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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 第二卷 调研 17 酒灌玉人胸(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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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故事提示

    害怕他喝高,担心他失态,在下属面前走了形象,玫瑰就三不时用手掐他的大腿,以提醒他不要贪杯。

    掐着掐着,把个昏昏沉沉的中平气恼了。他就像水库里的水被囚禁了很长时间,突然的堤坝决口了,它们奔泄而出似的,趁桌上的人不注意,他站起身,用大衣挡住人家的视线,扯起她的领口,把一杯酒贴肉倒进了她的脖子里。

    玫瑰一呆,恼怒成羞,泪水在眼眶里划圈,忙扣上了外衣,冰了身子站起来,挽起中平的胳膊,挤着笑容说:“各位领导,谢谢P县的一番好意,我家的老板约好与北京打电话的时间到了,对不起,只好先告辞了,恭喜大家发财。”

    说罢,她伸手矜持与人们握手,候驾般的携了他上车。而在她的心中,除了羞辱感,还有怨恨感,发誓要离开这个俗不可耐的暴发户越远越好。

    ***************

    玫瑰关上了车窗的玻璃,拉开了车窗的布帘。暖洋洋的日头爬了进来,落在他们的大腿间,一根根树干的阴影,排长队似的急速而过。顺着阴影往外面瞅,草木、山石没商量地往后倒。远望,高山峻岭,灌木秃石荡悠悠而过。

    见中平瞅着窗外发呆,想增加点气氛,玫瑰说:“喂,到厂里的日程是怎么定?”

    中平说:“你问我,我去问谁?既要入乡随俗,也不能让人家当绳捆的猴儿来摆布。唉,几年前就是这滋味,一到地方,就怕马拉松的汇报会,二怕雅鲁藏布江的酒会,每次喝得死去活来。”

    玫瑰手肘在他膝上,硬把他的眼光和自己的眼神接上,说:“啧啧,你还有怕人的时候?在我的印象里,你只怕另外两样哩。”

    中平说:“是不是?才跟我了没几天,你就老道成精了?”

    玫瑰眼里溢着光,说:“这不奇怪,有的人跟了十年,她也不一定了解你,理解你。而死不要脸缠着你二、三天的人,答案恰恰相反。”

    中平眨巴眨巴眼睛说:“你不要曲线救国表达你的心机,我想听你说的那‘两怕’什么。”

    “哼!没调教好,不懂得培养情趣。”玫瑰乜了他一眼,说,“你只怕你的一儿一女。你在他们前面很少说话。”

    “是吗?”中平避开她的眼珠子,说,“即便有也只是偶尔次把吧!”

    玫瑰说:“一次都多。就说你姑娘的黑女婿在深圳办公司,你也只能偷偷摸摸要辰光调查,有板有眼就光明正大嘛!眼下6789工厂是你一伙儿女中的一个,你是近乡者怯,怕面对他们。可你对三零不是这样,人际关系简单,一切都听老板的,否则骂你狗血喷头,骂你步履踉跄,骂你眼镜滑到鼻尖上,你还要兜着走。你为啥不能搬出这种人际关系,用到四零身上呢?”

    “一儿一女,我都爱他们,真的,当我面对他们的时候,突然觉得:我忙碌了一天所有的疲惫和焦灼,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紧张劳碌的身心也在那一刻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释放,在这喧嚣浮华得无以复加的红尘社会,这两个孩子就像一个纯静的绿洲一样,让我感到气定神定,心态淡然。”中平动情地说完之后,眼睛瞅向车外,说,“当然,对一儿一女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因为历史不一样。三零与四零,也是我的一对儿女,同样的道理。对四零来说,跟我国的国情一样,人口多,底子薄,要一下子把它建设成现代企业,就像人急了生不出胖小子那样,必须慢慢来,广东那边煲汤,就是要用愠火。”

    玫瑰说:“狗改不了吃屎,没说二句就开始行邪了。”

    中平说:“一个八千人的工厂,竟有40%的退休工人,累计亏损一亿三,沉锭资金一亿五。国家来说,该收回来的、收不回来不说,反而每年要贴上工资几百万。而作为职工个人来说,收入不高,仿佛挺受委屈的,怎么越活越栽了?”

    玫瑰说:“不可能吧?按你的说法,不是倒退了吗?”

    中平说:“不,生活变好了,但心态变了,对一些吃惯了大锅饭的人来说,突然锅里少了一点内容,哪怕锅里不再是萝卜白菜,他也会哇哇叫的。我这一辈子没当过工人,今天要家访几户,寻找最底层人的感觉,看一看山沟里的贵族,有没有居家过日子的谈雅闲情,和真实平凡。”

    玫瑰眼睛也瞅着外面,说:“今日只是走马观花,你能看到啥?凡生产力发达的都离不了交通,你看刚穿过的二个山洞,用了好几分钟,原始社会的生产环境,生产力上不去,人的观念也提不起来。倒是提醒你,深山出俊鸟,心纯如山泉,可以带一个二个当金丝鸟用,金屋藏娇。”

    中平说:“过去敢,一、二只不在胯下。”

    玫瑰说:“现在是从燥动中理智了,还是作了**的大官,要躬自厚而薄责于人?”

    中平说:“因为多了你。”就凑了嘴上去。

    她的嘴唇看上去鲜红欲滴,就像一颗水果,更馋的是只隔二、三寸,且一直在眼下晃动,令他禁不住想把自己的嘴唇盖上去,尝一尝另一对嘴唇的滋味。

    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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