪影。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儿,她心里不免有些后悔起来,先是埋怨自己不该伸手抓男人的脸。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脸上真的被抓出了几条蜈蚣印子,叫他出门怎么见人?几个月前,他还在北京待重新分配,他们也打闹过一次,她在他的脸上就涂了鸦,让他挂了花。起因是司马曼在现场直播节目里,由于衣衫领口太低,以至她的一条谷沟露出了大角度的坡度,两个**颤颤的,仿佛要跳出来似的,叫人看了有一种冲动。欧阳琛醋劲上来了,嫌她在亿万观众面前丢了人品,急得在屋里屋外团团转。待她兴冲冲回家后,他冷冷说,你真有创新,对观众煸情也在进行战略性转移。她懵懂懂说,你想跟我建议什么?他说,你就是以这样博大的胸怀,来迎合所有追捧你的粉丝?她说,那又怎么样,欧洲有些国家,还有裸半身主持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挨了一耳光。性格柔和的人一急了也有要跳墙的,她张开五指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害得他十多天没有出过一次屋。
她这样想,同时也痛恨自己,明明是他先毁了自己难得一遇的新闻素材,可自己偏生性子软。平常拢不得男人的身子,一拢就软了自己的身子,迷失了眼睛的方向,将就了男人的过失。他的一句“我爱你”,他们间的干戈瞬息化为了帛。
她也是二十大几的人了,没有结过婚,但却有过死去活来的爱。做少女时,她爱上了与她同样有亿万演迷,红得发紫,有妇之夫的演员,同居了很多年,流产了二次。那演员在电影里不知说了很多的“我爱你”,却唯独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出一次,甚至连一句令她安稳的话儿,都不曾向自己表白过。
她虽然干的是让人们议论的职业,思想却也是保守的,把家和事业,看得同等重要。她终于明白了,夫妻和情人不一样,情人需要爱情维持,但夫妻只要生活就够了。她最后选择了“只要生活”,与那演员心照不宣分了手。恰好这时欧阳琛回国,不用他表白心机,同一个大院的上辈人,有意无意撮合了他们。对她来说,肌肤相融的二个男人,都是不同行业里姣姣子,都能够值得她去爱。只是在性格和相貌上,“书记”比演员强,不落俗套,旧瓶装新酒。可叫她说不出口的,“书记”干那事的耐力差,同一个被窝里裹在一起的,三、四个晚上可以不动她。有时一挨上他,“书记”躲蛇的离一边,一动不动可以睡到天亮。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她的身子还没有发热,“书记”就“输”了一“击”;而那相貌平平的演员,像是学了房事专业的,三天二头不见,一见面准像一头西班牙公牛,没二、三场厮斗,不把她翻烧饼般的先翻趴下来,他决不会善罢干休。然而,她总是安慰自己,人总是有失有得,这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是完美的。能安家立业,育儿抚女,“书记”能给她是很平淡,很平静,很平凡的生活,就比跟着那个演员要幸福,要快乐。
正想着,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接听是美国同行露易斯打来的电话,司马曼高兴了,说:“你来中国来了,对吗?”
露易斯是美国的一位女记者,曾多次来中国访问,她都参加了接谈,并成了一对很好的私人朋友,凡是遇到有关中国敏感的问题新闻报载,露易斯总是在第一时间,发给她伊妹儿,让她先觉先知。这一次给她来电话,难道有更敏感的新闻亲口告诉自己吗?
露易斯说:“我在美国,今天飞往北京。”
“那好呀,你到了之后,你一定要给我电话呵。”司马曼说,“只是中国就要过春节了,很快要放长假,你来北京之后,你又能办成什么事呵?”
露易斯说:“当官的能放假吗?”
司马曼说:“当然!这与你们圣诞节一样。”
露易斯说:“当大官的呢?”
司马曼一下语塞,讷讷言不出声。
露易斯见她回答不出来,犹豫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想打探一件事,如果说你认为是你个人的**,你可以拒绝回答我。”
司马曼心一沉,说:“你问吧,什么事儿?”
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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