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故事提示
海兰说:“按规矩,六四分成,我六你四……”
中平坏坏说:“你搂我的尸?我还没死呢!”
海兰娇嗔道:“你坏,占我的香赢!本应给你四成的,但因为出土地的和校长的5%空股等因素,只能给你20%的股份。”
玫瑰本来醋他打情骂俏吃人家豆腐,一听少了一半的股份,再也忍不住,大声说:“不行,30%,一点不能再少了!”
话一出口意识到抠鸭的套局漏了馅,扑在他身上笑得死去活来,两只手像打鼓般的捶在他身上。
中平毫无表情,装腔作势推开她,说:“你是一哪个?时间是卖给你了,干涉我业务的权利却没有卖给你。”
玫瑰胸襟紧紧抵住他的肩臂,理直气壮说:“哪个?我是你的秘书,甚至包括生活上的。”
顾盼神采中带着一种不类世俗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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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食言?我只是看你值不值这个价。”玫瑰掏出坤包,一边数美元,一边眼睛鬼子六地转了几圈,说,“看来,物以类聚,物有所不值。首先,你这人最大的嗜好可能是沾花惹草,你看女人从来不带好眼睛,永远是X光,透着股邪劲。其次,看你的脸不如瞅你的背影。不过,你脸皮厚,我再贴一点,多甩你十张小费。”数好四十张百元美钞,放进他制服口袋里,又说,“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你是不是官,或者官大不大,都得听我的指挥。”
玲珑浮凸的身子如蛇般绕在中平身上。
张强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到养鸭的女款儿,看上了传闻中发了财的大老板,真够蹊跷的。
张强说:“对,要听你的,绝对要听你的。”
中平不为所动,也不推开她,端起啤酒就要喝,被玫瑰一把夺下,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瓶法国白兰地,柔声柔气说:“啤酒涨肚皮,白酒伤身子,喝点白兰地,与你这一身装扮,倒是很匹配的。”
中平任她说教,不与她交目,也不回答她的话。
等换上了白兰地后,玫瑰举起酒杯对中平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想说爱你好不好?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爱我请别说!”
中平知道她曾在模特队任过队长,接触的人多,对这些社会上的流行话也知道的不老少。他要是跟她搭上腔说了什么,就等于否定她说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爱我请别说!”
于是他就是不上当,跟她“请别说”,而是面向田桥和张强,说:“这大半年生意怎么样,还是不是在做皮草呵?”
张强噘了嘴,说:“还是老本行,卖牛皮,吹破牛皮,可就是卖不动牛皮。”
中平说:“这街上俊男靓女到处都是,一个个不是穿毛的就是裹了一身皮的,这大的市场你销不动,还不拆摊子要等死吗?”
张强说:“你还在W市那阵儿,政策性亏损就让我债台高处不胜寒。又加上银钿缩紧,下半年根本就没有流动资金开锅,只有四处打晃晃,能骗就骗。”
眼里漂浮着朦胧岁月的迷茫、无奈和无助。
中平沉思一会,叹道:“这年月能骗得到手就算有本事的。国有企业改了这多年,为啥步履艰难,其中就有负债经营的原因。而银行与扶贫政策恰恰相反,支持富的,挟持穷的,如此下去,不拉大企业两个极端才鬼呢?你们下步怎么走?”
张强说:“怎么走?往牢里里走!盗墓走私,只要不抓着就行!”
中平以为他发牢骚,转了话题:“田总,你的日子该好过吧!如今国外内天灾**也不少呵。”
他说这番话,是因为田桥与北京红十字会有关系,只要哪里有灾情,他就给红十字会提供货源,就有生意做。
一直打量着玫瑰的田桥,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嗫嗫吱不出声。
“你想什么心思呵你?”海兰推了田桥一把,说,“刘总问你话哩,问你发国难财呢!”
田桥回过神,淡淡一笑,说:“早不搞这行当了。”
原来,田桥第一单红十字会的合作,是向中平借了四十五万元,才得以成功的。之后,他信心大增,连续接了四、五个订单,利润丰厚,公司的实力渐渐拓展开来,人员也日益增加。正当他火红时,手下的人将一批发往尼日利亚的救灾品,写掉了二个字母,南辕北辙运到北欧挪威去了。经济损失是小,国家的政治声誉兜不起。红十字会的经办人员为此调动了工作,与他失去联系,断了这条生财的渠道。更闹心的是,红十字会眼下还欠他的货款,不断不给他,反而对他说,经济和政治账都要算。他哑巴吃黄连,想要也不敢要了。正当他徘徊时,他结识了海兰,合伙开辟眼下最流行最吃香的私立外国语学校,由W城大学刚刚退下位的刘唯物校长,全国著名的教育家任校长,成立W城私立新世纪外国语学校。
末尾,他问中平:“不知你大老板感不感兴趣?”
中平骨子里流的是生意经,一听就来了灵感,眼里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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